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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巴圖則也是皇族的人,而且血系與天皇較為接近,他的刀術是日本最高的,若主人能夠把他打敗,那對打擊他們的自信心,鼓舞我方士氣有很大的作用。”
回到駐紮的地方後,夏柳問了下代子關於狗巴圖則的事情,沒想到這個貌不驚人的傢伙竟然還是日本刀術第一,身份也特殊。心裡不禁暗動,既然他與天皇較近,為什麼這麼肯幫幕府?難道天皇真的與幕府合作了?要是這樣的話,明天的比試極可能是個陷阱!因為他應該知道自己不是老子的對手,卻又偏偏要挑戰,這不是明擺著送死麼,小日本一定有什麼陰謀。
既然他們有陰謀,就別怪老子也來耍詐了!夏柳轉念便想出一個計策來,把成畢等四人召集過來,一一吩咐妥當,然後各行其事。
成畢等四人回去後,夏柳便對代子道:“明天你就不用參加了!在這裡等我吧!”
代子俏目閃波,搖頭道:“奴家要跟著主人!”
“你要是想長久的跟著我,就必須學會聽我的話!留在這裡等著我,知不知道!”夏柳看著她那嬌柔依戀的樣兒,心裡也是起伏不定,這個小女人,看來以後是跟定老子了。
既然夏柳這麼吩咐了,代子只得點點頭,但卻轉眼望了望那遠處休息的基地人馬,聲如蚊蠅的道:“奴家想要……”
雖是黑夜,但是那嬌羞的模樣兒卻盡入夏柳的眼內,勾引得夏柳怦然心跳,這幾天也確實是忙於正事,連這溫柔鄉都沒享受過,今晚夜黑風高,不如……咽了口垂液。
夏柳輕輕摸著她那盈盈可握的細腰,邪笑道:“這幾天是不是特別想我?老老實實的你聽我的話,我就會給你!”說話間,手指已經爬上了她的小臀,挑逗的揉捏。
代子多日來沒有承受夏柳的晨露了,此時被夏柳這麼一逗弄,頓時渾身焦躁火熱,軟在夏柳懷裡,聲音柔膩的道:“奴家明白!”
兩人現在是乾柴烈火,一經逗弄,頓時纏綿在一處,夏柳為了避開基地人馬的耳目,把代子抱進叢林深處,不一會兒,就聽到那銷魂的吟響曲在夜色里迴蕩。
橫濱城北,是連綿起伏的土丘,高山倒是很少,都是丘壑,雜草叢生,足足有半米高!加上其中灌木等等植被覆蓋,這裡是野獸飛鳥的棲息之地。
那個狗巴圖則所說的橫濱城北三里外的河就是貫穿這片丘陵的無繩河,此河彎彎曲曲,順地勢而走,最寬的地方有七八米,最窄之處只有半米。不過河水清澈,河床中的石塊清晰可見。
狗巴圖則的身影立在那無繩河的河邊,這裡的河水有五六米寬,由於夠寬闊,加上多日沒有降雨,因此河水不急不慢的,靜靜流淌。
平靜如鏡的河面上,倒映這兩道人影,一道是那狗巴圖則的,另外一道則是夏柳。夏柳站在狗巴圖則的對面,兩人之間隔著這條無繩河。
但是除了這兩人,在兩人背後,卻潛伏著數百人。雜牌軍各展所能,隱匿著行蹤,散布在狗巴圖則以及夏柳身後的草木叢以及岩石之中。
“狗巴圖則,說好是我們的決鬥,為何要帶別人來?”夏柳早就把這一切都瞭然於胸,他今天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狗巴圖則神情沉著,“那是為了防止閣下耍詐,才如此設計。”
“哦?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夏柳不動聲色的諷刺了句,就憑這些人想要困住老子,想得未免太美了!等一會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
狗巴圖則似乎早就猜到夏柳的反應,淡淡道:“只有勝敗,沒有小人君子之分!”話音落下,腰間的長刀霍然出鞘,這刀正是昨天偷襲自己的那柄,刀身白亮耀目,鋒利無比。
瞧著抽刀的動作,倒也很快,夏柳已然把那如意護心鏡握在手心,真氣鼓盪,一面防止那潛伏在四周的日本忍者、武士,一面迎接這個狗巴圖則的攻擊。
“吃我一刀!”狗巴圖則一聲大喝!雙手握刀,陡然舉過頭頂,雙腿扎穩,硬生生朝夏柳劈去。雖然兩人還隔著一條五六米寬的河面,但是狗巴圖則手中長刀的刀芒卻極是凌厲,與那柳生但馬守的劍光相比毫不遜色,有開天闢地的效果。
這就想讓老子吃你一刀,這也太小看老子了!夏柳心裡微微冷哼,在那刀芒將要劈到身前之時,身影驀然閃到一旁,與此同時,手中的如意護心鏡瞬間出手。
經過這麼多天大大小小的戰鬥,夏柳與這成吉思汗的寶物已經達到了心意相通的境界,使用起來也是隨心所欲,毫無滯澀之感。因此這次如意護心鏡隨手而出,除了那其中充滿的真氣極為雄厚、速度快如閃電外,在空中划過的軌跡也是與以前不同。以前是靠著如意護心鏡本身在空氣中旋轉,而形成的一道微曲的弧形,而現在,則是直直的一條線,速度與力量方面都上了一個台階。
那狗巴圖則沒想到第一個照面連夏柳的衣角都沒碰到,反而讓夏柳趁他喘息的當口偷襲,心裡大驚,手中的長刀連忙硬生生橫在身前。‘當’的一聲清脆震耳的清響,火光乍閃,狗巴圖則雙手頓時一麻,連續退了四五步這才被一個大石塊給抵住,不過那石塊卻在那一瞬震得粉碎。
夏柳的修為竟然如此之高!狗巴圖則這個時候才感到眼前的這個人並非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夏柳與劍道高手的比拼,光天化日之下俘虜德川秀忠,這些事情早就在日本傳開,狗巴圖則也是有所耳聞,但是他一直不相信!認為夏柳一定是靠了幾分運氣才抵擋住柳生但馬守和那個布衣老頭的攻擊,因為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抵擋那兩個人。就算是退隱多年的柳生石舟齋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