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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寶器的威力也都極大,有了這些寶器,她們的修為也都上了一個台階,即便是單獨遇到修真界的高人就算不勝,自保還是可以的。
得了寶器,眾女每天便多了項運動,閒來就練練寶器,北海莊院內時不時的寶氣沖天,無論是精怪還是修真者,都是驚詫莫名,知道這眾女的修為之後,再也無人敢打北海莊院的主意。
此時已經到了六月,驕陽似火,石榴花紅燦燦的,仿佛一團團的火焰。
霍慶財來信了,船隻在十天內便能修補齊全,至於那些貨物,都已經陸陸續續的送到廣州港,由於開海禁已經有大半年了,大明對外的商業發展迅猛,原本他的船隊只是接受由北海莊院代理的貨物,但是由於充滿了商機,很多商人也都開始造船出行,原本在海上走的民營船隻不超過十隻,但是現在則發展到了六百多隻。當然這仍然不能跟大明的船隊相比,可畢竟是有了很大的發展,不少南方的商人由於距離短的,也就不通過夏柳的夏氏集團代理了,託運其他商船。而遠航的,則還是需要的。
這五月份夏柳封閉式訓練,生意都交給季泰打理,夏柳倒還不了解這些情況,這時霍慶財來信,才想起詢問季泰關於貨物的情況。
夏柳聽了季泰的匯報後,較為滿意,讓他看儘快完成貨物的交接。剛剛出了總部大廈,就聽到那北海莊院的大門邊有人在嚷嚷。
夏柳不禁皺了眉頭,老子的門前還有人敢亂鬧?不想活了吧!便走了過去,不過一見之下倒是有些驚喜。
一個年輕的錦衣衛正在與那看門的糾纏,似乎要進來找自己。但是看門的卻非要他等著,但是那錦衣衛很急切,沒有時間等,想要衝進去,那看門的都是高迎祥的人馬,素來彪悍,現在修為也都增加了,而且經過這幾年在北海莊院的增長見識,別說是一個小小的錦衣衛,就是那宮裡的太監,朝廷的大員,沒有他們點頭也甭想進院。
夏柳走過去,咳嗽了聲,那年輕錦衣衛喜道:“夏先生,可見到你了!”
這個錦衣衛正是在寓所負責守衛的那個,今天突然找自己,難道有什麼發現?夏柳朝那看門的大漢揮了揮手,讓那年輕的錦衣衛進來,轉身邊走邊問道:“小兄弟今天來是那個康柏郡有什麼異樣嗎?”
年輕錦衣衛連忙上前道:“是!小的連續看守了他三天三夜,最近幾天那個康柏郡好像有些奇怪,白天出去後,直到晚上才回來。小的出去跟蹤過,但是都跟丟了,也不知道他去哪!”說著,不禁訕笑道:“那康柏郡肯定有很高深的功夫,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跟丟,就在集市里,一眨眼的時間就沒人影了。”
夏柳心裡嘿嘿一笑,跟丟了就跟丟了,還找藉口,不過這個康柏郡的修為確實有異於常人,一般人跟蹤哪裡能跟得上的。
“也就是說不知道他白天去哪了?也不知道去幹什麼了?”夏柳問道。
年輕錦衣衛遲疑了下,但是很快又道:“雖然小的不知道,但是那康柏郡回來的時候手裡總是拎著些東西,小的趁他白天出去的時候看過,是一種香料,後來問別人才知道,那是來自西洋的香料,價錢不菲,沒有百十兩銀子買不到一兩。”
香料?怎麼又是這東西?夏柳問道:“難道他箱子裡的香料用完了?兩種香料相同嗎?”
“箱子裡的還有半箱,小的看過。至於相不相同,這個小的也不好說,似乎有些不同。”年輕錦衣衛猶豫了幾下,然後說道:“那箱子裡的香氣更濃,他從外面帶來的就有些淡了,而且顏色也不鮮。”
夏柳點點頭,這能說明什麼?只能說他買的香料是次貨!斜眼瞥了那年輕錦衣衛一眼,“還有沒其他的線索?”
年輕錦衣衛連忙道:“這康柏郡除了行蹤詭異外,還向小的以及寓所的人詢問咱們錦衣衛的事情。”
錦衣衛?夏柳微微一愣,“他問什麼?”
“也就是我們錦衣衛有多少人,咱們頭領有多厲害的話,他好像對這些一無所知!”
夏柳心裡一動,這個康柏郡不會是想採取什麼行動吧?錦衣衛一般負責密探工作,還有這些保護工作,皇上出巡什麼的除了侍衛,就是錦衣衛了。而且皇宮大內也都要錦衣衛來保衛。
“你告訴了他什麼?”
年輕錦衣衛笑道:“小的當然沒那麼傻,說三分藏七分,而且他打聽錦衣衛的事情,據說是想知道與他們國王的親兵相比誰更厲害!當時小的想,你那國王的親兵怎麼能跟咱們大明的錦衣衛相比,後來他還不信,小的就當場演示了一手給他看,後來他又詢問了其他人,好像非要論出高下似的。”
夏柳面色有些凝重,這個康柏郡不是傻子,他平白無故的要看誰高誰低幹什麼?何況這是守衛大內的錦衣衛,想到這裡,臉色微變,他是在試探錦衣衛實力虛實!眼看回國在即,這麼多天下來他一直保持沉默,以為我們掉以輕心了,然後在這最後的時刻趁我們放鬆警惕,再來一次偷襲!
想到這,夏柳立馬轉身對那還在沾沾自喜的年輕錦衣衛道:“好!很好!你現在立刻回去繼續盯梢,如果再有什麼發現立刻通知我!”
年輕錦衣衛連忙點頭答應,喜滋滋的去了。夏柳則趕去皇宮,要跟朱由檢商談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