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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章 眼見的就是真相嗎？

　　  （第二十章。） 起初的戰爭並不怎麼順利，畢竟這個時候的日本還不完全像當年的中國，這裡沒有內戰，至少目前他們還是一團和氣。 由於對這五萬士兵的不放心，這次進攻部隊是由四萬人的余飛軍配合著這五萬人的日偽軍共同組成的進攻隊伍。 但是初步的接觸讓很多人都非常失望，特別是夏飛。 不管在長崎余飛說的多麼煽情，怎麼‘打動’這些人的心，用軟的也好，用硬的也罷。 但是等他們真的來到了戰場上，看著對面戰壕里發出的那熟悉的語言，他們怎麼也打不出槍來，即便是在夏飛的威脅下勉強開槍了，也是在浪費子彈，現在他們的射擊技術跟本就沒法和在訓練的時候比。 雖然在訓練的時候他們中很多人都做不到百發百中，但是也能做到十發中六七，可是現在呢，十發子彈一發不中。子彈不是打到了天空，就是打進了地里，可想而知這樣沒有殺意的士兵，怎麼能夠在戰場上殺敵呢。 最後，部隊在余飛軍的掩護下黯然撤退，還好，日本軍暫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在余飛軍的猛烈反擊之下，日本軍並沒有追擊。 面對著這種情況夏飛急的都快把腦袋給抓禿了，不管是誰碰上這樣的軍隊，恐怕他都要有點沒有頭緒。 “李哥，你說我們這該怎麼辦啊？他們這那是打仗啊，簡直就是在表演啊，他們是不用這些子彈發愁，五萬人啊，每個人打十發那就是五十萬發子彈，光是後勤就能給補給增加不少壓力。 可是，他們要是好好上陣殺敵那也行啊，現在呢，光浪費子彈了，增加了咱們的軍費支出，卻沒有打擊敵人，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夏飛說的確實沒有錯，這五萬人光是後勤就給軍隊增加了不少的壓力。現在卻出現了這樣的結果，擱誰誰不心煩啊，更何況夏飛還是這隻部隊的名義總指揮。 “走給他們再做做思想工作去。”李奇中輕輕的一彈，把手上的菸頭遠遠給崩了出去，拉著夏飛去了軍營。 五萬人的部隊，回來以後經過一清點，發現還少了一千多人，這下好了，不但沒有殺敵，反而還又損失一千多人。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這些日偽軍心太軟，另外還因為他們全穿的是和余飛軍一樣的衣服，加上日本人和中國在外型上並沒有太另類的區別，遠遠的跟本就分不出來，正是因為這些。 一方心軟不願意殺自己的同胞，而另一方卻根本就不知道那就是自己的同胞，跟本就是把這些日偽軍當成了余飛軍，自然是開槍殺個痛快。 如果不是當初夏飛和李奇中等人料到了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因此在安排位置的時候，並沒有把這些人安排在前沿，現在這些人肯定死的會更多。 經過一番詳細的斟酌，夏飛和李奇中一直決定先讓富村上去和這些士兵談談做寫思想工作，等他們的牴觸心情稍微不那麼強烈的時候，他們在上去說。 “兄弟們，不管你們以前是幹什麼，是農民也好，是雜役也好，又或者是學者也好。但是現在你們站在了這裡，那麼你就是一名軍人，不管這是不是你們自己的意願，現在的你們已經是一名軍人了，既然是軍人你們就應該有作為一名軍人的覺悟。 在戰場上沒有同胞，只有敵人，既然命運讓你們站在了這一方，那麼你們就同對面那些人是敵人了，不管你們以前和他們認不認識，或是有什麼其他的關係。你們之間現在就只有對立關係。”說道這，富村微微停頓了一會繼續說道。 “今天我不想說國家的對錯，也不想說誰對誰錯，是非對錯將來你們就會明白，我只想告訴你們一句被古老的中國所傳誦的一句：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明天你們勝利了，那麼你們就是王，你們就是日本的功臣，你們將會永遠記載在日本的史冊上，但是如果你們輸了，那麼你們就是賊寇，你們只是一個失敗者，一個永遠不會被人記住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生命，就好象時間長河中的一顆微塵……” 看著富村在台上滔滔不絕的說著，直說的唾沫橫飛，台下的夏飛和李奇中互相詫異的對視了一眼，原本他們還以為富村這個日本人一定不會盡心盡力的幫他們，所以在有些事上他們並不同富村說。但是現在看來，他們還是小視了富村的野心，這個傢伙已經準備做一個徹頭徹尾的賣國賊了。 也許，並不能稱之為賣國賊，畢竟一切都像富村所說的那樣，戰爭沒有對錯，有的只有勝負。 成者王，敗者寇。 這不是中國幾千年來一直所奉行的標準嗎？ 只聽見台上富村依舊在講者，不過表情已經轉為悲痛“你們認為你們今天所做的事有意義嗎？不管你們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去做，但是現在生命消逝的卻是你們，你們沒有殺任何的敵人，但是卻死了一千多，他們為什麼死了，還不是因為你們的不抵抗。如果你們盡心了，那麼他們也許就不會死了，即便是死了，也是勇敢的死了，而不是這樣好象懦夫一樣死的不明不白……” 富村站在台上一直說了半個小時，直說到口乾舌燥這才作罷。 等到富村從台上下來的時候，夏飛和李奇中都高高的沖他豎起了大麼指作為鼓勵。 但是面對夏飛他們的鼓勵，富村只是輕輕的笑了笑，等到他們不在注意的時候，富村臉上卻掛起了無奈的神情，也許不管他剛才在上邊說的多麼讓人激動，多麼煽情，他都有點無法騙過自己。 “剛才富村長官說的大家相信都已經有所感觸了，你們的國家，你們的政府已經不在是以前的政府了，現在的他們只有侵略，只有戰爭，而這些戰爭卻是要以付出你們的生命為代價。甚至是要付出你們後代的生命為代價，大家認為你們為這些人心軟值得嗎？今天你們只有推翻他們並且建立起新的政權，建立起一個和平穩定的政權，只有這樣你們乃至你們的後代才能過上幸福安定的生活……” 在富村下來之後，李奇中緊接著就上去講了起來。 俗話說趁熱打鐵，趁著剛才的餘熱，李奇中繼續了自己的演說…… 晚上，在余飛軍霸占的一所民房中，夏飛和李奇中正在悄悄的商量著什麼。 窗外，樹影朦朧，各種昆蟲正努力在最後的季節里鳴唱，唱過了這個季節，他們一部分生命就會消逝，而另外一部分則會結繭，準備迎接小生命的到來。 萬物都好像時間一樣，有開始就一樣會有結束。 戰爭已經開始了，但是什麼時候會結束沒有人會知道，余飛也不知道。此時在屋裡的夏飛和李奇中也不知道，但是他們可以盡最大努力讓戰爭儘早結束。 屋子內，夏飛正在和李奇中正在為商量著今天的事。 “李哥，你說今天我們說的那些有用嗎？ 李奇中點了點頭“肯定會有點用，但是作用不大，想要真正的讓他們對同胞產生殺意，我們還要做一件事。” 看李奇中滿有把握的樣子，夏飛一下自就來了興致，興奮的問道“做什麼事？我們現在就趕快去做啊。” 李奇中笑了笑“呵呵，這事不能急，我們要仔細的布局，並且不能露出任何的破綻，只有這樣才能讓這些人的心從此向著咱們。”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我們……”李奇中用手當著嘴在夏飛耳邊小聲的說著。一番話下來說的夏飛佩服的很。 “走吧，我們去找下富村那傢伙，這件事有了他的幫忙，會起到事半功倍的好處。”因為今天富村的表現，讓他倆對富村的印象有所改變，現在不知道是什麼事，居然要用到富村的幫忙才能成功。 ………… 戰爭是殘酷的，不管是什麼理由挑起來的戰爭，這裡面都飽含了無數的血和淚。 到處都是硝煙的味道，到處都是殘桓斷瓦，同樣也到處都是死屍。特別是日本的平民百姓，雖然余飛為了將來的計劃，並沒有下令士兵肆意殺人劫掠，但是槍炮是無眼的，戰爭一打起來，沒有人會去管那些炮彈會不會炸到老百姓。 這也是為什麼，以前每當大的戰爭打起來，死亡的百姓往往要比那些上戰場的士兵死的還要多。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也許就正是這些百姓的真實寫照。 天空黑雲籠罩著大地，陰沉沉的給人一種壓抑恐慌的感覺。 在黑雲籠罩下大地上，有一個小小的村莊孤獨的屹立在那裡，村子裡到處都是用日語喊出來的怒斥之聲，其中還夾雜著女人悽厲的喊叫聲，不過如果有人仔細聽一下的話，就能發現在這些女人的喊叫聲中，還有斷斷續續的男人的叫喊聲，不過從聲音就能聽出這些人的喊叫明顯的和那些女人不是一個心情。 如果說那些女人的叫喊聲中充滿了痛苦，羞憤，以及絕望的話，那麼這些男人的喊叫聲中就充滿了暢快，充滿了興奮，用一個字形容的話就是：爽。 本該是做飯的時候，可是卻沒有看見有任何一家的房中有炊煙冒出，反而有個別的日式小房屋中冒出的卻是濃煙。 雖然都是煙，但是濃煙和炊煙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村子裡一定是出事了。 在那熊熊燃燒的火苗中，遠遠看去，村子裡到處都是老人和男人的屍體，粗略的數一下怕有個一百多具，但是在很多屋裡，還有老人憤怒痛苦的叫喊聲，以及嬰兒的哭叫聲。 在村莊中間的路上，此時正有幾個人靜靜的站在那裡，對屋內的事充耳不聞。 看他們的衣著裝束分明就是如今日本軍隊的普通裝束，難道干出這些人神共憤的事的正是日本軍？ 可是當最中間那個身材高大的人把低垂的頭顱抬起來的時候，讓人熟悉的東方人的面孔，居然是趙強，沒想到指揮這次事的居然會是趙強。他不在基地呆著，親自出來干出這樣的事，究竟是為了什麼？ 單單是女色嗎？可是並沒有看到趙強對哪個日本女人施暴，他整個人就好象雕塑一樣，一直都靜靜的站在這裡。 此時，一個人快速的跑了過來，在趙強的耳邊快速的說道“司令，目標出現了。此時距離我們大概還有五里。” 聽到這句話，趙強整個人好象突然如釋重負一般，長出了一口氣道“按照既訂的計劃行事，該殺的殺，該留的留，做的乾淨點，不要露出什麼馬腳。特別是那幾個俘虜來的日本士兵，一定要弄好了。” “這個司令放心，他們都已經服下了烈性的催情藥，沒有半個小時，人是不會醒來的。”衛兵肯定保證道。 “恩，那你快去辦吧。”趙強揮了揮手。 “是。” 罪惡的事還在繼續，一切都還沒有結束。 就在這邊趙強揮手的時候，只見村莊外寂靜的馬路上傳來一陣雜亂的走路聲，聽聲音人數應該還不少呢，隨著這些腳步聲的傳來，馬路上有好幾千士兵正緩緩的從地平線上走了出來，雖然這些人走的隊型不是很整齊，但是卻很機警，前後左右都有人在不住的用眼睛打量著四周。 走在這支隊伍中間的正是夏飛、李奇中和富村，原來這隻五千人的隊伍正是夏飛帶領的那支日偽軍，今天他們是在夏飛的帶領下出來進行一些小戰爭的鍛鍊。 看他們身上的血痕和部分負傷的人，看來他們此前已經打過小型的戰爭了。 隨著這五千人的逐步接近，村莊已經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了。 “長官，村子裡面有槍聲，我已經叫前邊的人小心了。” “有槍聲？”雖然夏飛嘴上是說的問話，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並沒有太驚訝，好象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 還好，此時報告消息的這個日本人，因為等級的關係，頭一直都是低著的根本就看不到夏飛此時的表情。 “讓部隊小心戒備，趕過去看看。”一邊的富村說話了。 看著部隊加快了速度，但是警戒卻更加嚴密了，夏飛、李奇中和富村三人互相看了看，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前的得意笑容。 當大部隊到達村莊的時候，村子裡面立刻傳來猛烈的還擊，子彈和手雷快速的傾泄而出，即便日偽軍已經有所防備，但還是被撂倒了十幾個。 猛烈的槍聲只有短短的幾秒中，然後日偽軍就聽見有人用日語喊了幾聲撤退。 一陣快速的奔跑聲之後，眨眼之間，村子就恢復了寧靜。 “情況怎麼樣？敵人有多少人數。”正在這邊大家都在商議該不該立刻衝進村子裡的時候，夏飛出現了。 看到長官身先士卒的衝到前線最危險的地方，所有的日偽軍士兵並不是感激的神色，反而臉上充滿了驚慌。 很多人都是滿臉焦急的喊著“危險，長官快回去。” 原來他們不是感動夏飛的身先士卒，而是在擔憂夏飛的小命，不過夏飛也沒有自戀到他們這些日本人是真心的在關心他的安慰，他們應該是在想著家裡的親人吧，畢竟余飛說了，如果夏飛死了，那麼他們這些人都要給夏飛陪葬，還包括他們的親人。 “如果我真死了，恐怕這就是歷史上最誇張的陪葬人數吧。”夏飛自嘲的想了想，不過他並沒有忤逆那些士兵的‘好意’。 在默默退下去的時候，夏飛悄悄的給富村使了一個眼神。 富村會意的點點頭，然後他輕輕的用手做了幾個不為大家注意的手勢，很快就有幾個士兵從隊伍中沖了出來。 後邊幾個人明顯在拉前邊那個士兵的手，但是那個士兵好象瘋了一樣，眼睛充血布滿血絲，神情悲痛的喊道“娘……小妹……你們在哪裡啊？” 喊完，那個傷心的士兵不顧所有人的勸阻執意衝進了村子。 村子裡遍地都是屍體，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但是無一例外的是所有的女人都全身**，下體一片狼籍，紅色混合著白色的粘稠液體，緩緩的從她們下身流淌出來，空氣中充滿了血腥和男人分泌物的刺鼻味道。 “還有人，這裡還有人……”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眼見的就一定是真的嗎？但是不知道真相的人，就會把眼前的一切當做真實的。 真相，真相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