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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悠悠地來了一句:“修繕了這麼多處的房子,你是公作私用嘛,不這樣,你能討好二哥?讓他這麼輕易饒了你?”現在的郭嘉比我都受寵,曹操一天不見他,就不踏實,出則同輦,入則同室。看著曹操寵他的樣子,我直撇嘴:“不就讓你掏了點錢嗎?二哥、五哥才來,你出點錢也是應該的。再說,主公對你的賞賜比誰都多。”
曹操幫郭嘉:“你呀,你賺的錢也不少吧,我可沒有要你的。一個大商人,還要自己的哥哥出錢,是你不對喲!奉孝說的對,哼,文遠他們府第的修繕費用,應該你出。我說子云呀,你……那房子修的那麼講究,花了多少錢呀?文若心疼得不得了。你倒好,淨做這些事情,我看著呂布的府第就心痛、生氣。”你是沒有要我的,可是,我自己也沒有享受的呀,不過,還是不說得好!
我還是嘿嘿直笑:“這個,您先別生氣呀!他們肯定會來的,早作準備不是更好?對了,不說他們了。主公,現在許都得氣氛不對呀,怎麼這麼悲觀?這些繡花枕頭除了吃飯,什麼用處都沒有的。”快點把話題茬開。曹操嘆氣:“這些人就是這個樣子的,不用理會他們。子云,你在鄴城,覺得袁紹軍隊的戰鬥能力如何?”
我笑:“比主公的差多了。他手下拉幫結派真的厲害,文的武的都來這一套。依我看,只要袁紹一吃敗仗,離開他的人不少。而且,袁紹本人是信奉實力說明一切的人,其實,田豐的主意好極了,他的騎兵比我們的人多的多,真要用騷擾戰術,我們還很難防,畢竟黃河沿線這麼長,我們顧不上這麼多的,這條計很毒的。好在袁紹不用,嘿,這個田豐,是個厲害的傢伙。”
郭嘉笑:“不能用其謀,袁紹之敗也!”不錯,一針見血。曹操點頭道:“正是。”我嘿嘿一笑:“人家袁本初是四世三公之後,幹什麼都講究仁義道德的,包括打仗都不用奇謀的。如果需要,人家是要用十萬人壓死對手的。嘿,人多壓死人,他就是這樣壓死公孫瓚的嘛!我看,他還是準備這樣壓我們的。”曹操哈哈一笑:“本初都被你們看透了,這個仗,他輸定了。”我和郭嘉都是一笑。
曹操看著我,還是不甘心:“子云呀,你去一趟宛城好了,跟那個賈翊來個結拜,挖過來,怎麼樣?”他又繞回來了。我哭喪著臉:“主公呀,您就等等吧!您把我當大匠呀,動不動就去挖牆角?賈文和都快50歲的人了,和我結拜?哈,這個時候,讓子云去宛城,您不會是生子云的氣了吧?還是有了三哥這個超級智囊,就不想要我了?”郭嘉是“啪”地一下,打在我腦袋上:“你找死呀!是你自己說的,一年之中,他們不來降,你負責弄來的。”曹操笑了:“怎麼,你話里的意思是吃奉孝的醋了?你騙了我,沒有懲罰你就不錯了,還敢說這些?嘿,讓我考慮考慮,怎麼懲罰你剛才說的話。”
我趕快笑道:“沒有呀,主公疼三哥,也相當於疼我嘛!我幹嗎吃他的醋,他又不是女人。”郭嘉哭笑不得了:“難不成你去吃女人的醋?還是當我是女人?”糟糕,說錯話了:“三哥,你說的什麼呀!我的意思是,我也想像主公身邊的夫人一樣,可以天天看到主公嘛!我是吃她們的醋!”這個馬屁拍的不好,兩人同時哼哼。
看看郭嘉還意猶未盡的樣子,我趕快茬開話題:“這個主公,三哥,我說張繡來降是有根據的。”果然,兩個人的注意力過來了。郭嘉道:“快說。”我裝作很神秘的樣子問他們:“你們說說,現在張繡那裡誰是當家作主的?”兩人互相看看,曹操搖頭,郭嘉反問:“你的意思是張繡作不了主?難道做主的是那個賈翊?”我點頭了。曹操不解:“如此說來,張繡不是被賈文和架空了不成?”哈,你當張繡是劉協呀?
我笑:“不是架空,是張繡什麼都聽賈文和的,他對賈翊已經到了萬分依賴的地步了。子云得到消息,上月,賈先生沒有經過張繡,就擅自打發了袁紹的使團,據說,還替張繡很說了點袁紹的壞話,袁紹的使團是氣哼哼地回到鄴城的。事後,並沒有得到張繡對賈文和有任何不滿的消息。你們說,這當家之人是不是賈文和呀?”兩人聽得點頭了。
郭嘉想了想:“賈翊要張繡得罪了袁紹,那就是說,他不願意和袁紹結盟。劉表卻是不會得罪袁紹的,那張繡也間接得罪了劉表。如此說來,他們就不會再準備依附劉表了。不依附劉表,又得罪了袁紹,離江東又遠,現在,我們和江東的關係還不錯。哈,看來,他們真的準備來投靠主公了。”
曹操嗯道:“還是奉孝說的有理。這樣看來,他們是要來。不過,他們也可能按兵不動,進行觀望的。”我翻白眼了,我給的情報,倒說郭嘉分析的對,簡直是……曹操看我不說話了,他倒奇怪了:“你怎麼不說話了?剛才挺會說的呀!”我哼哼:“三哥才會說話,您讓他接著說好了。”郭嘉看看曹操:“主公,有人真吃我醋了。”曹操噢了一聲:“有人這麼喜歡吃醋,那要不要我們再去給他買點?”這兩個人聯手欺負我,我還真不敢怎麼地。看著曹操:“主公,我是小的,您怎麼老偏袒大的?”曹操陰笑:“是嗎?我有嗎?不會吧?”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