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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我笑了起來:“主公知道如了。不錯,如有諫言。”
曹操啊了一聲:“你說,操聽著。”
我道:“這次回來,如觀主公果然是今非昔比。不錯,您現在的勢力的確比以前強大了許多,再也不用寄人籬下,看別人的臉子過日子了。領了兗州牧,收編了青州軍,又剛大敗了袁術,看起來是如日中天,風光無限呀!也怪不得主公會這般躊躇滿志的。可是……”
話未說完,外面有人詢問:“主公可在?文若求見。”我一聽:“文若,啊,主公,可是荀文若?荀彧?”曹操笑:“不錯,來,子云,待操為你們引見。”他拉著我一起走了出去。
在外間屋裡,有個人正站在那裡,他三十來歲,相貌堂堂,絕對屬於英俊的類型,看起來的確有點酷酷的味道,怪不得有美男子之稱。現在,他也在打量我。不等曹操介紹,我上前笑道:“先生就是被世人譽為:天下才學有十斗,君獨占八斗的荀文若,荀先生?”
荀彧愣了一下,望著我道:“如果文若沒猜錯的話,你就是主公念念不忘的趙如,趙子云?”哇,好厲害。
“大人好厲害。我不過是個小人物,怎比的上先生大名在外。您是怎麼知道的?”
曹操大笑著對我說:“文若知人的本事,不亞於你喲!走,進去談。”
我和荀彧相視一笑,跟他進屋。進到屋裡,荀彧嘆道:“子云先生果然很年輕,我可是久仰大名了,敢問青春幾何?”
我笑喲:“先生,您大了趙如一輪多,叫我子云就是,不然,我不舒服的。”荀彧聽得一愣,不說話了。
曹操看著笑:“文若,子云乃爽快之人,你就不要拘禮了。”荀彧笑了笑,沒說話。
我看著他一笑,既然你要講規矩,我就跟你講好了,施禮道:“趙如出身農家,年方十三,自認不如文若先生懂的道理,以後,言語之中如有不敬之處,或不合禮儀之處,還請先生原諒一二。”我是不會改的,喜不喜歡,是你的事情。
荀彧一愣,趕快回禮:“不敢,彧從來拘束慣了,只是還不曾適應子云的行事,並非有所不滿,你不要見怪才是。”當以後,荀彧每對人提及與我的第一次相見,總是要說:唉,趙如的行事太異於常人,還善於觀察他人之臉色,反應之快,應對之強,無人可比。
我也笑笑,不再說這些。曹操沒注意我們兩個的暗鬥,他正吃驚地看著我:“子云,你才十三?我知你年少,然未能料你如此小。”這倒是,我們上次在一起,沒說起過。
我笑:“主公,您沒問過嘛。再則說,年少又如何?我還不是一樣為公效力,難不成您還不願意否?”
曹操搖頭苦笑:“操要是早知你如此小,怎麼還會讓你這般四處奔波勞累?唉,是操不查,苦了你了。”
我好感動,不過,強忍住:“主公說的是什麼?想那甘羅十二歲便為秦國特使,出使他國,為君效力。子云都快滿十四了,又是出去做生意,比那甘羅差之遠也。”
曹操聽得不喜反懼:“子云,你不要與那甘羅相比,他可是....操可不想你有個什麼事情的。”
看著他的眼神,我笑笑:“主公放心。您知道,子云頗通醫術,不會像甘羅般死那麼早的。我常年在外奔波,看似勞累,實則不然。要知道,身體強健者自然無病,身體羸弱者病就多。那在鄉野農夫的孩子,每日勞作,自給自足,看去勞累,卻是很少得病;而那些大富之家的子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看去不苦,卻不知死日早至。所以,我會長命百歲的。”
兩人聽的直搖頭。曹操道:“我說不過你。對了,子云,文若現在是兗州府的司馬,一切錢糧之事,均賴其打理,你以後要多與文若聯繫。”
我看著荀彧點頭:“如定會隨時向先生請教。正好,我在北海和無終的藥房都收集了大批的乾糧,均是曬乾了的豆餅,山藥等,雖然不是正經的糧食,然仍然可以用於關鍵時刻。這些東西可放兩三年。算算時間,一、兩個月之內,當陸續運抵此處,今日就算交給先生了。”
荀彧淡淡地說:“彧知道了,自當處置妥當。”我聽他一說,就知道他看不起這些東西。
未等我開口,曹操卻是大喜道:“子云,你果然找的到糧食的。不管是何物,能食就好。”他倒是清楚這些東西的重要性。
我望著荀彧:“先生,這些東西,的確不怎麼看得上眼,可能先生都沒有見過。這些都是莊戶百姓應付飢年的食物。可是,我知道,就在這一兩年之內,中原必有一次大的天災,不旱則蟲。就是現在,天下大亂,各地兵禍連連,百姓逃離家園者甚眾。莫說有沒有人種糧食,便是有耕種之人,那糧食也幾乎絕收。更何況,這天災加人禍,到時候,怕是這種東西也會成為瓊漿玉液了。”
荀彧啊了一聲,看著我正經的樣子:“這,是彧思慮不周。我明白了,定會妥善安排這些糧食,以供急用。”我笑笑,你明白就好,我就不再提了。
曹操看著我:“子云,你怎麼知道一兩年中必有大災。”荀彧也是一臉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