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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沈素兒詢問的目光直視初雪。
初雪迷人淺淺一笑,“想知道,你先將藥喝了,我再說。不然藥涼了,藥效也失了些。”
“!!!”單純的小三玩手段了?沈素兒抿著小嘴,悶悶盯著初雪手中的那一碗藥。忘記了,偶爾咱們單純的初雪其實並不單純,只是外面太過純,往往會使人忘記。
“不喝你即不說?”
“對!談話也到此結束,出宮也沒希望,賞梅更不用說了。而且這一次賞梅,可是賞夜間的梅哦。”如果可以,他想今年將生辰宴設在梅園,往年都設在千壽宮的。今年只是因為想和她一起賞梅,雖然人多一些,也沒關係。
最後,某女還是抵不過幾重誘惑,接過了藥碗,認真嘆息,相當認真說道:“初雪,有個事想說……”
兄弟!——情深9
最後,某女還是抵不過幾重誘惑,接過了藥碗,認真嘆息:“初雪,有個事想說……”
“什麼事?”初雪問。
“你先離我遠些吧。”很好心的提醒。
“幹嘛?”不解。
“免遭池魚之殃。”好意。
“啥?”
“你衣袍那麼漂亮!”惋惜不已。
“這和衣衫有什麼關係?”疑惑。
倏地,她訕然一笑,道出了事實,“因為我喝藥會吐!”
“啊……”暈了!初雪大窘,啥和啥?
“不准吐!吐了還不如不喝。”
她不悅抿抿嘴,“喂!你不會以為我沒事耍小孩子脾氣吧?我才懶得這麼做呢,那是因為我——藥太苦了,不習慣!”已經喝過一回了,真正進肚子的藥其實很少很少。
“可是,你第一次喝藥時也沒什麼啊?!”不是很相信她說的。
“拜託,那時我有現在清醒嗎?”沒記憶,估計是高燒給燒糊塗了。
“那時是昏睡著……”初雪皺眉。的確是這樣。
沈素兒將藥端近嘴邊,一股濃濃的藥味兒即沖了上來,害得秀眉快擰成一股繩了。
初雪瞧她那樣子蠻痛苦的,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初雪,你再和她磨蹭,藥早涼了。”一個低沉的嗓音來自外廳。
主寢室的外廳和內間只隔著一道薄牆。
初雪身子一僵,忙立了起來。
皇兄在外面?來了多久?聽口吻已經聽到他們的對話了。
沈素兒的臉色也沒好到哪裡去。最擔心慕容景會下什麼變態命令?下意識地瞅了瞅手中的藥,真是燙手的東西,喝不得也扔不得。
下一會,慕容景修長健碩的身子出現在拱形的門口,撩起了珠簾,即邁了進來。
“皇兄?您怎麼也來了?”而且這麼快?不是說有事情要處理嗎?
慕容景淡淡應道:“沒大事,即過來看看。算是探望一下朕的皇后吧。”
沈素兒一挑上慕容景的目光,即沒啥好意。
兄弟!——情深10
再說,二個人的目光都不算友好的。
很快,慕容景也立在床前,比初雪更靠近床頭,靠近沈素兒一些。見她還拿著藥在猶豫,不由劍眉稍稍皺了一下,冷著俊臉命令道:“女人,馬上喝藥!不許吐。敢吐了一滴再喝十碗。”
靠!MMD,沈素兒想裝死。
擔心他會下變態的命令,居然真就來了?
果然,她美好燦爛的人生凡碰到慕容景即沒好菜吃……
這時,某女不說話,只是像上刑一樣盯著黑烏烏的藥。
“小素……顧,皇嫂,憋著一口氣喝完就行。”初雪輕聲安慰安慰,不如說在督促正確些。這時他和慕容景是站在一條線上的,再說下去,藥真就涼了。
“知道了。”沈素兒深呼吸一下,終究還要決心上“戰場”,因為給二個盯梢了,不上行嗎?她苦著小臉,眼睛一緊閉,藥往嘴裡送——咕嚕咕嚕兩聲,藥喝光了!問題也來了,強大的苦味充斥著喉嚨,胃一攪一反,呃,想吐了!
只是剛想吐——
沈素兒快死了!吐不出來!
為啥?為啥?!
嘴巴讓一隻大掌給堵住了!給死捂得緊緊,頭頂的霸道說出來了:“敢吐試試看?!馬上吞下去!”
慕容景這簡直是人身虐待!
這時,他居然攬住了沈素兒的肩膀,將她固定在胸前,另一隻手緊捂住了!其實……他很想用嘴的,只是初雪在,一時拉不下臉唯有用手來堵了,有些小小遺憾。
初雪瞧到皇兄的強勢,一愣一愣,一呆一呆的,回不過神來!
沈素兒憋紅了臉蛋來,最後藥居然給強迫性吞了下去。
那反胃的感覺漸漸平息。
只是氣頭上來了!靠近慕容景的一隻小手,氣憤往他腰間一捏!咬著牙的,狠狠的,下手不留情地,捏著再轉一個小圈。
慕容景痛得直皺眉,抿嘴忍了!
可惡!若不是初雪在看著,今天定饒不了她!
兄弟!——情深11
“藥不是喝了嗎?也不見吐。”慕容景警告的給了沈素兒一眼,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鬆開了沈素兒,神態自若立了起來!
說穿了,他一刻不離,她的小手可一會兒也不會松,估計腰間又淤黑了一塊!
初雪呵呵一笑,“還是皇兄的辦法靈。”
沈素兒順了好一會,才順過氣來。
一聽初雪說的,脾氣也上來了——
“靈什麼靈?那是在搞謀殺,知道嗎?如果我一口氣順不過來,人就要給嗆死了,笨小三。”氣來了!剛才難受死了,真以為自己要掛了呢。
她忿忿瞪了慕容景一眼,表示不滿意。
慕容景淡漠地以指彈了彈衣袍,像有潔癖一樣,在彈掉沈素兒留在自己身上的氣味。
這舉止和神態,氣得某女直咬牙。
半晌,慕容景悠然道:“初雪,你也不用太擔心,瞧她像猴子一樣這麼有精神,應該不會死掉的。朕尚有事要處理,先離開了。”言罷,即瀟灑甩了甩衣袖,揚長而去。
“啊啊!!……”敢損她是猴子?他還是一隻野蠻的猿呢!
沈素兒一個飛枕給扔出去了!
直直朝著慕容景的方向——
嗚嗚!只是人家的背影早沒了。
乍這麼悲催?!這皇帝肯定八輩子前就是她的克星。
“呵呵……”初雪笑了。
“不許笑!敢笑和你絕交!”沈素兒心裡極度不平衡兼嚴重不慡。
慕容景分明是在公報私仇。
初雪憋住了,可憋得俊美的小臉紅撲撲。
沈素兒一瞧,沒好氣了,“算了,想笑就笑吧。”感嘆著人生的無奈,她頹敗倒了下去!裝死算了……
“哈哈!……”初雪還真是毫不客氣大笑了。
沈素兒被子一掀,身子一翻,不瞧他了!
可沒三秒,她驀地坐了起來,狠瞪著初雪——
“死小三,再敢笑?再敢笑我、我扁你!”這一次,飛枕是真要現了,只是摸了摸床頭——呃?沒有?
兄弟!——情深12
“吶,給你。”初雪笑嘻嘻將剛才撿回來的枕頭還回去,“你的枕子,不是枕木,扔著不痛的。奇怪,是你自己做的不?”以前沒見過有這種花樣的繡枕,軟綿綿的,摸著很舒服。
“用得著我做嗎?讓小蓉fèng個枕套,再塞上些棉花即行。簡單方便,用起來又舒適。”古代基本是木頭,硬邦邦的,她用著不習慣才會想到這一招的。
“真聰明!給我做一個?”有些期盼。
“好,我讓小蓉幫你繡一個。”太簡單了。
“你來繡……”意義不一樣。
聞言,沈素兒僵住了!剛才的氣也瞬間沒了。
fèng、fèng……啥?
咳咳!這東西太心靈手巧了,完全不是她能勝任滴。
可是,若說不懂,是不是會引起初雪的懷疑?汗!
於是,她似模似樣,心虛點了點頭,“好。做好再讓人送過去。”到時隨便讓小蓉或者小春兒弄一個即可,掛羊頭賣狗肉的事情,她又不是沒有做過。
初雪見她答應喜上眉梢。
這時,沈素兒也憶起了一事。
“初雪,你先坐下,說說肖貴妃差點死掉是什麼回事?”剛才的事,還掛在心上。肖貴妃沒交情,可也算在後宮中和她說得上幾句話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