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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兒,肚子餓嗎?”
“哦,有點。”突然,她瞧見前面有一個小攤正在賣包子,熱氣騰騰,於是興奮似的喊:“我想吃包子,你幫我去買,我在河堤邊坐坐,歇息一會兒。”說得很親昵,也很討人喜歡。
神秘!甩不掉的艷福11
“哦,有點。”突然,她瞧見前面有一個小攤正在賣包子,熱氣騰騰,於是興奮似的喊:“我想吃包子,你幫我去買,我在河堤邊坐坐,歇息一會兒。”
司馬洛往前瞧去,自然點首應允,“你等我,很快就行了。”
“好。去吧。”
司馬洛去了。但是,當他剛去到哪裡,再回首看時,他哭笑不得了!
說不上來,好笑又好氣的。
某傢伙居然趁著他買包子的空檔,私跳上了一隻小船,逃跑的念頭太明顯了,正著急地督促著船家快點開。
眼見船漸漸離開岸,心中那一個緊張,直想著快點快點!
“船家,再快點,快點離開岸,我加你十兩!”沈素兒一嚷嚷,船家果然很賣力劃著名。眼看距離岸越來越遠,心裡剛想鬆一口氣,可一瞧到司馬洛在岸上,玉樹臨風,不緊不慢的樣子即更擔憂,那分明一點著急也沒有,好像他隨時可以將她逮回來!MMD,怎麼沒安全感呢?
“小傻瓜!快點回來。”司馬洛沒好氣說著。
沈素兒錯愕了好一會,盯著司馬洛的目光不可置信,聲音分明不大,像閒話家常,距離也在十米以上,怎麼還能清晰聽到呢,感覺就像在耳邊說起一樣!難道這就是武林中傳說的武功絕學?!
司馬洛頭痛了。
不見些時日,怎麼她像轉性子了?任性又愛胡鬧了?不過,相比於以前溫婉體貼人,他更喜歡她向自己耍脾氣,鬧彆扭的樣子,真的太可愛了!只是傻瓜,這小河寬也就十餘米,距離對輕功一流的高手來講,根本就形同虛有。
再說,前面就是一道石拱橋,他僅需立在上面往下輕輕一躍,也能輕易捉到她了。
驀然,他眸子一冷,閃過一絲慌亂和緊張。
此時,石橋上的欄杆立著一名身形高大的蒙面男子,漆黑的披風迎風而舞。
只見——
蒙面人凌風而下,直往沈素兒所在的小船。
神秘!甩不掉的艷福12
蒙面人凌風而下,直往沈素兒所在的小船。
岸上和小船的距離,正如司馬洛剛才想的,對高手來講根本構不成問題。
然而,世上不只他一個人能做到,眼前的蒙面男子一樣可以做到!
凌空的身形,如大鵬展翅,腳尖一起一落,稍稍輕點水面一桴萍,疾勢如風,僅剎那間即巧妙落入了小船中,船中的女人連驚呼錯愕的時間也沒有,即落入蒙面人的臂彎,給帶著迅速往對岸飛去。
司馬洛心大駭!
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思考,迅速施展輕功撲了上去。
腳尖踏著其餘船蓬,疾如流星,直飛而去,蒙面人的速度更快!
驚險的一幕,光天化日之下精彩上演,瞧愕了無數人的眼睛。
蒙面人雖然逃得先機,但畢竟帶著一個人,速度不如司馬洛,外加司馬洛已經全力以赴,窮追不捨。
突然,司馬洛發出一聲清嘯,像召喚一樣。
下一刻,冷巷中,數名同樣帶著面具的武士截住了蒙面人的出路。
經過一番激戰,男子明顯落了下風,因為身上還帶著一個女人,動作也遲鈍了幾分,力度也難以把握。戀戰不得,心中也隱約透出著急。
情況相對於他一個人來講格外不利。
“切莫傷了女的!”司馬洛的人未到,急喝聲已經至了!
他們稍一停頓,司馬洛已身如飛燕,飄落而至。
他稍示意,一幫手下退了下去。
有人受傷了,也有人倒在地上。
僅是這麼短的時間,已經有三名手下重傷蒙面人的劍中。
蒙面男子也停下了動作。
因為給包圍了。
右手中奪過的一把長劍,猶在滴著血。
他肩膀上的一處披風劃破,令人懷疑,那血是對方的,還是他自己的。這一劍,他是替懷中的女人擋的,眼中的憤怒可想而知,那敢使出這一劍的人,已經讓他在怒火中砍掉了一隻手。
神秘!甩不掉的艷福13
“閣下,放了懷中的女人,可以饒你不死。”司馬洛溫柔不再,全身冷漠中透出濃濃的殺意,卻又由於某一種原因努力克制住了。不經意間,有一股天生的威嚴流露了出來,那是王者的證明,也是位高者的象徵!
蒙面男子沒有回應,深鎖的眉隱藏著一股說不出的清冷,摟住懷中女人的手臂緊了緊。
不需要費神多加判斷,眼前的局勢於他格外不利。光一個司馬洛要分出勝負,也非一時半刻的事,若帶著一個女人和他斗,武功施展不出,壓根無半分勝算。
外加司馬洛招喚的數名一流的高手,形勢更加惡劣。
眼下,沈素兒除了眼珠子能轉,身子根本動彈不得。在小船上,蒙面男子只是以指在她身上點了點,她話也說不出來,人也不能動了。
莫名的,她沒有感覺危險……
司馬洛神容淡然,緩步邁近,好像越是緊張越悠閒懶散。
蒙面男子無處可退,而司馬洛好像並不擔心他會傷及沈素兒。
倏地,男子眸光稍眯,決定了什麼似的將沈素兒推給司馬洛。
看準時機,在司馬洛接住沈素兒的一刻,迅速躍上屋頂逃逸。
司馬洛的一班手下剛想去追,卻讓他喝止了,“不必追了。蒙著臉,簡直是多此一舉。”說罷,嘲弄似地揚了揚完美的嘴角,剛才的一眼一試探,已經讓他知曉了蒙面的男子的身份。
二個人即使彼此蒙住臉,但只需立在一起都能認出對方。
司馬洛素指輕揚,即解開了沈素兒身上的穴道。
沈素兒全身一軟,無力靠在他身上了。
悲催……
什麼叫血雨腥風、刀光劍影的,真實體會了一場,當劍劃向自己來時,她都懷疑自己這一回是不是要掛了!
在確認了沈素兒沒事,司馬洛目光冷冷掃過剛才的下屬,冷而無情道:“剛才誰將劍指向本王的女人?本王今後不想再見到……”
冷冷扔下一句,司馬洛動作輕柔地橫抱起沈素兒即往醉月樓邁去。
身後的哀求和慘叫,絲毫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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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洛踏入醉月樓,大堂入即見到慕容景和初雪,還有陳守在等候。
他步履輕盈,如閒庭信步。
在這之前的一切,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沈素兒隨在他身後,有些膽怯怯,如同自己的jian情擔心讓人發現一樣。
冤!非一個冤字能了結,完全非自願的“jian情”!
在快到醉月樓時,她是威逼性的讓司馬洛放下了自己。
司馬洛依然戴著半邊面具,嘴角的勾起,似笑非笑淡掃了慕容景一眼,再移到初雪的身上。徑直的,他不是邁向他們,而是直接上樓了,仿佛只是陌生人不經意的一眼。
沈素兒迷糊的跟到樓梯前,愣住了!三丫路口?往前上樓?還是往慕容景處走?還有,自己回頭出樓,再上演一次逃跑?不過後者是痴心妄想。碰到初雪的目光,再看了看司馬洛越離越遠的背影。
想起了一個時辰之約,沈素兒虛笑了一下,最後選擇了往初雪這邊來。
初雪,今天可是壽星!
差點忘記了!
“小素兒,都不把我們當親人了?也不叫上我!”初雪教埋怨了,“碰到親人也介紹給我們認識一下啊。要不要叫他到宮裡玩玩?”說埋怨,也說擔心多些,還有愛屋及烏,連帶她親人也沾光了。
“不、不……他回去了。”沈素兒訕訕一笑。不知道慕容景是怎麼和初雪解釋自己離開的事,一個時辰啊,聽初雪說的,好像是騙初雪說,她碰到親人了,要相聚一個時辰,相當不錯的藉口,原來皇帝說起謊來也這麼有水平。
經過這事兒。
玩興頓差,慕容景臉色很差。
為了不掃初雪的興,他說要帶初雪去各處看了看。
沈素兒倏地請求說:“小三,我們回宮好不好?看看晚宴準備得怎麼樣?下一次再出來,品嘗另一個茶,怎麼樣?”
初雪看了沈素兒一眼,在她乞求的眸子中尋找了淡淡的疲倦。
於是,他含笑地點頭了。
微妙!有些什麼東西在變2
聽沈素兒說的,一行人重新坐上馬車,往宮中駛去。
在回宮的路上,沈素兒依然和慕容景坐在一起。
只是慕容景變得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