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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瑾聽著聲音出了屋子,站在台階上睥睨著大皇子妃,道:“大皇子妃怎麼會想著來看我?我可是出身商賈之家,滿身的銅臭之氣,怎入得了大皇子妃的眼?”
大皇子妃收了臉上的笑意,她確實不喜歡虞瑾。她也不等人招呼,便就自顧的進了屋子裡,招呼著丫鬟小廝們將帶來的禮物都放在桌上。
之後才道:“本皇子妃是來謝你的,第一回 ,及時的派人通知本皇妃,將菀怡那個小賤人送到了東突厥去。第二回,是將仇天錦那個小狐狸精從大皇子的身邊趕走。除了你的出身之外,本皇子妃確實很欣賞你的聰明才智,不過,這讓本皇子妃更加的不喜歡你。”
虞瑾輕笑了聲,擋當著大皇子妃的面就翻看起桌上的禮品來,左不過是些人參鹿茸燕窩的,要不就是金銀首飾,當真是俗的很,沒一樣新奇的東西。
虞瑾道:“大皇子妃說的哪裡話,舊的去了,自會還有新的來,大皇子妃這般防著大皇子身邊出現的女人,還不如一招來得管用。”
大皇子妃明顯被虞瑾的話吸引,便問:“什麼法子?”
虞瑾笑著小聲的同大皇子妃耳語道:“讓大皇子變成高得明公公那般。”
“你!”大皇子妃被戲耍,氣得怒瞪著虞瑾。
虞瑾也不同她說笑了,看在她送了這麼多東西來的份上,虞瑾便就再送她一個好消息吧,她道:“大皇子妃可有聽說東突厥的老汗王死了?”
第五十五章 凌辱
虞瑾也是昨兒才從跑東突厥一路的商隊那兒聽來消息,說是菀怡郡主嫁過去才三日,老汗王便就一命嗚呼了。突厥王室更是將老汗王的罪責推到菀怡郡主的身上,說她是不祥之人,剋死了老汗王。
王室里一片內亂,菀怡郡主的那隊親衛兵也都被突厥人屠殺殆盡,菀怡郡主因著是老汗王的遺孀暫且保住了性命,不過可是沒有了原先尊貴的禮遇了,突厥人恨死了強盛的大齊,菀怡郡主又剋死了老汗王,使得突厥人對她更恨。
菀怡郡主被一根鐵鏈鎖在了馬棚之中,她每日要將所馬棚里所有的馬糞都清理乾淨,晚上的時候她就睡在一沓的乾草上,每日只有一小碗的馬奶充飢,偶爾會得一小塊的肉乾,這些於她來說還算不得什麼,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是,那些突厥士兵不知何時會突然衝進來強/暴她,有時是一個,有時是三四個一起上,他們粗魯蠻橫,壓在她的身上,是洩慾,更是泄恨。可是,她只能咬牙忍著,她必須活著,她所受的這些屈辱一定要償還回去。
有時候,那些突厥士兵玩高興了,還會賞一些吃的東西給她。
這天,菀怡拖著疲憊的身子將馬棚里清掃乾淨,才躲回她睡的地方,將昨日那四個士兵玩高興後丟給她的幾塊肉乾和和兩個水果拿出來吃了起來,想補充一下體力,昨日,她還得了不少馬奶。
菀怡才稍吃飽,將一塊肉乾藏好,留著明日再吃。馬棚外忽然有些人影靠近,又聽著他們嘴裡的罵嚷聲,便知是又有人要來凌辱她了,她早已習以為常,沒有了先前的恐懼與嬌貴,她聽話的躺在乾草之上,人還未進來,她就已經將身上的粗麻衣裳解開,露出滿是淤青的肌膚和顯得有些可怕的胸部。
這是她的最後一身衣裳了,若是再被他們撕扯壞,她就連件蔽體保暖的衣物都沒有了。
聽著腳步聲漸進,菀怡已經將眼睛閉上,雖她早已習慣了這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她的心裡還是衍生出一絲絲的害怕來,她每夜還是會被噩夢驚醒。
一道粗俗的聲音響起:“這大齊的小娘們可真是夠騷的,看都自己迫不及待的脫了,等著弟兄們來!”
旁邊又是一聲淫笑:“那兄弟們也都別等著了,一起上吧!”
說著,又多了四五個人圍在菀怡躺的地方,菀怡因閉著眼睛而將這些人的話及他們脫衣的窸窣之聲聽得尤其的清楚,她不由的心裡害怕不已,敞開的胸口起伏得厲害。
一人淫笑著道:“別看大齊娘們身板弱小,倒還真是有貨。”說著已經朝著菀怡裸在空氣之中的胸部狠狠的捏了一把。
菀怡疼得吸了一口氣,不經意將睜開了眼睛,便見她身前竟站了有六個脫得光溜溜的突厥人。這些人是要一起上?
菀怡不由害怕的往後縮了縮身子,只是一人已經壓了下來,死死的摁著她的雙腿,她根本就無法動彈半分,但凡她有絲毫的掙扎,那人便就更加蠻狠的在她的身體上狠咬一口。她咬著牙,忍著痛,一聲都不吭,忍受著那突厥人將下體骯髒的東西塞進她的身體裡。
她甚至恨意的瞪著眼前這些脫光的突厥人,一個突厥人不知是不滿菀怡眼中的恨意,還是只看著那個兄弟在玩不爽,他用力的扯了一把菀怡的的頭髮,菀怡一聲痛哼,只得閉上眼睛。
她的嘴又被人蠻橫的掰開,再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之時,便聞到一股惡臭,不知是誰的東西已經塞進了她的嘴裡,肆意的攪動著。
此刻,她似是失去了所有的痛楚,只有心裡的那份恨意逐漸的濃烈,她一定要報仇,一定要活著,她要這些突厥兵不得好死,她一定要回到盛京去,要讓虞瑾也體會一下她忍受過的這些凌辱,要千倍萬倍的討回來!
不知道是何時才結束,不知道她的身體今天被多少個突厥兵凌辱了,在他們離開的時候,菀怡曾拼著僅剩下的一絲力氣睜開眼睛看了眼,此刻已經是夜色幽深,可以看到外面的夜空上還布著滿滿的繁星,要是在盛京看這樣的夜空,該是多美啊。
這片草原的夜出奇的安靜祥和,菀怡卻只覺得骯髒的很。在恨意之中,她漸漸的昏死過去。
等再醒過來時,她是被人用冰水澆醒的,她的頭昏沉的厲害,像是要死了一般,連人都看得不真切了,那些在她面前囂張不已,對她打罵的突厥人都看得不真切了,似乎是於她無關的一般,慢慢的,連著影像都沒有了。
等菀怡再醒次醒來,已經是三日以後了,她發燙的額頭已經不燒了,連著身上穿的那件粗麻衣裳都換成了一件甚是華貴的突厥貴婦的衣裳,再看身上那些突厥人留下的痕跡也被塗了藥,清淤消散了很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菀怡宛若是在夢中一般。
可仔細一瞧,這的確是老汗王的帳篷,她曾經住過,連同她身上的這身衣裳,也是她嫁給老汗王后穿過的。她不是突厥人憤恨的人,怎麼突然像是又回到了以前一般。
帳篷的帘子被掀開,進來的是老汗王的大王子哈貝爾,他恭敬的走到菀怡的跟前,行了個禮,道:“讓夫人受驚了,有本王子在,以後絕不會再讓人欺負凌辱夫人了。”
菀怡知道突厥的習俗,父妾為子妾,兄嫂為叔妾。老汗王死了,老汗王所有的妻妾都會成為下一屆汗王的妻妾。還有,突厥在對女子的貞潔上並沒有大齊那般看中。突厥男人可以同很多男人享用一個女人,汗王若是高興,也還會將自己的女人賞給部族裡的勇士,這個女人除了要伺候那個勇士之外,還需伺候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