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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就放棄,這樣難道不會遺憾一輩子嗎?”

    聽到凌穆愉的反問,換張山愣怔了。

    凌穆愉認真說:“就算是兩個人類,也不一定能一輩子在一起,能一起同年同月同日死。難道因為這樣就有人放棄自己的愛情了嗎?張哥,我想不了死後的事情,也想不了我變老是什麼樣兒,我現在整個人還是懵逼的,但我絕不會因為這樣的原因去選擇放棄,那太可笑了。”

    張山怔怔的看著凌穆愉。

    這回換凌穆愉拍拍張山的肩膀了,“張哥,男人的感情不能太被動,看上了,就打上標記叼回窩裡,霸占,絕不能給別人一絲一毫覬覦的機會。太婆婆媽媽,就被別人叼走了。”

    張山皺眉,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我勒個擦,這不就是自己剛才跟凌哥說的話麼!

    “對了,張哥,你問這種問題,是不是你……”

    “……我什麼?”

   

    “呵呵……”

    看著凌穆愉“你懂的”的笑臉,張山只能回以一個:“呵呵……”

    “張哥,你加油,看好你喲。”凌穆愉再拍拍張山的肩膀,笑嘻嘻的回辦公室去。

    但是才走到台階下他臉就垮了。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不放棄是一回事兒,可像張山說的那樣打上標記叼回窩……

    我這個普通人類真的做不到啊啊啊……

    同樣覺得知易行難的普通人類二號苦惱的趴在石桌上,嘴裡念念有詞。

    忽然,一道陰影投射在他眼前,抬頭——

    “館館館館長!”張山震驚起立。

    “坐。”丹霄在石凳上坐下。

    張山戰戰兢兢在丹霄對面的石凳上坐下,和尊神隔著一張石桌,雙手交握放在腿上,乖巧得猶如被班主任約談的小學生班幹部。  

    “你……”

    “我我我!”

    “……”

    嗚……嘴快害人啊!張山簡直想把自己的嘴縫起來,居然搶尊神的話。

    “你所說的打上標記叼回窩……”丹霄在臨時工“臥槽,尊神怎麼知道這句話,我要去死”的震驚眼神中,問道:“具體要怎麼做?”

    張山:“館長,我瞎說的,我是一個二十八歲的單身狗,從來沒做過這種事啊!”

    丹霄靜靜的看著他。

    張山:“……”

    張山:“……”

    張山:“……”

   

    看著館長大人沉靜的的眼睛,臨時工腦袋上突然亮起一盞燈泡,殷勤備至:“館長,我去把我兄弟兩個T的珍藏要來,給您學習借鑑。”

    館長表示很滿意,起身,拍拍臨時工的肩膀,道:“陸吾曾經拔過白澤的毛和角,還偷過白澤的酒,它們倆非要說有關係的話,應該算是仇獸關係,白澤常去崑崙丘揍陸吾。”

    張山睜著大眼睛仰望館長,一臉“你說啥,我只是懵懂無知的普通人類”的表情。

    丹霄:“你加油。”

    張山也不裝傻了,急切不已:“我……”

    “嗯?”

    “……我沒事兒了。”

    丹霄滿意的轉身離開。

    張山苦逼的又趴回石桌,喃喃地說:“我不是,我沒有啊……”

    第44章  

    凌穆愉發覺這幾日丹霄的行為有些詭異。

    常讓張山拿著一個筆記本電腦和一個移動硬碟跟著自己走, 問他在做什麼,也不說, 神神秘秘的, 還不讓凌穆愉跟。

    問張山也是一樣, 只一句“保證你驚喜”,就把凌哥給打發走了。

    凌哥豈是那麼容易打發的?

    找到妖怪們問它們知不知道丹霄和張山這是在做什麼, 妖怪們比他還懵逼。

    “臨時工突然和館長走得這麼近……”饕餮用爪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臉狐疑, 然後轉頭問白澤:“你知道怎麼回事兒嗎?”

    白澤頭上的鬃毛炸開,大聲道:“我怎麼會知道!”

    饕餮拍了白澤一爪子,“那麼大聲幹嘛,反應這麼激烈, 是不是心虛啊。”

    白澤全身毛都炸開, 跟只超大毛球一樣,瞪了饕餮好一會兒,抬起爪子就給了饕餮一個無影爪。

    凶獸豈能示弱, 瞬間就和白澤打成了一團,邊打還邊嘴賤:“你就是心虛,之前臨時工被人修欺負, 就數你反應最大。”  

    白澤一腳把饕餮踹得老遠:“你知道反派一般都死於什麼嗎?”

    眾妖替饕餮答:“話多。”

    饕餮骨碌碌滾遠,氣得一躍而起, 哇哇叫道:“真是氣煞我也——”飛撲向所有說“話多”的妖。

    鳳皇被饕餮的爪子掃到,頭上的冠羽差點兒被抓掉,頓時怒極, 飛起來狂叼饕餮的腦袋。

    肥遺蛇趁機又偷偷溜到肥遺鳥身後,一腳把肥遺鳥踹飛。

    “檮杌,你哪邊兒的?竟敢扯本尊尾巴。”

    “誰扯我的毛,我要叼死它。”

    “猲狙,你打錯妖了。還打是吧,老子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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