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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這次交給他們的差事,不光是艱巨還缺德,人家彼此情深意重,硬扯散了不光缺德,就憑兩個人生死不棄的樣子,哪是旁人能隨便插足的進去的。
回到皇宮,香姑領著一眾婢女都等在宮門口,楊春風仍舊被小駙馬抱著下馬車,腿一點不敢吃力不敢劈腿,兩人又一身狼狽,嚇得香姑和一種婢女小臉煞白。
楊春風第一件事就是嚴令喝止將她驚馬受傷的事情傳出去,其實也不是防著別人,就是防止傳到龍春雪的耳朵里。
她怕龍春雪為了來看她,要強行忤逆攝政王,那她這一趟的孫子就白裝了。
實際上傷也並不嚴重,她和小駙馬都是有驚無險,她手看著被馬車小窗夾的血糊糊,實際只傷到了小指上的皮肉,大腿內側的筋拉傷的也不算嚴重,沒傷到骨頭,養上一段時間也就沒事了。
小駙馬除了皮膚太過嬌嫩,顛簸的時候把頭磕在車壁上磕的青了,還有墜下馬車的時候,抓口嚼的繩子把手心擼掉一層皮,其它也沒有大傷。
楊春風晚上的時候讓婢女給她用熱毛巾敷又用上好的傷藥揉,每天一通折騰下來,雖然疼的齜牙咧嘴,但是如此這樣過了半個月,哆哆嗦嗦的總算是能下地了。
龍春雪那面到底還是沒瞞住,第二天就跑過來,哭天抹淚的伺候楊春風,晚上從她這一回去,就和攝政王大鬧了一場,硬是怪攝政王沒給派護衛護送,才導致驚馬,不光用茶杯把攝政王的腦袋砸破了,甚至抽了帝王佩劍,駕攝政王脖子上,要了結了他。
據女皇那邊和香姑交情甚好的姑姑說,攝政王脖子都被抹出血了,不光沒躲,眼毛都沒抖一下,照著女皇陛下的手腕彈了一下劍就掉了,反倒把女皇陛下彈哭了,連吹帶哄了好半天,最後答應以後都不攔著她來找長公主,這才勉強把女皇哄好。
龍春雪日日都來,但是待不了多久,就要被催著叫回去批奏摺,小駙馬自打從攝政王府回來,更是日日粘著楊春風,楊春風哪也去不了,他就坐床邊一邊吃小零食一邊陪著楊春風。
龍春雪日日來日日見者小駙馬纏著她阿姐,也口口聲聲叫阿姐,動靜比她還甜比她還百轉千回,一開始幾天來念著小駙馬救了自己阿姐客氣些,被占了離阿姐最近的地方,也就翻個白眼,後來時間一長,倆人就開始掐架。
楊春風坐著床上,倆人一邊一個,隔著個小案各自吃各自的零食,上一眼還好好的,她打個哈欠的功夫小駙馬好好的髮髻就被扯散了。
事情要遭!
楊春風趕緊撲向小駙馬要攔著,結果還是沒攔住,小駙馬手上抓著一大串的葡萄,“啪唧”一下都摔女王大人的臉上,楊春風回頭的時候,龍春雪正癟著嘴要哭。
“阿姐~”龍春雪抹掉臉上殘留的葡萄汁和一塊脫了皮的葡萄肉,“我要殺了他,就現在!立刻!馬上!我等不了了!”
龍春雪馬上起身磕碎一個茶杯,捏著碎瓷片照著小駙馬就沖了過來,小駙馬手裡正捏著一個蘋果,啃了兩口,十分淡定的看著龍春雪。
楊春雪馬上把小駙馬一把摟懷裡,衝著龍春雪“嘖”了一聲:“阿姐就這一個駙馬,你也要整死啊。”
楊春風不這樣不行,龍春雪回回撩騷,回回挨揍,這還是小駙馬留了手,把龍春雪當成了一個跟他鬧的玩伴,不然小駙馬一身怪力,單手能掄龍春雪一個5255B。
這會小駙馬手上正捏著蘋果,她要不捂著,龍春雪半路就得被ko,捏個碎瓷片,一會還不扎自己身上。
“弄死他!阿姐~我給你找十個!”
楊春風一下沒繃住樂了,龍春雪被楊春風一樂,看著小駙馬躺在楊春風的腿上啃蘋果啃的“咔哧咔哧”扔了碎瓷片就跑了。
“我這就去找,就他這幅德行的,有的是。”
龍春雪走了。楊春風還真被她給說心痒痒了,本來就打算找一個,現在腿腳也好了,該劈叉也不耽誤劈叉了,是時候琢磨一下這事了。
先看看她好妹妹給她找些個啥樣的再說。
傍晚的時候起風了,晚膳之後就是狂風,空氣變得濕涼,眼看要起大雨。
沒多時咔嚓嚓轟隆隆的電閃雷鳴接踵而至,楊春風正要吹燈上床趴被窩睡覺,門準時的響起。
楊春風爬上床披著被,連地都沒下無奈的沖門口喊,“不行,回去自己睡!”
說來也是糟心,小駙馬自打從攝政王府回來之後,就一直惦記和她一起睡,每天這個點都來敲門,楊春風要是不同意,小駙馬站一會,也就回去自己睡了。
她白天哄一天小傻瓜,可不想晚上也摟著小傻瓜睡覺,再說一旦答應了就總也甩不開怎麼辦,她還打算弄個真正能暖床的爺們摟著呢。
楊春風吹了燈上了床,被一個巨大的“咔嚓聲”驚的做起來,亮如白晝的一瞬間,她往門口看了一眼。
不會沒走吧。
不會,要下雨了又不是傻……子。
可小駙馬確實是個傻子。
操。
又是一聲堪比大能修士渡劫的天雷,裹挾著電光自天邊滾滾而下,接著是“嘩啦”一聲好像天被誰給捅了個窟窿,上來就是瓢潑大雨。
楊春風在狂風暴雨的吵鬧中坐了起來,撇了撇嘴,披著被子點上了蠟燭。
看一眼,就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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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膽子!
萬一小傻瓜真的沒走, 澆出嚇出凍出病了怎麼辦。
楊春風披著被子腳步有點猶豫, 外頭驚雷閃電暴雨要他媽開花, 小傻子不會真的站在門口不走吧。
一手扯著被子,一手把門推開一條細fèng,還沒等她探出頭去看, 門fèng摸進來抓上她手腕的帶著雨水冰涼的手指,讓楊春風整個人嚇得原地蹦了一下。
“你他媽拍鬼片吶,操!”
“嚇死老娘……”
楊春風扯著小駙馬的手, 將人扯進屋子裡,小駙馬這麼一會整個人就澆得濕淋淋的,衣服頭髮都濕答答的貼在臉上身上,十月已經入秋, 早晚早已經轉涼, 何況是這夜裡的秋雨。
小駙馬渾身冰涼,在外頭澆的時候能硬撐,一進屋溫暖的氣流一衝上來,打了好幾個哆嗦,開始冷的咔咔咔咔上下嗑牙。
楊春風把身上的被子放回床上, 又點了兩隻蠟燭,瞅著小駙馬哆嗦成一團的樣子,實在是糟心。
輕車熟路的上手把小駙馬衣裳褲子扯掉, 把光溜溜的小駙馬用布巾包起來,塞進了被窩。
楊春風蹲在床邊,托著塊布巾給小駙馬擦頭髮, 小駙馬如願以償,特別乖巧的躺著,楊春風擦了一會,“啪啪啪啪”的突然打人。
照著小駙馬垂到床邊的腦袋抽了好幾下,“再不許淋雨了,會長以前的那種小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