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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不再苛待小公子,攝政王一直都持懷疑態度,如今不光發現這個女人轉過臉就霍霍上了他恨不得捧在心尖尖上的小公子。竟然還敢觸他的逆鱗,跟他玩兩面三刀!
攝政王滿臉陰沉的看著,剛才在他面前裝的多在意小公子的長公主,此刻同他當初託孤的親戚一般,轉過臉就苛待起了人,手中的茶杯險些要捏碎。
竟敢叫他的小公子吃下她自己啃剩的肉來!
作者有話要說:_(:зゝ∠)_ 今天劇情斷不開了 心疼我的稿稿
猜猜接下來會怎麼樣╰(*°▽°*)╯唉嘿嘿嘿嘿嘿……_(:зゝ∠)_
☆、肉丸子協議
楊春風自然不知道她和小駙馬很平常的舉動,惹得攝政王恨不得此刻跳出來捏死她,她吃了好幾塊瘦肉,把肥的留給小駙馬,這是為了不塞牙,兩人經常性會使用的辦法,正好她也愛吃瘦的兩人搭夥吃,都解饞還免了剔牙的麻煩。
但是看在此刻攝政王的眼中就不是那麼回事,在他的眼中,就是長公主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這是他看到了,看不到的指不定怎麼欺負人。
管家在後面使勁的拉著,整個人都成了攝政王掛件,勉強將人墜在原地,這會子要是讓他家攝政王出去,這長公主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別衝動,王爺。”管家手腳並用的吊著攝政王,“人要是表里不一,咱們以後可以慢慢的收拾。”
“誰讓小公子喜歡她呢。”
這話一出來,攝政王總算不像蠻牛一樣往外掙了,是啊,席間小公子還親了那長公主一口,他養了人一年多,連個擁抱都沒得過呢。
“以後收拾她!”攝政王雖然不往出沖了,但是還是站在窗fèng咬牙切齒的看,趕上這會楊春風起來給小駙馬添飯,肥肉沒供上趟。
攝政王眼瞅著小駙馬夾起一塊連肥帶瘦的都塞嘴裡了,見長公主添飯回來,又拿了出來,可憐兮兮的吮了口肉上的醬汁,被長公主一巴掌拍腦袋上,攝政王當時眼珠子都紅了,小公子果然是被苛待的慘,當著人的面連塊帶瘦肉的都不敢吃。
眼見著小公子將吸沒了醬汁的肉吐出來,這會管家也拽不住了,攝政王馬上要從隔間掙出來,暴起傷人了。
但是等倆人衝到門口了,隔間的門馬上要撞開,眼看場面不可收拾,門fèng里,攝政王見小駙馬把那塊吸的沒汁的肉肥的咬下來,瘦的丟長公主碗裡。
攝政王滿臉狂風暴雨的盯著長公主,要是她敢再動他心尖尖上的小公子一下,他保證讓她橫著出攝政王府!
長公主果然撇了撇嘴,夾起肉嘟囔一句“髒死了。”
攝政王忍不了,山呼海嘯之勢踹開隔間的門,正要暴起傷人,卻猝不及防的發現長公主夾著那一塊被吮吸的發白一看就不好吃了的肉塊,放進嘴裡,一面嚼,一面愣愣的看著突然衝出來的攝政王。
攝政王來勢洶洶,身上還掛著人形掛件管家,見楊春風毫無障礙的把小駙馬吮過的肉吃了,兩人腳底齊齊一打滑,險些摔了狗搶屎。
正這會小駙馬又咬了一塊,把瘦肉的湯汁吸沒了,直接用筷子遞到楊春風的嘴邊,由於兩個人平時這樣慣了,楊春風很自然很下意識的就張開嘴吃了……
這回傻子也能看出來倆人根本不存在誰欺負誰,攝政王尷尬的捂住臉,拖著連頭都不好意思露的管家往出走。
楊春風反應過來卻也誤會了,以為攝政王又被她和小駙馬的舉動刺激到了,也是臉色爆紅,尷尬的不行,她不是故意秀的,她只是……
唉,算了。
攝政王這回是徹底走了,楊春風摸了摸吃的沒心沒肺滿嘴流油的小駙馬,深深的感覺還是傻子好啊,她腦細胞都不夠用了。
晚飯有驚無險的過去,好在管家沒一會又回來了,楊春風吃過飯跟管家要了一把小剪子,回到房間拽著小駙馬的手指給小駙馬剪指甲。
小駙馬剪了一個手指甲就起來跑了,楊春風把剪刀放下,屋子裡上串下跳的追,指甲一長裡頭愛存著髒東西,小駙馬又特別愛抓著東西吃,簡直是髒死了。
好容易倆人“飛檐走壁了”半天,楊春風氣喘吁吁的把小駙馬按門口抱住了,小駙馬跑的眼尾嫣紅兩條線,被楊春風按門上眼珠子晶亮亮的,楊春風看著頗為感慨,她這麼長時間和小駙馬朝夕相處,發現一件事,小駙馬根本不會笑。
傷心的時候楊春風還沒有見過,會不會哭不知道,但是小駙馬高興了卻不會笑,發現的時候還是讓她小小的心疼了下。
但是好在小駙馬不會笑,楊春風卻是能看出來人是不是高興的。
像此刻小駙馬眼睛像倆二百五十瓦的燈泡照著她的時候,就是非常的高興。
這是目前解鎖的最高瓦數,除此之外還有二百瓦,一百五十瓦、和一百瓦、那就很日常了。
只有二百五十瓦是只有楊春風和他打鬧的時候才會出現的亮度,兩個人無意間打鬧過一次,楊春風見人這麼喜歡鬧,也就偶爾陪著鬧一次,小駙馬喜歡打鬧,卻也很有分寸,甚至為了鬧的時間長點還會讓著等著楊春風,每次想結束的時候,就會故意讓楊春風抓住。
就想此刻,屋裡的門明明開著,小駙馬卻沒往外頭跑,停在了門邊,讓楊春風抱住不動了。
兩人都氣喘吁吁,小駙馬靠門上,楊春風靠小駙馬身上,“別跑了,聽話哈,不剪你老抓點心吃多髒啊……”
小駙馬松垮垮的靠在門上,貼著門一動,簪子徹底蹭掉了,頭髮散了下來,楊春風眼急手快的接住一支,還是沒能阻止另一支奪命狂墜走向滅亡的道路,一下摔了四五段,頓時痛心疾首。
倆人來的時候,就打算了睡一晚就回去,一是楊春風怕在攝政王府待的久了夜長夢多,再回不去,二是小駙馬那條紅豆眼她倆不在根本沒人敢喂,又死能吃。
日常用品根本沒帶,高逼格的簪子還碎了一支,小駙馬的頭髮被楊春風打理的現在很滑溜,一隻簪子有點挽不住。
這要是有個婢女還能討個頭繩,奈何攝政王府清一色的糙老爺們,束髮的東西哪能和她給小駙馬置辦的這一身高逼格衣裳搭配,一根簪子插自己腦袋上,在小駙馬渾身上下掃視了一圈,突然有了主意。
小駙馬錦袍和裡頭裡衣的面料是一樣的,裡衣挺長的,又看不見,剪下來一段,正好能做個髮帶。
楊春風本來想解開小駙馬的衣裳剪,但是看著腰封上三個結又三個扣實在是麻煩,直接蹲下身掀開小駙馬的錦袍下擺看了看。確認了裡衣的料子很長,剪一段完全不影響,這才重新站了起來,取了小剪子,好聲好氣的和小駙馬商量。
“乖哈。”楊春風抬手摸了摸小駙馬的頭髮,又編瞎話騙人,“散著頭髮會招咬人的小蟲子,簪子碎了,”楊春風隔著袍子,指著小駙馬裡衣下擺,“阿姐把你衣裳上剪一段下來,給你做髮帶。”
小駙馬眨巴著眼睛沒吭聲,“別動哈,”楊春風晃蕩著手裡的剪刀,“動會剪到你的肉上,然後哇~的一下,就會流好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