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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寒剛好把門推開一些,伸進頭來,大風也才敢進了屋子。
衛靖澤不敢動,生怕被陳寒發現了帳篷的秘密。
江延宗面色如常說:“已經查的差不多了,明天準備去市里,看看水果市場和水果攤位的情況,了解一下市場行情。”
真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陳寒做生意當然是比不上江延宗,也沒多想,就表示知道了。
“那位柴爺已經回去了,爺爺準備收拾收拾睡覺了,我也準備睡去了,你們兩個早點睡,別忙到太晚。”
還真是操心的陳寒。
江延宗和衛靖澤都忙答應了。
陳寒轉身離開了,順帶把門關上了,兩個人都不約而同鬆了口氣,然後看向對方,頓時忍不住笑起來。
真是跟偷情一樣,有些嚇人,卻很刺激。
被打斷了的事情,不好再繼續,於是兩個人也去洗了洗,準備睡覺。
爬上床,鑽進被窩,摟住江延宗,衛靖澤很快又有了反應,終於明白那件事是怎麼回事了,還真是讓人很期待呢。
黑暗中,兩個人的溫度也不斷升高,忍不住緊緊地抱在一起,唇齒相交,呼吸相對,如痴如醉。
可衛靖澤不敢有進一步動作,沒有那個“膠水”,會讓江延宗很痛苦,衛靖澤不想給他留下不好的經歷,即使感覺自己要炸了,也只是死死地摟著江延宗而已。
如此挨過了一夜,江延宗醒來的時候,都感覺有些透不氣來,難怪晚上做夢感覺自己差點被人勒死,衛靖澤正緊緊地抱著他呢。
麻利的起床,收拾了之後,吃早飯,吃飯的時候,衛靖澤跟老漢說了自己和江延宗要去市裡的事兒,老漢也沒多想,只說知道了,讓兩個人路上注意安全。
坐上車,江延宗開車,兩個人直奔市裡面。
江延宗用地圖找了一會兒,找到了一個看上去比較正規的店,準備下手。
衛靖澤攔住他,說:“你在車裡等我,我去買。”
兩個男人去買那個東西,別人一下子就看出來是幹什麼用的了,與其兩個人一起去被圍觀議論,還不如衛靖澤自己一個人去,就算是被說,也只是他一個人而已,江延宗還是不要去那種地方了。
江延宗想了想,答應了。
衛靖澤速度很快,直接找到江延宗說的牌子,又隨手拿了兩盒小雨衣,迅速地付了款。
店員其實覺得沒什麼,這個店就是賣這些東西的嘛,只是衛靖澤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匆匆的奔回車裡,衛靖澤才舒出一口氣。
江延宗看他臉紅紅的,頓時忍不住開心的笑起來,這個男人還真是有意思極了,真是白的很。
兩個人也去水果市場轉了轉,這些天,水果市場肯定是十分火爆的,年前買水果的人超級多,所以生意特別好。水果店也是如此,老闆忙的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水果的價格江延宗有了數,便開著車回去了。
坐在車上,衛靖澤才敢看看都是些什麼東西,這些東西還真是第一次接觸到,衛靖澤跟好奇寶寶似得,江延宗看著他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覺得十分有趣。
回到家的時候,家裡還有客人。
衛靖澤先把東西藏進房間裡,才去燒火的房間看看是誰來了。
看了才知道,原來是黃婷。
老漢給衛靖澤說:“這個是婷婷的老公,叫潘學成,學成比你小一點,是你堂弟。”
潘學成對衛靖澤的大名是如雷貫耳,自然也不需要多介紹,便十分熱情的伸手跟衛靖澤握手,還拿出煙來給他讓他抽。
衛靖澤跟他握了手,叫了一聲學成,說:“我不抽菸的,謝謝你。”
衛靖澤以前也抽過煙,不過後來戒了,主要是他抽菸沒成癮,所以戒菸也比較容易。
黃婷在忙完雙搶之後,八月份就去找她老公潘學成了,現在年底,小兩口一起回來了。
說了話才知道,黃婷已經懷孕了,差不多三個月了,一家人都很高興,之前的事兒,也就這麼揭過去了。
黃婷懷了孩子,在婆家的地位算是穩當了許多,估計再加上跟丈夫在一起半年,兩個人的感情也培養的不錯了,所以她現在看上去開心多了。
潘學成來,一個是在外一年,回來之後拜訪一下長輩,另一個,也想給自己爹媽說說情的意思,他們家舊的一年養了幾頭豬,結果都沒有賣去食府,每頭豬只賣了兩千塊左右,算起來,是損失了萬把塊錢的,所以五堂嬸和五堂叔兩個人說起這個事兒就扼腕不已,潘學成聽得多了,難免想著要幫自己的爹媽說一下。
這事兒衛靖澤不好表態,豬不是他買,他不能一口應承下來,可是也不能直接打臉,於是就說:“食府的陳師傅在這裡,他管這事兒,你跟他說說。”
旁邊吃梅子吃得正開心的陳寒就被推到了檯面上了。
第54章 本壘打
陳寒在心裡罵衛靖澤不夠意思,表面上還是端著架子談這個事兒的。
“這件事,我們也是從食府自己的利益出發,不論當初是誰的責任,這件事出在你家,對吧?我們不敢要,也是防範於未然。在這新的一年裡呢,食府應該會擴大生意,到時候可以酌情考慮你家的豬。”
潘學成忙說:“您能夠給個機會就最好了,這事兒確實是我家不地道。以後肯定會讓他們改,不再做這種事兒了。”
黃婷在旁邊直點頭。
衛靖澤覺得潘學成真是比黃婷會說話多了,可能是因為在外面幾年了,學了一些這樣的能力吧。
這事兒算是揭過去了,潘學成的目的達到了,也更加開心的聊起了別的事兒。
老漢問潘學成:“明年你還出去不?”
潘學成點頭:“自然是要出去的,趁著我爸媽還能動,多賺點錢。”
老漢點了點頭。
五堂嬸和五堂叔雖然心思多,但是難得潘學成是個腦子清明的人,衛靖澤對那一家的感覺也好了一些。
兩個人坐了半天,也回去了。
這一天,衛靖澤和江延宗兩個人是一直盼天黑,兩個人互相看一眼,都能夠感覺眼神里有噼里啪啦的火在燃燒。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衛靖澤把大風的窩挪到了老漢的房裡,說是怕大風晚上往床上爬,江延宗可能不願意接受這個,老漢覺得也行,就答應了。
大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窩被挪到了老漢的房子裡,眼神無比哀怨,當初叫人家小甜甜,現在有了新歡,就把人家扔出房了,真是不可靠的男人!
衛靖澤的房門砰的關上了,還鎖了,大風嚶嚶兩聲,垂頭喪氣的去了自己的窩。
而房間裡的衛靖澤,在關上門之後,就迫不及待往被窩裡鑽了。
才一隻腳爬上去,就已經忍不住吻了上去,直接將江延宗壓倒。
兩個人如連體嬰一樣鑽進了被窩裡,沒過多久,便都變成了赤條條的模樣。
都是第一次,不免有些緊張。衛靖澤滿頭是汗,因為獸血沸騰,卻不能立馬遂了心意,直接來一發,而是要小心地照顧著江延宗的感受,溫柔的撫摸,深情地親吻。
江延宗因為興奮,渾身都是淡淡的粉色了,更是誘人。
衛靖澤此時真正感覺到,什麼是如珠如寶,這麼一個小傢伙,他都不敢隨便亂來,生怕他會難受,會喊疼。
耐心地等到時機成熟的那一刻,真正如魚水相擁的時候,衛靖澤感覺自己靈魂都要出竅了。
這夜,如此旖旎,如此美妙,銷魂蝕骨,讓人不願意天亮。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衛靖澤還從未睡這麼晚還沒起床過。
空氣中還有淡淡的味道,讓衛靖澤心裡又有些火熱起來,這種事情,真是食髓知味,讓人慾罷不能。
可是江延宗還在睡著,估計是昨晚累壞了,衛靖澤有些心疼的親了親他的額頭,雖然自己克制了,可還是魯莽了一些。早應該想到江延宗也是初次,哪經得起自己折騰。
江延宗睡著,露出的脖子和鎖骨都是深紅淺紅一片,衛靖澤記得自己曾不小心看見了江延宗的鎖骨,便總是在腦子裡浮現,昨晚終於得償所願,更是饕享了一回,早上看到痕跡,才頗為後悔了。
衛靖澤起身,將被子給江延宗蓋好了,自己穿上衣服,小心地出了門。
看到衛靖澤,陳寒便問:“怎麼今天睡那麼死,喊你們起床吃飯都沒聽見。”
衛靖澤摸了摸頭,說:“昨天在市里轉的地方多了,有些累了。延宗還在睡,別去打擾他。”
陳寒哦了一聲,便告訴衛靖澤,鍋里熱著飯,刷了牙就可以吃。
衛靖澤答應了,刷牙洗臉忙活了一通,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去看江延宗如何了。
江延宗睡到中午才被衛靖澤叫醒,醒了之後,衛靖澤幫他穿衣服,哄著他去刷牙洗臉,江延宗因為脖子上的痕跡怒瞪衛靖澤許久,這痕跡沒有好幾天的時間是消不下去了,現在是過年,家裡人來來往往的,被別人看見了,他江先生的面子往哪裡放?
所以衛靖澤像哄孩子一樣,哄著江延宗。
幸好衣服能夠遮住江延宗脖子上的痕跡,不然還不知道這小傢伙要怎麼樣呢。
中午,陳寒在餐桌上說:“早上喊你起來,想讓你幫著殺羊的,結果死活沒應我。明天不能這樣了。除了羊肉火鍋,還要煲羊肉湯呢,沒有一天時間不夠。”
衛靖澤忙答應了。
眼睛看向江延宗,江延宗又瞪了他一眼,雖然很享受,可是衛靖澤未免太不知節制了。
這兩天,大家都開始準備年夜飯了,什麼魚啊,豆腐啊,青菜啊,都在準備著。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村里又出了一個事兒,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
那個叫潘愛民的,也是在外面打工,今天回來了,可是跟他回來的卻不是他媳婦,而是另一個女人,進門就說要跟他媳婦離婚,要跟他帶回來的女人結婚。
但是這事兒不是那麼容易的,潘愛民並不是什麼毛頭小伙子,已經三十多歲了,孩子都有了兩個了,而且他爹娘對自己的兒媳婦並沒有很大的意見。
現在他一回來就鬧這麼一出,還讓家裡人摸不著頭腦呢。
潘愛民的爹問他:“愛民,你跟我們說清楚,蓮子幹了啥事兒,讓你要跟她離婚?”
潘愛民不耐煩地說:“你管他乾沒幹啥,反正就是要離婚。”
“你兩個孩子咋辦呢?你離了婚,跟別人結婚,她們不就是有後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