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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嬌妻在懷,自然是一夜美夢。

    次日安沅是在隋昭城懷中醒的,又像新婚次日那樣,一睜眼就看見了大片的精壯的胸膛。

    安沅:“……”

    怎麼他還沒有去練武場……

    安沅閉了閉眼,怎麼這個人每次都不好好穿衣服啊???露肉很不雅觀不知道嗎???

    隋昭城其實是穿了褻衣睡覺的,只是被安沅半夜蹭掉了,露出了胸膛,隋昭城覺得自己很委屈,小夫人果然不是那麼好伺候的。

    安沅拉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掙扎著想起身,才感覺到醉酒的威力,頭疼,感覺腦袋裝滿了東西,壓的疼。

    “卿卿?”隋昭城鬆開手臂,看著安沅用拇指壓著腦袋,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第15章 大方

    “頭疼……”安沅看著隋昭城,癟著嘴,秀眉皺起,眼睛裡還有早起的迷糊,像極了一隻被欺負了的小白兔。

    “誰讓你昨夜貪杯,我給你揉揉。”隋昭城好笑的看著安沅,他甚少瞧見她這樣賣乖的樣子,自然是抵擋不了的。

    隋昭城起身,拉過安沅,輕輕的給安沅揉著太陽穴,緩解她的頭疼。

    安沅是面對著隋昭城的,低著頭,入眼的除了蜜色的肌膚,還有頸脖子上的幾條抓痕。

    怎麼隋昭城脖子上會有抓痕?安沅覺得昨晚上應該沒有行敦倫之禮啊?

    安沅指甲長,還不願意剪,所以每次房事過後,隋昭城身上總會有些小傷口。

    安沅一開始也不敢這樣放肆,只是到了某個點,安沅已經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自然也忘記了壓著自己的人的身份。

    昨夜雖然醉酒,但是身上並沒有不適之感,那隋昭城身上的傷是哪裡來的?難道昨夜他去尋花問柳了?

    有這個想法,安沅卻覺得奇怪,若真的昨夜隋昭城去“偷.歡”了,為什麼現在還和自己躺在床上,難不成解決了需要就拋棄人家了?

    隋昭城輕輕的給安沅揉著,突然發現安沅抬頭盯著自己,只是這個眼神好像有些不對?

    懷疑,譴責,甚至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隋昭城:“……”

    我做什麼了,惹得卿卿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難不成在怪自己昨夜沒阻攔她發酒瘋,還是用耗子騙她?

    “卿卿,怎麼了?”隋昭城放下手,特別誠懇的看著她,生怕她一腳把自己踢下床。

    “唔,你昨夜有沒有做什麼事情?”比如和哪個女人去鬼混了?

    安沅其實覺得自己不該問的,只是覺得隋昭城這樣的行為是很不對的,如果實在是要解決需求,不如納了人家,好歹也是女子,總要有個名分吧。

    “卿卿……你、你知道了啊……你聽我解釋,我……”

    隋昭城認錯的態度真誠,覺著和卿卿好好說說,卿卿定然是能理解自己的,畢竟昨夜她發酒瘋的樣子實在是慘不忍睹。

    只是,這樣的話兒,落在安沅眼裡,就是隋昭城默認了,所以打斷了他的話,也不想聽他的解釋。

    隋昭城是大理太孫,“偷個歡”也不是大事,納了就是,反正別往昭沅宮領就行,安沅自認為自己還是很大度的,委實是所有主母的的典範!

    安沅不會主動去給隋昭城納妾,自找煩惱,可若是隋昭城真的有合心意的女子,並且還睡了人家,安沅也不是小氣的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誰都不容易,安沅可沒有隋昭城只能是自己一個人的,其他女人就不能靠近的想法。

    安沅覺著,自己只要乖巧聽話,做一個聽隋昭城話的太孫妃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不必多求。

    一生一世一雙人,不是自己該求的。

    “沒事沒事,只是沒有名分對人家姑娘不大好,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要不然妾身去幫殿下問問?”

    安沅不介意的擺擺手,特別好說話的樣子,還拿出了太孫妃的氣度,自稱“妾身”,這可是頭一次呢。

    可是隋昭城卻雲裡霧裡,也顧不上安沅的變化,問道,“什麼哪家的姑娘?”這和姑娘又有什麼關係了?

    “難道是宮中的哪個宮婢嗎?”也對,宮婢也更方便些。

    那這樣就更要給人家一個名分了,在宮中辛苦勞累,還得被隋昭城睡,睡了還不給名分,人家多冤啊?

    “卿卿,你在說什麼?”隋昭城倒是明白了,兩人說話完全不在一個問題上。

    “我說你昨晚上和哪個姑娘行了那個事,要不然我幫你納了封個才人什麼的?不能委屈了人家。”

    安沅自己心裡想是沒什麼的,只是對著隋昭城說,還是有些害羞的,有些話都不好意思說太露骨。

    這下子隋昭城倒是聽明白了,倒也沒惱,不怒反笑,也不知道這小丫頭怎麼就有這樣的想法。

    不過再一想,笑著笑著臉卻黑了,卿卿這麼“大方”,自己還怎麼笑的出來……

    安沅看著隋昭城又笑又黑的臉色,心有惴惴,自己是不是管太多他的事情了,還是被自己揭穿,惱羞成怒了。

    “卿卿,你為何覺得我昨夜和哪個姑娘做了什麼苟且之事!”隋昭城越發靠近安沅,拉著她的手,讓她不能退開。

    “我……你……”安沅被隋昭城盯著,心跳都加快了幾分,眼睛一閉,心一橫,“因為你脖子上有傷口,感覺就像是被女子撓的……”

    一句話說的好像要上斷頭台了,帶著視死如歸的氣勢。

    “哦?”隋昭城摸了摸自己的頸脖子,脖子上的傷,還微有些痛意,這個小沒良心的,撓了自己還打算賴帳。

    賴帳也就罷了,居然還給自己潑髒水,污衊自己去外面尋歡作樂,作為一個一心一意只想討安沅歡心的隋昭城來說,安沅這樣的懷疑,著實是大忌。

    若這次不解釋清楚,只怕下次都不會給自己解釋的機會便默認自己是那三心二意的男人。

    “來,卿卿,看清楚,是誰撓的?”

    隋昭城拉過安沅,把她的指甲靠近脖子上的傷痕,然後壓著她的小腦袋,想讓她看看清楚。

    “看清楚了嗎?我還未問你的罪,幾時就賴我去了尋花問柳,嗯?”隋昭城最後那個‘嗯’,尾調上揚,聽著便像是威脅。

    “我、我……”安沅看著隋昭城這個樣子,哪裡還不明白,原來是自己撓的,可是自己記得清楚啊,昨夜分明沒做什麼越格的事情啊。

    並且不僅僅脖子上有,還有臉上也有,安沅知道他每日都要上朝,向來都不會往臉上撓,男人的臉面,還是太孫殿下的臉面,可容不得放肆。

    “怎麼?不記得了,不記得昨夜是如何發酒瘋的?”隋昭城待她看清楚了,鬆開手,戲謔的盯著她瞧。

    “唉,今日還要上朝,若是讓百官瞧見了,知道是太孫妃對本王施暴,也不知道百官有什麼反應,卿卿,你說說,這可如何是好?”

    隋昭城睨了她一眼,面上苦惱,可分明是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可惜安沅現在一心撲在隋昭城那句“被百官知道……”,完全沒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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