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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鼻尖蹭了蹭阿阮的脖子,語氣又低又輕,在他耳邊輕輕吐氣,“阿阮好香。”
阿阮笑著,怕癢的縮了縮脖子,隨後才回應似得抬頭在魏憫嘴角親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抬手問她:
——不看書了?
“今天更想看阿阮。”魏憫低頭含住阿阮唇瓣,輕輕吮吻。心道衛夫子的擔憂不是沒道理的,溫香軟玉實在令人無法抗拒。
阿阮臉蛋雖紅,卻難得的沒有扭捏害羞,而是彎著眼睛,大膽熱情的伸手摟住魏憫的脖子,主動接受她這個甜膩纏綿的吻。
魏憫有些受寵若驚,把持不住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呼吸都重了幾分。
“阿阮,你故意的是不是?”一吻畢,魏憫額頭抵著阿阮的額頭,鼻尖蹭著他的鼻尖,手鑽進他衣服里。
幾場秋雨過後,氣溫已經慢慢降了下來,早晨晚上還是有些冷的。
魏憫進來前用涼水洗了把手,如今微涼的手掌碰到阿阮溫熱的肌膚時,激的他一個顫慄,不自覺的躲了躲。
床就那麼大點,更何況阿阮整個人都被魏憫籠罩在身下,根本無處可逃。
魏憫知道自己手涼,沒碰他肚子,就貼在他後腰處,拇指在他腰側摩挲。
魏憫側頭臉貼著阿阮的鬢角,牙尖輕輕叼住他圓潤的耳珠,含糊道:“阿阮還是太瘦了,腰上都沒有肉。”
阿阮聽她又說這事,難得孩子氣的噘了噘嘴,隨後把她手往下拉,像是賭氣一樣,把魏憫的手按在那裡,讓她摸有肉的地方。
魏憫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就這兒不硌手了。”
怕真把阿阮惹毛了,魏憫見好就收,把人攏在懷裡,手指摸了摸他被自己吮紅的耳珠,認真的說道:“都說有耳垂的人有福氣,阿阮你嫁給了我,說明我擁有了你這個福星,以後會福氣滿滿。”
阿阮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笑了。
就在兩人閒聊間,阿阮身上的中衣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身上的人解開了,直到衣襟大敞,阿阮才反應過來。
魏憫的吻還沒落下來,阿阮光看著她勾起的薄唇,直勾勾的眼神,就覺得有些癢。
床頭的燭光還亮著,燈火搖曳,照出阿阮臉上的羞澀。
他抿了抿唇,手指了指燭台。
魏憫知道阿阮向來臉皮薄,今天能做到這步,怕是因為自己許久沒和他親熱了。
魏憫果斷的下床將燈吹滅。
許是黑暗遮住了所有的羞澀,阿阮輕輕鬆了一口氣,主動迎合魏憫的吻。
裡屋安安靜靜,阿阮都不知道魏憫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只覺得身上突然一重,連人帶被子的被她抱進懷裡。
阿阮嚇了一跳,扭頭看魏憫,眼神中不自覺帶了些許幽怨。
魏憫看的垂眸一笑,怕被阿阮看見惹得他惱羞成怒,忙把臉埋在他頸窩裡。
溫熱的體溫,帶著濕潤的水汽,若有若無的體香,撩的魏憫骨頭髮癢。
她鼻尖蹭了蹭阿阮的脖子,語氣又低又輕,在他耳邊輕輕吐氣,“阿阮好香。”
阿阮笑著,怕癢的縮了縮脖子,隨後才回應似得抬頭在魏憫嘴角親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抬手問她:
——不看書了?
“今天更想看阿阮。”魏憫低頭含住阿阮唇瓣,輕輕吮吻,心道衛夫子的擔憂不是沒道理的,溫香軟玉實在令人無法抗拒。
阿阮臉蛋雖紅,卻難得的沒有扭捏害羞,而是彎著眼睛,大膽熱情的伸手摟住魏憫的脖子,主動接受她這個甜膩纏綿的吻。
魏憫有些受寵若驚,把持不住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呼吸都重了幾分。
“阿阮,你故意的是不是?”一吻畢,魏憫額頭抵著阿阮的額頭,鼻尖蹭著他的鼻尖,手鑽進他衣服里。
幾場秋雨過後,氣溫已經慢慢降了下來,早晨晚上還是有些冷的。
魏憫進來前用涼水洗了把手,如今微涼的手掌碰到阿阮溫熱的肌膚時,激的他一個顫慄,不自覺的躲了躲。
床就那麼大點,更何況阿阮整個人都被魏憫籠罩在身下,根本無處可逃。
魏憫知道自己手涼,沒碰他肚子,就貼在他後腰處,拇指在他腰側摩挲。
魏憫側頭臉貼著阿阮的鬢角,牙尖輕輕叼住他圓潤的耳珠,含糊道:“阿阮還是太瘦了,腰上都沒有肉。”
阿阮聽她又說這事,難得孩子氣的噘了噘嘴,隨後把她手往下拉,貼在自己還算挺翹的屁股上,像是賭氣一樣,把魏憫的手按在那裡,讓她摸有肉的地方。
魏憫一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手掌捏了捏掌心裡的圓潤軟肉,故作認真的點評道:“也就這麼不硌手了。”
怕真把阿阮惹毛了,魏憫見好就收,把人攏在懷裡,手指摸了摸他被自己吮紅的耳珠,認真的說道:“都說有耳垂的人有福氣,阿阮你嫁給了我,說明我擁有了你這個福星,以後會福氣滿滿。”
阿阮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笑了。
就在兩人閒聊間,阿阮身上的中衣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身上的人解開了,直到衣襟大敞,露出胸前的兩抹裸粉,阿阮才反應過來。
魏憫低頭在裸粉上各自親了一口,語氣意味暗示性十足,“阿阮這裡也能跟耳珠一樣圓潤。”
“……”她的吻還沒落下來,阿阮光看著她勾起的薄唇,直勾勾的眼神,胸前就感覺到了輕微的刺痛,還帶著難言的癢意。
床頭的燭光還亮著,燈火搖曳,照出阿阮臉上的羞澀。
他伸手微微擋住胸前,抿了抿唇,手指指了指燭台。
魏憫知道阿阮向來在床事上臉皮薄,今天能做到這步,怕是因為自己許久沒了他親熱了。
魏憫不想阿阮在做這事時帶著羞澀放不開,果斷的下床將燈吹滅。
隨後長腿一邁爬上床,將阿阮重新壓在身下。
許是黑暗遮住了所有的羞澀,阿阮輕輕鬆了一口氣,主動迎合魏憫的吻。
眼睛看不清時感覺更敏感,四片唇瓣相貼,舌尖纏在一起纏綿推拒。阿阮中衣被魏憫扯掉扔在床尾,赤裸的胳膊摟著魏憫的脖子。
兩具身子緊密相貼摩挲,慢慢的起了反應。
熱吻之後,阿阮舌尖都有些麻,他仰著脖子張口喘息,眼神迷離。
魏憫的唇順著阿阮仰著的脖子往下親,路過他喉頭小巧的喉結時,舌尖順著他滑動的軌道舔了一口,微微含住。
阿阮像是被咬住命脈的獵物一樣,手指蜷縮著攥住身下的床單一動都不敢動,嗓子裡難以抑制的發出悶哼似得呻吟聲。
也只有在床上時,能讓阿阮發出常人的聲音,也只有魏憫,能聽到阿阮這種甜膩的聲音。
阿阮每次發出聲音他都帶著股新奇和羞澀,羞赧中透著緊張。
他一邊因為自己發出聲音驚訝,一邊又覺得啞巴出聲,肯定不好聽,生怕壞了兩個人間的興致。
魏憫手撫在他修長的脖子上,抬頭親了親他的嘴巴,“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