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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高思繼偏偏不衝擊一方,而選擇迎戰兩方敵人,其實也有著自己的打算。
首先,無論是蒙古兵營寨,還是益州兵營寨,他們起碼都有十萬大軍,並且訓練有素,十分強大。其益州兵實力相對較弱,但也有十萬兵馬,以一己之力衝擊十萬人馬的營寨,高思繼自認為自己無法逃脫。敵人稍微結陣,也能將自己困死。
算衝擊較弱益州兵營寨,高思繼也無法逃脫,有怎麼會衝擊更加強大的蒙古軍呢?雖然從兩座營寨的間隙衝殺,看似兩方圍攻,其實不然。
蒙古人與益州兵語言不通,戰鬥方式也大不一樣,雖然表面看是強強聯合,但若是處於同一個戰場,合力作戰,則變成了一股烏合之眾。
個人實力雖然強悍,但配合方面卻是漏洞百出。因此說從兩座營寨的間衝鋒,看似人多,其實敵人卻不能組織有效的結陣圍攻。
而這卻正是高思繼敢以一己之力衝擊二十萬大軍的底氣所在。
人多並不可怕,兩方大營雖然有二十萬大軍,但高思繼又不是真正要以一敵二十萬。他只需要衝過數里長的營寨線,抵達金城城下,而在這條路線的敵人其實不足一萬,甚至更加少,高思繼只要在兩方敵人無法形成有效的圍攻之下衝出重圍便可。
馬到軍前,無論是蒙古兵馬,還是益州兵馬,都不知是敵是友,高思繼二話不說,便衝著兩方營寨的間隙衝去。
說是間隙,其實間距很大,足有二十丈寬度,高思繼如此行為,兩方營寨的士兵頓時明白高思繼乃是敵人。
但高思繼終究只是一人,還未驚動大股兵馬,兩邊營寨之,各衝出兩三百人,準備擒拿高思繼。
畢竟是敵人,誰都想捉拿立功,高思繼無心戀戰,瘋狂揮舞著手的梅花點鋼槍,舞的是密不透風,潑水不進。
周圍敵人根本近身不得,長槍所至,挨著死,擦著傷!區區幾百人,哪裡攔得住高思繼,廝殺一陣便一騎絕塵而去。
蒙古兵,益州兵見此紛紛向著營寨內的兄弟求助:“兄弟們這賊人好生厲害,必定是漢軍大將,都出來幫忙將他拿下向將軍請功啊!”
不多多時,敵人漸多,周圍營房的校尉,百夫長等將校帶領著麾下兵馬前來擒拿高思繼。益州兵多步卒,布置槍盾陣,蒙古兵多騎兵,用騎兵射射擊攔截。
但兩種截然不同的軍陣,怎麼能配合得好?左邊蒙古騎兵包抄而來,右邊益州步軍手持槍盾聚集,便起了摩擦。
只聽得蒙古騎兵罵道:“你們一群步兵過來幹什麼?快快讓開,別耽誤我們!”
益州兵聽不懂什麼鮮卑話,匈奴話,也只用漢話罵道:“你們快讓開,我們用盾牌兵阻攔,他便沖不過去!”
兩方兵馬圍在聚在一起,誰也不肯退讓,蒙古騎兵一通射箭,高思繼只揮舞梅花槍格擋,卻有不少箭失射了益州兵,更有騎兵蠻橫,踩死不少益州兵。又有益州兵要占據蒙古人所在的地盤進行堵截,又用槍戳傷蒙古人的戰馬。
由於兩邊士兵都想擒拿高思繼,然而他們卻誰也不肯退讓,更因為語言,兵種的問題,無法形成有效的合擊。而高思繼則藉此機會,尋找兩軍的薄弱處,一路廝殺,漸漸來到間位置。
此時遠在山頂之的益州蒙古兵將,以及金城城頭的曹操趙雲等將,都聽到了下方營寨的喊殺聲。
有蒙古士兵,益州士兵來到山頂向著拖雷以及司馬懿稟報:“啟稟王子,將軍,有敵人來襲!”
司馬懿臉色鐵青,他想來用兵謹慎,冷喝道:“怎麼回事?我命令你們嚴加巡邏,怎麼還讓敵人衝過來了?”
拖雷也一臉慍怒,大聲責問麾下士兵為何疏於防範。
兩方士兵惶恐道:“來人只有單人獨騎,他戰馬速度極快,十來里路頃刻便到我們根本反應不過來。如今他衝進咱們營寨交接處,十分厲害,咱們士兵根本圍困不住!”
“二十萬人圍困不住一個人?”拖雷氣的大怒,一個鞭子抽在士兵身。
士兵臉色驚恐,不敢做聲,司馬懿在一旁沉吟道:“來人單人獨騎,衝擊我們聯軍營寨交接之處,必定是李顯忠派出的人有重要情報通知曹操。咱們速速下去,一定要將他拿下!”
“是高思繼!”呂布望著下方營寨看了一會,臉色冷笑:“這一次我定要取你首級!”
說著飛奔而下,拖雷給眾將使了個顏色,他們蒙古連敗兩陣,被呂布落了麵皮,這員漢將絕對不能讓呂布擒拿,否則聯軍誰主誰次都說不清楚。
哲別,速不台等將領也跟著下去。司馬懿看著拖雷說道:“拖雷王子,呂布此人狂妄自大,你不必放在心。那高思繼前來送信,金城之肯定有兵馬過來接應,咱們當可藉此機會,重創漢軍!”
拖雷見司馬懿賠禮道歉,怒氣微消,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咱們速速下山,準備對付接應的漢軍!”
金城城頭,曹操,趙雲,馬超,龐德,李元芳等將領皆站在城頭觀望遠方的戰鬥。
曹操撫須說道:“月前李將軍傳信給我,說益州兵馬出子午谷,被諸葛亮擊退。他手下有一大將,白馬銀槍跟呂布大戰百回合,莫不是軍廝殺那將?”
趙雲善於射箭,眼力較好附和著點了點頭道:“那將與蒙古益州兵馬卻是真刀真槍的廝殺,不是弄虛作假。如今能夠來到這裡的,不是蒙古益州的援兵,是我們的援兵,多半是高思繼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