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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楊玄感的戰死,周圍的兵馬,都愣住了。
軍中司馬懿,楊素的心腹見勢不妙,悄悄溜走,準備前去報信。
姜松雖有察覺,但眼下人數太多,他也控制不了,只能作罷。
一槍割下楊玄感的人頭,姜松將人頭挑在槍上,慢慢策馬向著城門方向趕去。
一邊行走,姜松一邊喝道:“楊玄感已死,降者不殺!”
姜松慢慢走到城門下,城內,張松等人聽見姜松已經斬殺了楊玄感,頓時大喜過望。
張松大喜道:“太好了,尚師徒楊玄感已死,這兩萬兵馬,群龍無首想要控制不難!”
先前那些埋怨張松的官員,心中非常惶恐,擔心張松掌控了兵馬以後,會對他們不利。一個個準備好措辭,準備向張松道歉。
然而張松也是個聰明人,心知眼下成都未定,還不能開罪這些人,要是說什麼報復的話,導致他們在背後使絆子,也夠他喝一壺的。
故而張松笑道:“諸公不必擔心,此乃人之常情嘛,都是我張松自作主張,跟諸公無關,你們且放寬心就是!”
眾人聽張松這麼說,都安下心來,紛紛誇讚張松器量。
然而張松卻將這些人悄悄記在心裡,準備以後在秋後算帳。
姜松此刻已經提著楊玄感的人頭進入城中,內門城下,他又斬下尚師徒人頭,提著兩顆人頭,他登上城頭,居高臨下。
城頭上還有士兵遺棄的長槍,姜松將兩根長槍嵌入城牆的縫隙之中,將人頭懸掛在長槍上,好讓城下的士兵都看得清楚。
鮮血從頭顱的傷口中滴落在地上,恐怖無比。
張松此刻也登上了城頭。
他對著城外舉手無措的士兵喝道:“諸位將士們,主公奉朝廷敕令,擔任益州牧,然而司馬懿,楊素二人,卻架空主公,把持益州軍政,屢屢對抗朝廷,實乃亂臣賊子也。
今我奉主公之命,剿滅反賊,如今尚師徒,楊玄感已除,只誅殺首惡,爾等只需要放下兵器,便可既往不咎!”
城下的士兵聽張松這麼多,都將兵器給放下了不願意投降的,乃是司馬懿,楊素的心腹,已經逃走,前去戰場通知他們了。
見士兵投降,張松對著姜松誇讚道:“姜壯士果真是名不虛傳,這兩萬兵馬,你不肥吹會之力,就讓他們投降了。”
姜松笑道:“哪裡,要不是先生的一番說辭,他們也只怕不會如此輕易投降!”
張松搖頭一笑,說道:“如今兵馬已降,煩請壯士暫時接管這兩萬兵馬,我與眾文武在去面見主公,求得投降詔書,如此也好控制各地兵馬,守軍!”
“先生放心,有我在這,這兩萬兵馬不會出什麼亂子!”
隨後張松率領一眾官員,再次面見劉璋。
宮殿之中,劉璋此刻也是坐臥不寧。
劉璋不斷向門口心腹詢問:“情況怎麼樣了?”
一個士兵飛奔入殿,稟報導:“主公,張松他們又來了!”
“快把宮門關上,別放他們進來!”劉璋一聽,還以為是楊玄感已經殺進來了,張松等人是來尋求他的庇護。
士兵連忙解釋道:“主公尚師徒和楊玄感已經被殺了,那兩萬兵馬已經投降了。”
劉璋頓時大驚:“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張松不知在哪請了個高手,此人好生厲害,一個回合就殺了尚師徒,然後在亂軍之中有殺了楊玄感,此刻兩人的人頭還在宮門外掛著哩。那兩萬兵馬群龍無首,就這麼降了,主公這門還關不關?”
“不關了,不關了!”劉璋心知張松既然掌控了兵馬,此刻在來,定是勸他投降。木已成舟,他這益州之主,是做到頭了。
隨後,張松領著一眾官員再次入殿。
“主公!”張松面帶笑意,拱手說道:“城中反賊已除,還請主公下令……”
作為上劉璋意興闌珊,擺了擺手道:“好了,益州經歷我父子兩代,統治了近十幾年,沒有恩德施加百姓。反而連年戰亂,百姓死於草莽,我心何安,投降召令稍後送給你,讓我靜靜吧!”
張松聽劉璋這麼說,臉上閃過一絲不忍,旋即他目光一定,拱手說道:“我我等就先退下了!”
隨後,劉璋就書信了投降召令,讓人送給張松,並且將成都事務,全權交給了張松負責。
有了投降召令,一切便都簡單了。
張鬆手持召令,立刻控制了成都城,兩萬兵馬的將校,也都換成了心腹家將。
當天晚上,張松府邸,張松與姜松等人聚集在一起商議。
秦懷玉笑道:“如今成都城,都已經被我們掌控,我聽說法正,黃權二人,分別負責各路糧草的供給,如今就在城中。咱們可以將他們先來,讓他們投降,斷了各路大將的糧草,如此一來,益州便可以在一個月之內平定了。”
第1179章 搶關奪寨
面對秦懷玉的提議,張松卻是一口回絕:“不可!”
秦懷玉不悅道:“為何不可?”
“小將軍莫急!”張松撫摸著鬍鬚笑了笑,說道:“如今的當務之急,不是將司馬懿,楊素等軍馬的糧草切斷,而是迅速掌控益州境內的各處關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