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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這人卻是看周青使一雙鞭,打算用長刀,以長擊短。周青不慌不忙,一刀襲來,周青冷笑一聲,右手鐵鞭一抬堪堪擋住長刀刀口。
鐵鞭架著長刀刀口,周青身子一低,往旁邊一側,同時身子向前,左手鐵鞭打向對手的胸口。周青還是留有餘力,只是將對手打退,並沒有受傷,只一招,周青便獲勝了。
“承讓了!”周青笑著拱手道。
“薛禮,還請賜教!”薛仁貴最後踏步而出,看向最後一人拱手道。
最後一人臉色難看,這薛仁貴看樣子比周青等人還厲害,恐怕不是薛仁貴的對手。剩下一人只得看向鞠義。
“你們武藝不錯,本將有些技癢,我來會會你!”鞠義臉色陰沉,這些新人連勝幾場,還都是不服管教的人。若是在不立威,恐怕自己對這支軍隊的掌控力便大大降低了。
所以,鞠義決定,親自出手,對付薛仁貴,並且鞠義看先前就是薛仁貴帶頭不喊自己校尉的,所以心存教訓他的心思。二來,鞠義想施展自己的武藝,穩定軍心,提高自己的聲望。
薛仁貴卻不知道鞠義的心思,只道鞠義是想試試自己的武藝,拱手道:“那還請校尉不吝賜教!”
薛仁貴提著方天畫戟,鞠義眉頭一皺道:“方天畫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呂布所用方天畫戟,當初在虎牢關風頭可謂一時無二,天下能與他媲美的人不過五指之數,你會使方天畫戟?”
薛仁貴微微沉默,旋即拱手道:“在下微末伎倆,故而請校尉大人賜教!”
“方天畫戟乃是馬戰所用,便上馬一戰吧!”鞠義負手而立一副高手的做派。
兩人下了點將台,鞠義則取了一把長槍,薛仁貴則跨上了白龍駒,兩人上了戰馬,相對而立。
“還請賜教!”薛仁貴手持方天畫戟,率先衝出。
“嗯?”看著對面薛仁貴衝來,那股氣勢洶洶,鞠義才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股氣勢,比之顏良文丑更強,先前還以為這薛仁貴與周青等人差不多,鞠義自信二三十回合便能擊敗,想不到看走了眼,要被薛仁貴打臉了。
鞠義心下苦澀,但說不出來,用一句話概括,就是寶寶心裡苦,但寶寶不說。面對薛仁貴那股氣勢,鞠義哪裡還升的起要教訓薛仁貴的念頭,只能期盼薛仁貴能有點眼力,別讓自己丟了面子。
一戟襲來,踏馬間,薛仁貴便衝到鞠義身前,鞠義見此頗為無奈。心道這薛仁貴不通人情世故不知手下留情。只能吸了口氣,挺槍接招。
薛仁貴衝到鞠義身邊,方天畫戟揮動打向馬上的鞠義,鞠義連忙挺槍去擋。擋的一聲,鞠義臉色大變,手裡的長槍險些脫手而飛。
鞠義不敢置信,這薛禮這麼強,自己居然在他手上走不可一個回合。場上幾千人看著,若是在斗下去,恐怕丟了面子。鞠義眼睛一轉,拔馬便走,戰馬迅速奔騰,鞠義卻在極速間,用腳在馬肚子上重重一踢。
馬兒受驚在校場上狂奔起來,士兵們不明所以,只以為是鞠義的戰馬發狂。過了一會,鞠義才逐漸控制住戰馬,下得馬來,鞠義心腹連忙走上前來問道:“將軍沒事吧?”
“真是晦氣,這馬兒發狂,突然不受控制了!你先下來吧,有空行比試。”鞠義叫罵一聲,跟著心腹走上點將台,顯然沒有繼續與薛仁貴比試的念頭。薛仁貴卻看的分明,搖了搖頭下了戰馬,跟著鞠義上了點將台。
“校尉大人,我們兄弟幾個都打敗了他們,卻給我們封個什麼官?”見鞠義走上點將台,姜興本大大咧咧問道。
“封官?”誰料那鞠義冷笑一聲,看著薛仁貴等人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本將還沒治你們的罪!”
“軍中令行禁止,我讓他們做百夫長,便是百夫長,你們不服,有本事到時候上陣殺敵立功,自然有升官嘉爵的機會!仰仗自己武力高強,便可目中無人了麼?若是你功夫比我高,豈不是本將的位置,便給你們做?”鞠義怒喝道。
“一幫新兵還敢造反不成,想要封官自己上陣殺敵博取功名!本將本該將爾等逐出軍營,但念在你們有些勇武,每人領十軍棍,都去伙頭營房做事!”鞠義指著場上挑戰成功的十幾人道。
不止是薛仁貴五人,未免落人口實,鞠義索性讓其他幾個挑戰成功的高手,也都被鞠義發配進了伙房。
“如此賞罰不公,我不服!”姜興本大怒道。
“哼,賞罰不公,你們無功,反而故意挑起軍中事端,乃是有過!我只是罰你們進伙房做事!若想當軍官,日後上陣殺敵立功!”鞠義死死抓著這一點,硬是將幾人本該得到的官位給抹除,將這十幾人發配到了伙房。
“你……”姜興本擼起袖子便要上前跟鞠義理論,卻被薛仁貴一把抓住,薛仁貴搖了搖頭道:“他說的在理,本就是我們不對,若想當上軍官,日後上陣殺敵吧。
“只是進了伙房,哪裡還有上陣殺敵的機會啊!”姜興本看著鞠義等人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道。
此時除了薛仁貴等五人之外,還有六個打敗百夫長的人,他們受到薛仁貴等人的牽連,也被發配到了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