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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還是青州,劉辯一但兵敗,青州就會失去青州。
但這個時候,一眾諸侯也只能以為劉辯膨脹了,他們心中更是竊喜,他們巴不得劉辯自大起來,一但劉辯兵敗,他們就有機會崛起。甚至是趙匡胤,也時刻關注著劉辯與袁紹的局勢,一但袁紹勢微,他會毫不猶豫的出兵攻打劉辯。
而就在天下諸侯將目光放在劉辯宣布攻打袁紹的事情之上時,韋孝寬,荀攸二人秘密來到了冀州鄴城。鄴城是冀州的治所,想要將整個冀州弄得混亂,還是要從鄴城入手。
二人來到冀州後,劉辯還未宣布要攻打袁紹的消息之時,蘇雙,張世平等四人就利用手下的勢力收購糧食。他們要做的,就是讓冀州的市面上的糧食消耗一空。
眼下糧價還算便宜,他們自然是瘋狂的收購,越往後,糧食越來越貴,越到後面他們賠的錢就會越來越多,所以現在他們只有瘋狂的購買,以減少損失。
四大商會聯手購買市面上的糧食,不過幾天,糧食的價格便提升起來了。
五百錢一石!劉辯治下糧食一百錢一石,冀州此刻卻提升了五倍,高大五百錢。原本冀州今年便收成不好,糧食本來就貴,隨著幾個商會的收購,不過幾天便提升到了五百錢。
而這個時候,劉辯要攻打冀州的消息也傳了過來。
當晚,鄴城一處偏僻的房子內,韋孝寬,荀攸二人便聚在一起,韋孝寬道:“如今陛下攻打冀州的消息也傳了過來,是時候散布謠言了,明日我前往冀北,你在鄴城,我們一南一北,聯手散步謠言。”
冀州南北縱橫千里,而鄴城在最南邊的魏郡,若是在鄴城一邊製造輿論,那效果會很差,如果一南一北,按照地盤來擴散謠言,定然能夠席捲整個冀州。
“好,日前朱敏,王林兩個商會已經前往冀北,你在冀北指揮他們!不過千萬小心不能暴露身份,商人信不過!”荀攸叮囑道。
韋孝寬笑道:“我執掌錦衣衛數年,自然能保全自己,倒是你,在鄴城這裡,袁紹手下那些謀士雖然明爭暗鬥,但卻不是吃素的,你可要小心啊。”
荀攸也是笑道:“燈下黑沒聽說過嗎?若真被那些謀士察覺,我還想跟他們斗上一場呢,你放心便是。”
“哈哈,冀南錦衣衛勢力全權交給你調度,以保護自己為上,我先離開了。”韋孝寬給荀攸遞過一塊命令錦衣衛的號牌便離開了,準備明日一早便啟程前往冀北,製造混亂。
第二日,韋孝寬前往冀北,冀南由荀攸運作,而荀攸便趁著劉辯攻打冀州的消息剛剛傳到鄴城便開始造勢。
鄴城一間酒樓,此酒樓位於城中心地位,頗為繁華,錦衣衛造勢便要從繁華的地方開始著手。待到中午十分,酒樓之中座無虛席,一個桌案上兩人對視一眼,便開口說道:“高兄,你們家今年收了多少糧食啊?”
“哪有什麼糧食啊?自家吃都不夠,只怕手下那些佃戶要餓肚子了。”
漢末土地,除了百姓私有之外,便是國家的以及世家的,土地兼併是每個時代發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結果,而這個時代的土地兼併是世家。
世家手中有大量的田地,他們兼併土地,百姓無法生存依附於世家大族,成為他們的私有財產。
周圍的人聽了兩人的對話,都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誒,你們家呢?收了多少糧食?”那姓高的人問道。
“哎,不都一樣嗎,咱們冀州今年收成不好,都沒收多少糧食,不夠吃啊,我準備趁著糧價還不高,多收購些糧食。”
高姓男子故作吃驚:“你瘋了,現在糧食都賣到五百錢一石,還不高?我看你是瘋了吧?”
“五百石還叫貴?你是不知道啊,天子已經發出消息要攻打冀州了,過些時日市面上的糧食只怕都要被主公征了用作軍糧。到那時候只怕糧食越來越貴,數千錢只怕都買不到一石糧食。趁著現在不貴多囤些,來年四月才有的收穫,你家糧食熬得到那個時候?”
“竟有此事?若真是如此,只怕到時候是有錢都買不到糧食了啊,不行,我得趁著現在糧價還不貴多囤些。饑荒年,又連年戰亂,苦的是我們這些人啊。”高姓男子嘆了口氣便走出酒樓,看樣子是要去買糧了。
另一名男子卻獨自飲酒,這個時候酒樓里許多人被先前二人的言論講的有些害怕,他們大多是小農,家中雖有些糧食,但也害怕戰爭來臨。畢竟一場戰爭打下來,袁紹若是勢微,到時候必定征糧,而且今年收成不好,糧食本就不多。並且戰爭還會影響耕種,不說能不能堅持到明年收穫,還有可能影響今年的耕種。
所以屯糧以自保是他們的唯一手段。
人性大多如此,謠言到來,百姓便瘋狂採購,商家則囤積居奇,不斷抬高價錢。
酒樓中許多人便琢磨著是不是該去採購些糧食以作萬全了。
這個時候,一個人走向了先前的桌案,向那散布消息的人拱手問道:“兄台請了,不知你是怎麼知道天子要出兵攻打冀州的呢?”
“消息已經慢慢傳了過來,我洛陽那邊有親戚,所以早早便告訴了我。讓我多囤積些糧食,免得戰事來臨忍飢挨餓。畢竟我冀州收成本就不好,一但戰事來臨,耕種都得耽誤,哪裡還堅持得到明年。”那散播消息的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