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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帶朕過去!”
“陛下請!”士兵走在前邊,帶著劉辯去見袁守誠。謝安,房玄齡等三人對視一眼,連忙跟了去。
一行人來到寨口江邊,只見門口一道士駐足而立,年歲頗高,鬚髮皆白但卻是鶴髮童顏。拄著木杖,神采奕奕。
劉辯大步走前來,正欲開口說話,那道士便向著劉辯拱手作揖:“貧道左慈見過陛下!”
“左慈?”劉辯腳步一頓,原本以為來人是袁守誠,但來的卻是左慈,讓劉辯不免有些提防。
在劉辯看來左慈可不是個好東西,漢末諸侯,曹操,劉表,孫策都被他戲弄過。若是修道,應該潛心修道,戲弄諸侯,也不是道家的入世之說。
“左慈,你來到此間,有什麼事嗎?”劉辯態度冷淡道。
左慈一臉笑意,拱手作揖道:“貧道行至此間,推測陛下會款待我等修道之人,應該我特來討杯酒喝!”
“哦?”劉辯盯著左慈,沉默不語。
左慈一臉笑容,看著劉辯眼並無懼怕之意。
劉辯甚是不喜,沉聲道:“朕的確是想款待修道之人,只是朕的水酒可不是那麼好喝的。”
左慈嘿嘿一笑,取出腰間懸掛的葫蘆,將那葫蓋拿下,葫蘆倒懸,裡面好似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旋即在劉辯的注視下,左慈將葫蘆口對準嘴巴,卻又見葫蘆湧出一道清流。
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好似葫蘆里的酒水無窮無盡一般。左慈晃了晃葫蘆,笑道:“陛下,我這葫蘆里酒水可沒多少了,不知陛下能否給貧道添添!”
“胡說,你這葫蘆里的酒水滿得很!”劉辯冷哼一聲道。
左慈便將葫蘆雙手奉,捧在劉辯的面前道:“陛下您瞧,真的沒有了!”
劉辯接過葫蘆,卻是輕飄飄的,晃了晃也沒有動靜,將葫蘆倒過來也什麼都沒有。左慈又接過葫蘆,將葫蘆往嘴裡送出,又是幾道清流往劉辯嘴裡送去:“現在真的沒有啦!還請陛下給我添添!”
劉辯臉色陰沉,這種被人戲耍的感覺當真不好!難怪曹操,劉表,孫策都想殺他!
房玄齡走前來,在劉辯耳邊低聲說道:“陛下,這左慈詭異得很,這兩年先後戲弄過劉表,孫策,他們二人想殺他都沒殺成。您還是別動怒了,眼下這裡兵馬不多,免得他傷害了您!”
劉辯點了點頭,看著左慈說道:“仙翁倒是好本事,天下美酒盡歸朕手,你想喝多少便喝多少。來人啊,帶他進去添酒,朕隨後便來!”
“道長請!”士兵被左慈的把戲給嚇得不輕,不敢懈怠,將左慈給請了進去。
“你們也進去吧,給朕盯著他,別讓他弄出什麼么蛾子!”劉辯對著謝安三人吩咐道。
“嗯!”謝安點了點頭,也有些擔心左慈對劉辯不利,便跟了去。
劉辯則繼續在江邊等待。
過不得一刻鐘,只見岸邊一人緩緩走來。
劉辯眼睛一亮,連忙迎接了去。
“陛下果然是天眷之人,貧道算的陛下有難,特來相助,想不到陛下竟然在此迎接,當真讓貧道受寵若驚啊。”袁守誠一臉惶恐道。
只見袁守誠身長七尺下,年紀大約在五六十歲左右,一身樸素的紫色道袍,臉也滿是滄桑,若不是穿著道袍,還以為只是個普通漁民。
但劉辯卻不敢對袁守誠有絲毫的怠慢,單論歷史,袁守誠的學問也遠遠強於剛才的左慈。談及演義,袁守誠更是能夠推測天意,遠非左慈這個術士可。
“朕先前一陣倦意襲來,夢高祖告訴朕,說有一道長能解朕的困境,朕不敢怠慢,因此特來迎接。”劉辯拱手回答道。
“原來是高祖託夢,陛下果然是天眷之人,陛下的困境貧道已然知曉,區區呼風之術,陛下不必擔心。”袁守誠笑著說道。
見袁守誠居然知道自己的困境,劉辯頓時驚為天人,原本以為修道算命之說不過耳耳,歷史袁天罡推測未來,劉辯則只是一笑而過。今日見袁守誠之能,劉辯這才相信玄學之說。
“寨朕已經命人備下酒宴,道長請!”劉辯做了個請的手勢。
袁守誠連連擺手道:“貧道只不過是個方外之能,哪能但得起如此大禮,還請陛下先走!”
相左慈的無禮與戲弄,袁守誠如此謙卑,讓劉辯好感頓生,哈哈笑道:“那朕為道長引路了!”
二人一前一後往大殿而去,不過多時,便抵達大殿之內。
“在加啊,這點酒怎麼夠貧道路來喝?在多加點,多加點!”
殿內傳來左慈的笑聲。
劉辯眉頭微皺,與袁守誠走進大殿,只見左慈左慈坐在左邊第一座,吃著座位的肥美的肉片,笑嘻嘻的看著一片添酒的侍從。
左慈旁邊,則放著幾個酒瓮,侍從手持竹瓢,不斷從瓮取酒往葫蘆里加,但見旁邊幾個酒瓮早空空如也,卻還是沒加滿。
謝安等人坐在對面,卻是無可奈何,他們雖然智計不凡,但對左慈這個術士,智力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道長,這……”劉辯臉有些尷尬。古代向來以左為尊,除了最方的座位是劉辯坐以外,這左邊第一個座位,便是為袁守誠準備的,左慈卻大搖大擺坐在左邊第一個座位,便是喧賓奪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