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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官看了看劉協,診治一番,起身道:“陛下,陳留王這外傷便刺破心脈,其上又塗抹見血封喉的毒藥,臣無能為力了!”
聽了這話,曹操高長恭心中鬆了口氣,曹操冷哼一聲對著被包圍寫的公卿道道:“陳留王意圖行刺陛下,如今弄巧成拙,反而害了自己。若不是陛下鴻福,大漢江山豈不土崩瓦解?陳留王年紀還小,定然不會做出這等事,肯定是你們唆使!”
群臣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跪地叩首,連道不敢。
“好了,應該是董承所為,蠱惑皇弟的,與他們無關。朕向來只懲罰首惡,既然董承已死,皇弟又不幸亡故,此事便到此為止吧!”劉辯擺了擺手繼續道:“另外追封皇弟為魏王,以王侯之禮葬於長安之北,陪伴大漢列祖列宗,護佑朕之大漢河山!”
“陛下仁慈!”群臣紛紛拱手稱讚道。
“至於你們?暫且回家待著,沒有命令不得出府,待朕查明,爾等是否是董賊餘黨,到時候在官復原職!”劉辯眉毛一挑,看著地上拜倒的長安群臣道。
劉辯此舉,需要有時間來調查他們的身份,是否是劉協的人,是否與董卓合作,是否世家大族,又是否能仁政百姓,調查清楚,劉辯才能安心任用。
幾個大臣身體一滯,劉辯這番話,就表明了有些人就再也沒有進入權力中心的資格了,甚至因為其敏感的身份,還會被劉辯不斷打壓。但出了劉協這檔子事,群臣不敢多言,只得拱手退下。
“諸位愛卿去處理此事吧,朕行軍一天,便去休息了!”劉辯擺了擺手,示意群臣退下,劉辯在將士的帶領下往後宮去休息。
這皇城不大,董卓也沒費什麼心思,相比董卓自己的府邸,這皇城只能用寒酸來形容,但劉辯卻也不在意,房子在豪華不是住?威嚴可不是這些俗物彰顯出來的。
劉辯在將士的帶領下徑直往住所而去,疲憊一天的劉辯倒在床上,和衣而眠。
不知過了多久,劉辯感覺身上仿佛一陣摩挲,警惕的劉辯睜開雙眼,一把拔出床邊的倚天劍,看向來人,劉辯一陣訕笑,又將倚天劍丟在一邊。
“嘻嘻,陛下的警覺還真是高,我都這么小心,還是被你發現了,天色已晚,陛下還要不要睡,若是不用,我服侍你沐浴更衣用膳!”楊妙真將手裡的捏著的被子蓋在劉辯身上,捂嘴輕笑,隨後又秀眉微皺道:“如今天色尚冷,陛下怎麼不蓋被子?”
劉辯雙手一撐起身,盤坐在床,又覺得有些寒冷,將被子披在身上,看著楊妙真,心中一暖,拉著她的手道:“這些都是下人做的事,怎麼讓你來做了?”
楊妙真聽此,滿是靈氣的美眸一瞪劉辯,嬌嗔道:“還不是你做的好事?宮中的下人都已經被遣散回家,我不來服侍你,難不成讓將士伺候你沐浴更衣?”
看著楊妙真嬌嗔的樣子,當真是美艷的不可方物,劉辯心中一盪,一把摟過坐在床邊的楊妙真,右手抬起楊妙真的下巴,對著那紅唇吻去。
“嗚!”楊妙真身體一僵,秀氣的眼睛盯著劉辯,眼中滿是慌亂。心中仿佛小鹿亂撞,兩人身體緊貼,劉辯甚至能感受到楊妙真急促的心跳聲。
楊妙真雖然年紀大了劉辯幾歲,也不過二十出頭,仍是清純無比的處子之身,哪裡經過這等陣仗?驚慌失措的楊妙真不斷手抵在劉辯胸前,但又不忍推開這心中愛慕的天子。
劉辯雖說是個穿越者,但前世也只是**絲一枚,對這等事,也沒有實戰經驗。但第一次如此親昵的接觸,劉辯也不忍讓心中疼愛的人兒感到牴觸。
劉辯輕柔的擁吻,一邊又摟著楊妙真,輕拍楊妙真的後背。感受到劉辯的溫情,楊妙真驚慌失措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兩人無師自通,借著燭光,不斷向對方索取。
楊妙真誘人的處子幽香,不斷攛入劉辯鼻中,如蘭似麝的的清香,不斷讓劉辯的意識變得模糊。
“陛下不要!”楊妙真一把拿住劉辯欲探入衣襟的‘龍抓手’隨後一把將劉辯推開。
“陛下不可以。”楊妙真盯著劉辯,正色道。
“皇后娘娘說你還未同她……,怎麼可以先和我,並且今日陳留王新喪,若是如此,被人知道了難免落人口舌!”楊妙真說出這番話,直把一雙臉頰漲的通紅。
劉辯摸了摸下吧,楊妙真所說頗有責怪之意,好似擔心劉辯太過寵溺她而冷落了唐婉。
倒不是劉辯乃正人君子,只是他乃是後世之人,面對不到十來歲的小姑娘,如何下得去手。更何況以此年紀,一旦懷孕,有一定難產的可能,古人存活率不高,與此也不無關係。劉辯自然捨不得如此,便想等唐婉長大後在採摘。
“這麼說朕寵幸皇后了,你便任由朕……”
楊妙真起身拜倒,哭泣道:“陛下不要因為我而冷落了皇后,我只是一個粗人,不喜歡皇宮之中的爭鬥,也配不上陛下,陛下能讓我呆在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劉辯連忙將楊妙真擁入懷中,愛憐道:“你說的朕自然都記得,即使你不願入宮,朕也會一直讓你陪在朕身邊的。”
楊妙真破涕為笑道:“恐怕過了幾年,我人老珠黃,陛下就不會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