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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貴只伸出左手,匕首寒光凜凜刺來,薛仁貴卻一把捉住了鞠義那些匕首的手腕。稍微這麼一用力,鞠義吃痛匕首便掉落在地了。
“逆賊安敢行兇?”捏著鞠義的右手手腕薛仁貴這麼一用力便將其手腕扭折了,以防他在傷人。薛仁貴將鞠義推到在地,周圍將校頓時拔出配劍看著鞠義,防止他在暴起傷人。
劉虞驚魂未定,吸了口氣看向薛仁貴笑道:“你又救了本官一條性命,這鞠義當初本官就不該收容他。以至於養了這白眼狼一年,不僅僅不思回報君嗯,反而隱瞞陛下苦心尋找的應夢賢臣。哼,薛仁貴,這鞠義他陷害了你一年,我便將鞠義交給你來處置如何!”
“使君且慢,薛某不敢處置此人!”薛仁貴連忙拱手拒絕道。
“怎麼?這鞠義作惡多端,罪該致死,陷害於你,讓你這一年來渾渾噩噩毫無作為,你便不想報仇雪恨麼?”劉虞疑惑道。
薛仁貴吸了口氣解釋道:“鞠義以應夢反臣之事誆騙於我,讓我虛度一年光陰,每每想起在家中寒窯受苦的妻兒我便心如刀割,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只是處置鞠義,小人是萬萬不敢的!”
“既然你如此恨他,我將他交給你處置,那是兩全其美,你為何不敢啊?”
“使君容秉,收留鞠義乃是陛下的主意,陛下仁慈暫且相信鞠義,讓他組建先登營,想不到他做出這種這種小人行徑。可是如今他犯下這等罪過,只有將他交給陛下處置,若是我們擅自處置,傳揚出去,豈不是說陛下不會用人,無識人之明了麼。”薛仁貴拱手解釋道。
劉虞聽了連連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本官還沒想到,這鞠義應該交給陛下處置,咱們擅自處置了他,到時候天下人便說陛下不會用人了!”
看了一眼地上的鞠義,劉虞沉吟一番道:“這樣吧,待顏良兵馬退去之後,就由你押送鞠義入京面聖。陛下找尋你良久,此次你又立了大功,正好一併嘉賞!”
“多謝使君!”薛仁貴聽了喜形於色,熬了一年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來人,將鞠義收押天牢嚴加看管!”劉虞看了眼被制的鞠義,沉聲下令道。
鞠義被帶下去之後,一場風波總算結束了,田疇拱手道:“使君,鞠義雖然犯罪被擒,但其先登營中卻又不少心腹,如今涿縣正是多事之秋,還是應當儘快穩定這先登營為好!”
“既是鐵證,想來鞠義那些心腹也不會為他賣命。只是由誰去統領這先登營呢?”劉虞撫須為難道。
“使君,在下推薦一人!”那錦衣衛百戶拱手道。
“哦?是何人?”劉虞驚喜道。
“正是我薛大哥!”
劉虞搖了搖頭道:“不可,先前鞠義在軍中宣揚仁貴造反,若是在使他去統領先登一時恐難以心服!”
“使君放心,這一年來先登營訓練之時,四處殲滅山賊,薛大哥便立功無數,軍中將士都知道他,對他心服口服,而鞠義任人唯親,嫉賢妒能,若不是他有些親信,將士們早就對他恨之入骨了。並且先前鞠義說薛大哥是奸細反賊,軍隊中不信的也大有人在!只要軍侯派遣官吏去軍中宣傳鞠義的罪過,在由錦衣衛從旁協助,以薛大哥的本事,掌控先登便不成問題了!”
劉虞聽了大喜道:“若果真如此,先登營將士如狼似虎,非薛仁貴不能統領!田疇你跟隨薛仁貴與這百戶一同前往先登營,協助他掌控先登!”
劉虞在看向薛仁貴道:“這先登營就先交在你手裡了!”
“大人放心!”幾人拱了拱手,便退了下去前去整合先登營。
畢竟鞠義被擒拿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出去,先登營為兩極分化,一部分是鞠義的鐵桿心腹,一部分則是不服鞠義的人。若是鞠義的心腹擔心降罪下來,而出逃叛亂,眼下正是交戰的緊要關頭,可不能有半點馬虎。
鞠義一被拿下來,薛仁貴等人就立刻前來掌控先登營了。
薛仁貴等人來到先登營營房之中,見薛仁貴過來,眾將士大驚失色,紛紛趕來。
一部分人為鞠義心腹,見了薛仁貴立刻拔刀相向:“薛禮你這逆賊為何再此?”
“快將他捉拿起來!”
而另一部分人,見了薛仁貴則是無比的驚喜:“薛大哥你果然不是奸細,肯定是弄錯了!”
“能在見到薛大哥真是太好了!”
兩批人對待薛仁貴的態度全然不同,薛仁貴沒有做聲,而是看向田疇,他是劉虞的心腹,由他來說才有說服力。
田疇點了點頭,由他帶頭,幾人走上點將台,田疇沉聲道:“鞠義犯上作亂,薛禮本名薛仁貴,乃是陛下要尋找的應夢賢臣,可是鞠義知道後卻隱而不報,反而以應夢反臣蠱惑薛仁貴,利用他立功,並貪墨之!”
此言一出,台下議論紛紛,鞠義幾個心腹,知道實情的人臉色大變,而不知道實情的人紛紛開始譴責鞠義了。畢竟鞠義只是一個冀州外來的將領,人本就拍外,更何況鞠義不得人心?一時間鞠義被人罵的狗血噴頭,甚至鞠義從冀州帶來的心腹也被牽連了。
“薛仁貴擒拿高覽,射傷顏良,鞠義見功勞也差不多了,便打算殺薛仁貴下手。幸好薛仁貴武藝好強,逃出他的手掌回到涿縣,這也是鞠義告訴你們薛仁貴是奸細的願意!”田疇見眾人義憤填膺,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