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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面高台之上,盧植疑惑道:“竟然不占據先機沖陣?難倒他要等我軍開門,他要進入埋伏當中嗎?”
識破陣勢,迅速出動,不等陣勢變化這是最好的破陣之法,若是等陣門打開,那樣就會被陣勢牽著走,走入埋伏當中。這樣無疑,破陣的難度將會無限拔高,想要破陣,除非對陣勢瞭若指掌,每一次陣勢運轉,都要對其瞭然於胸。
“以薛仁貴的武藝,破陣武藝會很簡單,可他卻要等陣門打開?是找不到破陣之法,還是要挑戰破陣的難度?”看著停在場外的薛仁貴,盧植眉頭微皺道。
“他正好停於生門之外,不可能不知道破陣之法,看來他是要使自己陷入危局,隨後在行破陣!”伍雲召遠遠望著薛仁貴出聲道。
“哼,等陣門大開在進入,生門便也是死門,既然你要挑戰,那我便也成全你!”盧植冷冷一笑,就算是他對於陣法瞭若指掌,也不敢如此冒險主動。見薛仁貴如此拖大,盧植卻是不信薛仁貴有此等本事的。
盧植揮舞著令旗,遙遙指揮,將台之上的將校會意,便下令打開陣道。薛仁貴面前生門,兵馬一陣移動,片刻後,一條寬不過丈許的通道出現的薛仁貴的面前。
陣勢之中,兵馬也一陣變幻,此時薛仁貴面前的生門,也是死門了。
姜梵說
對於陣法了解不多,根據影視資料和百度寫的,有不對的地方還請指正。
第426章 陳慶之破陣
薛仁貴要等生門大開而入,盧植也想試試薛仁貴的真本事。於是揮舞令旗下令八門之中的生門打開通道,薛仁貴率領的八百騎兵之前的生門,士卒變幻陣勢,一條寬約丈許的通道出現。
比試生門打開,屬於誘敵,由通道入內,其內已經出現無數的殺招變化。入內便會由陣勢支配,此生門也是死門了。
“生死之間有大恐懼,卻有大機緣,眾將士隨我沖!”薛仁貴手中木質畫戟一揚,帶著八百騎兵沖入陣道之中。
看著薛仁貴沖入陣道,其後的八百騎兵一個個面色都是嘲諷。他們不知道演練多少次陣法,他們心知待會等待他們的就是無數的明槍暗箭,被陣勢牽著走了。
好在只是破陣的演練,若是真正的戰場上,這些士卒恐怕理都不會理薛仁貴了。
薛仁貴當先沖入陣中,方天畫戟一揮,仿佛未卜先知,兩邊盾牌兵剛欲刺出長槍,方天畫戟已然揮出,一根根長槍頓時被方天畫戟挑來,薛仁貴力何其大?薛仁貴揮舞方天畫戟挑動長槍,如排山倒海般,兩邊盾牌兵陣型頓時就亂了。
“陣道之中儘是埋伏,跟我從陣壁殺過去!”薛仁貴冷哼一聲,當即拔馬向著一旁陣腳大亂的盾牌兵而去。
陣道為陣勢當中的兵馬過道,想要衝陣,也得經過陣道廝殺。陣壁是士兵所在,士兵嚴防仿佛是牆壁便是陣壁。沖陣壁?無窮無盡的士兵還怎麼沖?
然而薛仁貴已經沖了過去,其八百騎兵也無可奈何,只得跟了過去。
方天畫戟揮動,兩邊盾牌兵紛紛退避三舍,雖然只是演練,但薛仁貴縱馬衝殺,其威勢仍舊是驚天動地,嚇得一眾漢軍不敢上前。
高台之上,盧植見此情形,冷笑道:“不走陣道,硬沖陣壁?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陣中的殺招?你這樣可是要硬抗八千大軍啊!未免太天真了吧!”
旋即盧植揮舞令旗,旗令一下,陣勢之中,外圍的盾牌兵紛紛改變陣型,一之騎兵殺出,攔截薛仁貴。
薛仁貴又好似未卜先知,未等騎兵到來,一拔馬頭,又沖入陣道之中。而陣道之中的騎兵卻剛剛準備攔截薛仁貴了。陣道之中殺機不存。
盧植又揮舞令旗,指揮陣道之中的兵馬亮出殺招,旋即薛仁貴又自沖入陣壁衝殺。
一來一回,陣勢微亂。
盧植臉色微變,不斷揮舞著令旗,陣勢之中殺招層出。
但薛仁貴好似未卜先知,不等層出不窮的殺招出現,每每都能夠躲避。並且薛仁貴每次在陣道陣壁之中一來一回,區區八百人,便將八千人的陣勢弄得大亂。
台上盧植額頭上隱隱有冷汗滲出,令旗揮舞的速度也大大的降低。顯然陣勢已經不能運轉如意,他每次下令,都要思考一番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薛仁貴一通亂沖,怎生將這陣勢弄得大亂?這般毫無章法,難道是運氣不成?”見此情形,其中一人滿是疑惑道。
“運氣?若是運氣那天下豈不是各個都是名將了?依我看,薛大哥肯定是看破了陣勢運轉,找出了陣法中的破曉所在!”張士貴冷笑道。
盧植在正指揮間,聽此一言沉聲道:“便是看出破綻,就算引動陣勢大亂,但不識生門所在,八百人在八千兵馬之中也難以殺出!”
而在下方,薛仁貴見陣勢大亂,當即方天畫戟衝著一個方向指去道:“咱們來時,主動入生門,也算死門,八門相對,那一方是死門,也是生門!”
薛仁貴縱馬向前,正好來到中央將台之下,拿下將旗,便直衝死門而去。
“什麼?被他看破了?”盧植大驚失色道。
劉辯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盧植雖然還算不錯,但薛仁貴是名留青史的名將,比之盧植強了不止一籌。眼前還只是破陣考核,若真在戰場之上,恐怕著陣勢早已經被薛仁貴殺了個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