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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張松的話,錦衣衛略顯驚訝:“哦?你早就等著我們了?”
張松撫摸著鬍鬚笑道:“益州防禦穩如泰山,若是強攻,非三年五載不能成。陛下他喜用奇謀,定會使益州內亂,因此我料想陛下他會派人來聯絡我,讓我助其掌控成都吧!”
姜松錦衣衛對視眼中,眼中都有些驚訝,同時還有些驚喜。張松有如此智慧,若能拉攏他,那麼事情就簡單多了。
“兩位請坐!”張松請二人落座,詢問道:“這幾日我知道司馬懿派人監視我,顯然他已經猜測到陛下會用此計。你們來沒有被他的耳目發現吧?”
姜松拱手說道:“我們也發現了此事,翻牆入院不會被發現,只是沒有登門拜訪,還請恕罪!”
“不怪不怪!”張松撫摸著鬍鬚笑道,同時目光看著二人。
錦衣衛會意,從懷中拿出劉辯寫給張松的書信,交給張松。
張松臉上閃過一絲笑意,接過書信看了起來。
看過書信以後,張松臉上的笑意更甚:“陛下如此誠懇,器重我張松,我張松怎會辜負陛下?你們放心,此事我答應了,必定說服劉璋投降,使益州內亂。”
姜松拱手說道:“如今成都軍權皆由司馬懿,楊素二人心腹掌控,我們就算說服了劉璋投降。但這兩萬兵馬對我們卻是個威脅,大人智計超群,不知有什麼對策?”
面對姜松的詢問,張松面帶凝重之色,說道:“這兩萬兵馬,的確有些難辦,尚師徒乃是司馬懿的心腹,不過眼下大勢在此,說服他加入也不是不可能。但關鍵還有個楊玄感,此人乃是楊素之子,是不可能是說降的。”
姜松搖頭說道:“不可,說降尚師徒,太過冒險,一但他不同意,或是虛以偽蛇,咱們豈不是大事休矣。”
張松沉聲道:“可是若不說服尚師徒,不得到一些兵馬,我們根本不會成功啊!”
姜松沉吟道:“我有一計不知可不可行!”
張松驚訝道:“哦?大人請說!”
姜松拱手說道:“張大人可秘密聯絡關係親厚的同僚,約定時間一同入宮,說服劉璋投降陛下。那尚師徒,楊玄感得知此時,必定會帶兵入成都府衙,到時候由我守住大門,斬殺領軍之將,你可順勢說服他們麾下士兵。
如此一來,成都城由我們掌控,到時候再守住成都附近城池,以防止各處兵馬回援,在切斷各地守軍的糧草,如此一來,陛下的兵馬,便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擊敗各處守軍,長驅直入殺入益州。”
“你瘋了!”張松嚇了一跳,看著姜松眼中滿是驚駭。
姜松不屑道:“區區兩萬兵馬,我視之為土雞瓦狗,若讓我守住大門,有何懼之?”
張松不悅道:“你只不過一錦衣衛,何德何能夸此海口,陛下他怎麼會派你執行任務?此事關乎成都所有向漢之臣的性命,你的計策,請恕我不能答應!”
錦衣衛連忙解釋道:“張大人只怕是誤會了,他並不是錦衣衛,而是我大漢隱居的世外高手,姓姜名松字永年。他曾經挑戰我大漢各州將軍,所戰皆勝,只有西州曾經突襲貴霜國都的安敬思將軍才能與他戰個平手,實力可謂我大漢之最,堪稱天下第一啊。”
“啊……”張松大驚。
姜松拱手說道:“大人只管相信我的實力,此事亦歡呼我自己的性命,我絕對不會胡來的!”
張松沉吟許久,咬了咬牙說道:“你名松,我也名松,我字永年,你也字永年,咱們如此投緣。也罷,我就相信你一次!”
張松說的,坐到書桌前方,然後開始奮筆疾書起來。
過了許久,張松寫了幾十封書信。
張松將一摞書信交給姜松,說道:“這些書信,是我寫給益州城中官員的,他們這些人,要麼心向漢室,要麼不滿劉璋,要麼不滿司馬懿楊素,因此絕對可以拉攏。勞煩你們錦衣衛,將這些書信交給他們,同時跟他們約定,五天之後,一起入府衙求見劉璋逼宮投降。
不過他們肯定會詢問兵馬如何解決,到時候你就說我已經說服尚師徒投降陛下,同時楊玄感身邊也有奸細,兩萬兵馬不足為慮。如此一來,他們才會配合我們行動。”
……
……
五日之後,成都城府衙門外。
一個個官員身著官服,一排排向著成都府衙中走去。
“我等求見主公!”大殿門口,突然響起了群臣的聲音。
大殿之中,卻是歌舞昇平之景象。
殿中,一個個長袖善舞的歌姬輕舞,劉璋橫臥在座位上,手持夜光杯,旁邊還坐著一個身材豐腴的美女餵著葡萄。
“我等求見主公!”
“何人啊?”劉璋叫道。
一個侍衛飛快跑了進來,拱手說道:“主公,門外張松楊國忠等領著成都城中大半官員求見主公!”
“張松,他來幹什麼?讓他進來吧,你們都下去!”劉璋眉頭微皺,揮手讓歌姬退下,傳令張松等人入殿。
另一邊,楊素府邸。
一個侍衛飛奔進入大殿,向著一個年輕人稟報導:“公子不好了,張松他領著城中大半官員前往主公府衙求見主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