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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敬思眉頭緊皺,用匈奴話喊道:“你們是匈奴人?”
“什麼匈奴人,我們是蒙古人,匈奴早不復存在了!”
史敬思大驚道:“什麼時候匈奴竟然被滅?蒙古又是什麼部落,怎麼占據我車師國國都?”
“我哥哥安敬遠何在?”李存孝催馬前,手畢燕撾高舉,冷聲問道。
“安敬遠?”一眾蒙古兵搖頭對視,皆面露疑惑,一個參加過金城之戰的士兵想了起來,說道:“安敬遠那叛徒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李存孝眼睛一瞪,眼卻是滔天的殺意。
“你是安敬遠的弟弟?好啊,兄弟們射死他!”那蒙古士兵也不想與李存孝多說,只下令放箭射擊。
頓時濃密的箭矢從城頭落下,李存孝還未動手,史敬思,史建塘父子二人已經催馬前,一左一右護在李存孝身前。一個揮舞著長槍,一個揮舞著花刀,將空的箭矢全部隔絕開來。
“速速打開城門,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李存孝心煩氣躁,指著城頭的士兵喊道。
“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客氣,有本事來啊!”蒙古士兵哈哈大笑道。
“找死!”李存孝神色一冷,右手伸出,將橫放在雙腿禹王槊提起,旋即往交河城的城牆擲去。
三寸長的指尖洞穿城牆,李存孝陡然從馬一躍而起,往交河城躍去。西域諸國部長大漢,城高牆深,而且西域國小人少,交河城充其量都不一個縣城。城牆不過丈許。
李存孝撲向交河城,手的畢燕撾不斷揮舞,腳尖一點插在城牆的禹王槊,憑空借力,身子猛的騰空而起,手畢燕撾在牆垛一抓,便躍了城頭。
李存孝兇狠的盯著那士兵,冷聲道:“是你叫我來的?我現在來了,你待如何?”
“我……”蒙古士兵吞了口唾沫,眼滿是驚恐之色,這麼高的城頭,居然跳來了?這還是人嗎?
“嗯?你先前說我兄長死了?怎麼回事?”李存孝死死的盯著那蒙古士兵,冷喝道。
李存孝根本沒有施展武力,可在李存孝的眼神,氣勢之下,周圍的蒙古士兵根本不敢動彈。
“少主接槊!”下方史敬思已經拔下插在城牆的禹王槊,往李存孝投擲而去。李存孝伸手一接,穩穩拿在手。
“說,我兄長他在哪!”李存孝踏步前,死死的盯著那蒙古士兵。
“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蒙古士兵在李存孝的逼問之下,陡然雙腿一軟,兩腿之間黃色液體從褲子滲出。那蒙古騎兵神色空洞,李存孝知道他是被嚇傻了。
不過周圍的兵馬卻沒有被嚇成這樣,只是畏懼李存孝的勇武而不敢前。之所以簡單的逼問將這騎兵嚇傻,李存孝是集了自己的氣勢,單單針對他一人而已。
在後一個蒙古騎兵神色飄忽,他也經歷過金城之戰,知道安敬遠死在呂布手。但知道安敬遠是漢軍的奸細之後,哲別將軍車師國的兵馬殺了個乾乾淨淨。如今他們又占據了車師,可謂是奪了他的家。
如今李存孝找門來,並且還如此厲害,這騎兵不敢亂來,當即下了城頭,前去通知拖雷。
見那騎兵被嚇傻,李存孝又看向其他人,冷喝道:“我哥哥安敬遠在哪?”
剩下這些兵馬卻是留守西域的,不知道安敬遠的下落,因此是一問三不知。李存孝冷喝道:“你們占據我車師國都城,又不知我兄長下落,想來不是善類,都給我去死吧!”
說話間李存孝將禹王槊往城頭一插,城頭狹窄,禹王槊長達丈八,卻是施展不開。李存孝揮舞著畢燕撾,便只見一道道爪影飛舞,凡被畢燕撾抓到者,身皆出現猙獰的傷口。城頭的蒙古士兵,被李存孝殺的從城頭兩邊掉落。
這邊有知情者來通知拖雷,得知安敬思的弟弟來了,拖雷大驚失色:“想不到安敬遠這廝還有一個如此強悍的弟弟?數丈遠跳城頭,單憑氣勢,便讓你們不敢動手?”
“是啊,他真的太恐怖了,有個兄弟話說多了,那廝專門針對他,直接將他嚇傻了!”士兵回答道。
“此人只怕有趙雲馬超之勇,這樣一個狠角色回來復仇,這可麻煩了!”拖雷臉色一沉,在殿內來回度步,想著解決李存孝的辦法。
照士兵所說,李存孝憑藉氣勢被嚇得士兵不敢妄動,甚至將人嚇傻,其勇武只怕不在趙雲之下。當日金城之外,趙雲是什麼情況?在萬軍之來回衝殺,來去自如啊。
眼下他兵力本來不足,若是曹操在蒙古援兵之前趕到,他兵馬在被李存孝殺一陣,只怕抵擋不住曹操的進攻。
所以向李存孝用強是行不通的。
一邊哲別看向士兵問道:“你們有沒有多說什麼?如安敬遠是怎麼死的?”
“沒有,先前那兄弟多說了一路安敬遠已經死了,然後他弟弟便死死追問他,把他給嚇傻了。那城頭我兩個參加了金城之戰,我見此情況,便回來通報王子了!”士兵搖了搖頭說道。
“怎麼?哲別你有辦法?”拖雷看著哲別詢問道。
哲別點了點頭笑道:“王子,這安敬遠的弟弟既然如此厲害,咱們何不將其收為己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