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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陳慶之二人這才鬆了口氣,盧植便道:“哪位敢上陣一試?”
林御當先拱手道:“林御這些年得陛下與盧公所授頗多,如今也該報答皇恩了,便讓我先走這一趟吧!”
劉辯點了點頭道:“准!”
林御拱手退下高台,下方已經走精兵準備,破陣自然是騎兵了,林御沒有用自己的兵器,也是取了一見木質長槍,林御翻身上馬,八百騎兵縱馬而出。
遠遠望著那圓形陣勢,林御沉聲道:“八門金鎖陣,八門者: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如從生門、景門、開門而入則吉;從傷門、驚門、休門而入則傷;從杜門、死門而入則亡。此八門金鎖陣只是最初級的布置,比之孫臏傳下的遠遠不能相比,我便只需從生門殺入,從開門殺出,超能破陣!”
“殺!”林御手中木槍一指,便直衝生門而去。
八門雖然叫做門,只是如同八卦一樣,分為八個方位。這門可開,可閉,閉之密不透風,兵馬無法衝擊,開則屬於誘敵,故意將兵馬放入陣勢圍殺之。
林御策馬衝到生門,生門前是一排排盾牌兵,盾牌兵為門,生門未開,是衝進去,還是等他們主動打開?林御很快做出了選擇:“給我衝過去,等他們開門,陣型必有變化!”
八門之間相互變化,眼前的生門可能下一瞬間便可能變化為死門。林御要掌控主動,要在陣型變化之前殺進去。
只是主動衝殺,傷亡必定會大,林御衝過之時,裡面陣門自然來不急變化。可迎接林御的是好似龜甲般的盾牌,前排盾牌兵將盾牌組成一面成牆,後面的士兵則將盾牌舉過頭頂。
生門不開,就必須得沖開,可一面面盾牌就仿佛一面鐵牆,林御沖開欲直接踏上盾牌城牆,可底下的士兵,卻一個個手持持長槍透過盾牌刺出。如此嚴密的陣法,讓高台上的許多即將挑戰的人都看的一陣頭皮發麻。
林御頓時一勒戰馬,雙眼微眯旋即長槍一挺便向下一插,槍頭探入盾牌之下頓時便一面盾牌挑開。雖然後面兵馬連忙上來補缺,但陣門已經出現破曉。林御連忙策馬上前,手中長槍揮動一步步殺入陣道。
這些士卒陣法也不知演練了多少次,身上被武器沾染了石灰,便乖乖的不在尋找,林御這邊破陣的便也不在沖陣,而陣法這邊的士卒也躲入陣中,不在阻攔。
林御帶著兵馬逐漸殺入,將台上的將校得了盧植的示意,很快也就隨機應變,盾牌兵索性也便不在阻攔,放開一條通道,陣道出現,然而一面面盾牌組成的通道哪裡有那麼簡單?盾牌下方,一根恨長戈探出。長戈拌馬,雖然是木製長戈,可效果卻也不差,許多戰馬被長戈拌倒,而戰馬倒下之際,一個個破陣的士卒也都拖入陣中。
好在林御還算勇武,長槍揮舞便將探出的長戈挑開,繼續沖。隨後公交手,騎兵,一關一關,破陣可謂艱難無比。終於林御沖入將台之下,一槍便將將台下的將旗擊斷,斬將奪旗終於辦到了。
果然如盧植所說,斬將奪旗一被辦到,將台之上的將校不過不在指揮,陣中將士也出現了一絲絲混亂。當然這些都是提前布置好的規則,不過有這些便夠了,林御手握將旗,帶著騎兵從開門殺出。
林御手持將旗返回北面高台向著劉辯拱手道:“林御交旗!”
劉辯點了點頭道:“傷亡如何?”
很快便有士兵清點好傷亡:“林御八百騎兵傷亡五百八十二,我軍傷亡一千零三!”
當然這個傷亡是被石灰點中的數字,中石灰者視為傷亡。雖然是考核,但陣中還是避免不了有些兵馬受傷,受傷的士兵有太醫進行醫治,戰馬的話也有馬醫照看,而且這些戰馬也是劣馬,劉辯並不心疼。
劉辯對於林御的成績並未做出評價,點了點頭道:“接下來,誰去破陣?”
見林御破陣打了個模子,許多人心中打起了算盤,紛紛請命破陣。不過庸才還是多於將才,一連三個無名之輩也學著林御的辦法破陣,但兵馬都是沒於陣中,視為失敗。
第五人是張士貴,劉辯便對盧植道:“此人是個將才,陣勢不了一成不變!”
盧植點頭會意,這個陣勢先前林御破了一次,如今張士貴有能力,若是一成不變,他破陣就會很輕鬆了。於是盧植揮舞令旗,陣勢便出現變幻,八門盡皆換了方位,雖然陣勢不同了,但等級都只是初級的變化,不過張士貴卻要重新尋找破陣之法了。
好在張士貴也是開唐名將之一,區區八門金鎖陣初級變化,卻沒有難倒他,很快他便也找出各門所在。一如林御一般,也是不等陣勢變化,直接沖陣殺入。與林御差不多,也是斬將奪旗,全身而退了。
隨後是伍雲召!伍雲召武藝卻是比林御,張士貴二人強橫了不止一籌,帶著兵馬殺入後,很快便殺透而出。因為伍雲召武力強橫的緣故,傷亡與殺敵比,卻要比林御以及張士貴好看不少。
伍雲召回來之後,劉辯看向薛仁貴道:“薛仁貴,到你了!”
“諾!”薛仁貴拱手退下,到台下領了八百騎兵,直衝八門金鎖陣而去。
很快薛仁貴便找到了生門所在,兵馬停在生門之前,卻不沖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