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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西涼軍中,除了呂布,還有高手,有意思!”楊再興冷笑一聲,不在去管逃命的魏續,轉過身來迎戰張遼。
“吾乃并州軍張遼張文遠!”張遼聽楊再興稱其為西涼軍,臉色一正道。
“并州軍?助紂為虐的奸賊而已,丁公慘死呂布刀下。你們不思報仇,反而認賊做父,有何面目自稱是并州軍!”楊再興諷刺道。
楊再興此話好似是戳到了張遼以及并州軍的痛處,一個個面色瞬間潮紅,有羞愧,有憤怒,還有仇恨。
“休要多言,要戰便戰!”張遼怒吼一聲,拍馬來戰楊再興。
楊再興也挺槍迎敵,瞬間兩人戰做一團,好不熱鬧。
再說楊延嗣,告別劉辯之後,一路策馬揚鞭,不消半個時辰,正撞上李催率領五萬救援董卓的人馬。
“前方何人,快快下馬受降!”李催軍中一偏將出陣喊話。
楊延嗣也不搭話,仍是控制著坐騎向前猛衝。
“你找……”偏將大怒,舉起手中武器就欲迎敵。可一個死字還沒來得及說,楊延嗣就已經到了跟前,直接一槍刺死這偏將。
“列陣,迎敵!”領頭的李催立馬高聲喝道。
西涼軍立刻一隊隊人馬挺槍而出,隊列整齊,一把把長槍突出,散發出冰冷的肅殺氣息。
長槍兵,戰陣廝殺時,只需要完成兩個動作。刺槍,收槍!這兩個招式練好了,只要軍隊紀律好,令行禁止,就足以說是天下精銳。
這西涼士卒,久經廝殺,可以說是精銳中的佼佼者,但楊延嗣面對他們時卻毫無懼意。
“駕!”楊延嗣催動胯下寶馬,筆直向著西涼兵戰陣衝去。
“殺!”西涼士兵挺槍刺去,楊延嗣手中虎頭烏金槍上下翻飛,登時,西涼士兵一個個慘叫不已,做了楊延嗣槍下亡魂。
楊延嗣好似虎入狼群,一人一馬一槍,殺的西涼軍血流成河。
好在楊延嗣清楚自己的目的,也不戀戰,只是向著洛陽城的方向沖。一路上但凡有阻攔的西涼士兵,都被楊延嗣一一挑飛。
“退下,我們繼續趕路,救援主公要緊,不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李催看攔不住楊延嗣,立馬下令道。
“是!”消息傳達下去,立即西涼兵讓開一條道路,讓楊延嗣通過。面對這種殺神,西涼兵在怎麼精銳也不想與之對敵。
很快,楊延嗣殺出重圍,直向著洛陽城下而來。
不久正撞上一將,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棉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系勒甲玲瓏獅蠻帶;弓箭隨身,手持畫戟,坐下嘶風赤兔馬,正是“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卻是呂布剛擺脫楊再興,正趕往救援董卓的路上,不巧正撞上楊延嗣。只是呂布現在頭髮有些散亂,肩上還有著傷口,涓涓流出鮮血。
楊延嗣叫著呂布,在聯想起他的樣貌,一眼就認出這是呂布。楊延嗣冷笑一聲,暗嘆運氣真好,也不趕路了,拔馬立在路中央。
“來者何人,快快閃開,否則休怪某家戟下無情!”呂布眼見折了宋憲,又跟楊再興打了變天,占不到便宜,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火。眼前這小子正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還擋著自己的路!
“你爺爺我叫楊延嗣,你可以喊我七爺爺!”楊延嗣調笑道。
“你找死!姓楊的都該死!”呂布臉色一怒,今天還真是跟姓楊的槓上了,先是楊再興,現在又是楊延嗣!
呂布被楊再興激怒,瞬間駕馭著赤兔馬向楊延嗣衝去。當天畫戟倒拖在地,馬到跟前,當天畫戟陡然高高揚起,一記泰山壓頂向著楊延嗣頭上砸去。
這一招若是砸中,楊延嗣肯定是腦漿迸裂,活不成了。
可楊延嗣眼中卻沒有絲毫驚慌失措,只見楊延嗣在電光火石間兀的雙臂抬起虎頭烏金槍,高舉過頭。
“砰!”震耳欲聾的聲響傳遞開來,方天畫戟重重砸在楊延嗣槍桿上!
瞬間,反震之力將方天畫戟彈開,呂布面色潮紅不已,方天畫戟差點脫手而出。
“好大的勁啊!”呂布不由自主道。剛才那一招,不僅是包涵自己本身的力量,更藉助了赤兔馬奔騰之間的力。想不到楊延嗣在倉促之間,就輕描淡寫的化解了?這得多大的力量?
“更大的還在後面的!”楊延嗣冷笑一聲,骨頭烏金槍一轉,向著呂布攻去。
雙方你來我往,大戰二十餘回合。呂布虛晃一槍,拔馬便往回走。
“逆賊怎麼跑了,再打啊!”楊延嗣大叫道。
呂布臉色鐵青,真是苦不堪言。上午與楊再興大戰數百回合,本就體力不支,肩膀更是受了傷,力量的運用也是不如全盛時期。
面對楊延嗣這種天生神力的猛將,呂布卻是硬抗不得,若是沒有受傷。呂布自然可以戰而勝之,可是現在,戰不到二十回合,呂布感覺肩上傷口隱隱作痛,好似被震裂了一般。
唯恐有失,呂布只得拔馬回洛陽了。自從遇到劉辯就屢屢吃癟,他手底下的猛將更是層出不窮,誰知道一會去了會不會還有!瞬間,受了傷的呂布在也不敢追擊過去了。
“呂布賊子休走!”楊延嗣拔馬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