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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欺負我姐姐!”黃敘踏步走進大殿,看著黃舞蝶被眾人包圍,一個箭步便沖了上來。
“賊子安敢行兇?”門外又有多餘將士湧來,眾人只見黃敘打倒許多將士,便以為黃敘是刺客之流,便將他包圍,殿內醫者百姓嚇得紛紛往兩邊退去。
“姐姐,你們敢欺負我姐姐,納命來!”黃敘抬頭看去,卻見黃舞蝶孤身一人站在桌案上,周圍許多士卒將他包圍,便沖了上來。
“小兄弟住手!”楊延嗣見黃敘如此衝動打傷許多將士,恐驚嚇了劉辯,便要上前制住黃敘,黃敘也只以為是楊延嗣帶頭欺負黃舞蝶,便提著拳頭向楊延嗣打來。
“嘿,敢師傅我姐姐,看我不打死你!”黃敘一個箭步沖向楊延嗣,手裡的拳頭不過橘子大小,卻捏的咯咯作響。楊延嗣只見黃敘一個孩子,又恐傷了他,便衝著黃敘的拳頭,手掌伸出,去拿黃敘的拳頭。
黃敘拳頭已經打到楊延嗣手掌上,楊延嗣剛欲發力拿住黃敘,卻不料,一股排山倒海的怪力湧來,‘咔嚓一聲,’卻是楊延嗣的手腕折了,也夸的是楊延嗣也天生神力,及時運力抵抗,若是沒有防備,恐怕一條胳膊便廢了。
楊延嗣疼得臉色一青,左手一掰,便將手腕接了回去,黃敘又是一拳衝過來,楊延嗣不敢硬拼,只占據體型躲避。
“將軍不要跟他打,他會打死你的!”黃舞蝶還在士兵的包圍圈中,見此情形焦急的喊道。
楊延嗣聽了臉上一陣燥的慌,一個小孩子能打死我?被黃舞蝶小看,楊延嗣也來了火氣,喝另士卒退下,便向黃敘衝去。
“嘿!”黃敘打的也沒有什麼章法,憑著一股怪力,根本沒人敢碰他,楊延嗣衝來,卻是避開那拳頭,抓向黃敘的胸口,要將黃敘舉起來。
“恩?”楊延嗣扯著黃敘的衣服,卻發現黃敘站在地上,怎麼也撼動不了他。卻不料黃敘也不用拳頭去打楊延嗣,反手抓著楊延嗣的衣服,大喝一聲將楊延嗣舉了起來。楊延嗣眼疾手快,身體不受控制之時,連忙扯住黃敘肩膀的衣服,黃敘舉起楊延嗣,便要一把將他丟出去。
縱使扯住了黃敘的衣服,但那力量實在太大太大了,楊延嗣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遠處拋飛。好在這樣也缷去了不少力量,楊延嗣身體拋飛,一連砸倒數抬桌案,才灰頭土臉的站起身來,嘴角甚至還溢著血絲。
“快把他抓起來!”周圍的士卒見楊延嗣都不是黃敘的對手,連忙招呼士卒將黃敘包圍。
一邊的劉辯看的驚恐不已,還來不及探查這對姐弟的身份四維,恐黃敘行兇害了人命,連忙站出來大喝道:“住手!”
士卒連忙頓住,他們不認識劉辯,卻也認識楊延嗣,楊妙真王越三人,這天下能讓三人一同保護的還能有誰?只有大漢天子劉辯陛下了。
“末將拜見陛下!救駕來遲,請陛下降罪!”為首一將士看了劉辯連忙拜倒,其他士卒百姓也驚恐的低頭行禮。
黃舞蝶也嚇得不輕,連忙跳下桌案跑到黃敘身邊低著頭不敢說話。有了黃舞蝶在身邊,黃敘總算沒鬧騰著打人了,只是抬著頭看著劉辯,眼中滿是好奇,黃舞蝶見此連忙壓著黃敘的腦袋,但黃敘又抬起頭來。
“快保護陛下,將刺客給我抓起來!”這是,殿外來了許多的士兵,他們將黃敘黃舞蝶包圍,便要一擁而上。
黃敘見此,掙脫黃舞蝶便要上前打人。劉辯臉色一板喝道:“住手,刺客,哪裡來的刺客?他們分明是來洛陽求醫的百姓,你們怎麼能不調查清楚便隨便抓人?”
黃舞蝶聽了鬆了口氣,黃敘又停下來看著劉辯。
“陛下,我先前只是請他配合我查案,可是他卻出手傷人!”先前要捉拿黃舞蝶的士兵解釋道。
“朕在這裡都看到了,你做的沒錯,可能是這姑娘害怕!不過是這位醫者告這位姑娘是刺客,你們尚未調查清楚,怎麼能只捉拿這位姑娘,而不捉拿這醫者呢?”劉辯指著安陪說道。
一邊的安陪嚇得臉色慘白,先前他也被黃舞蝶打了一頓,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連忙出來先下手為強叫道:“陛下容稟,這姑娘親我醫治他的弟弟,卻後悔我收他錢財,想要回去,可治病收錢天經地義,哪裡有這般道理!”
“你叫什麼?”劉辯看著安陪眉頭一皺道。
“草民安陪!”安陪連忙回答道。
“安陪?”劉辯眉頭一挑,輕笑道:“那你是不是是字晉三?”
“陛下怎麼知道,草民正是姓安名陪字近三,家中還有兩個哥哥,字近一,近二!”安陪陪著笑說道,他感覺天子好似對他名字很感興趣,應該解釋的很清楚。
不想劉辯卻臉色一板,面露厭惡道:“夠了,朕對你的名字沒有興趣,先前朕聽得清楚處處,明明是你這庸醫,沒有治好這位小兄弟的病,卻收了這姑娘的數千錢財!得了人家錢財卻不想負責了!你這種人,怎麼配行醫救人!”
一旁的黃敘聽了連連點頭,臉上滿是笑意,認為劉辯說的極對,對劉辯好感大增。
“如此德行,怎配行醫!”
“他若是醫者,簡直是侮辱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