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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的時間,玉米已經長禾抽穗,玉米苞也初具規模,估計在有一個月,就了成熟。
而番薯藤也長得很深,百姓已經按照種植方法,除草翻藤,再有兩個月,也可以收穫了。
“這番薯還真是奇了怪了,當初那一根小青藤,居然能長得這麼旺盛,老夫還從未見過。”當地村長帶著劉辯一行在田地里行走,口中嘖嘖稱奇。
劉辯笑著叮囑道:“老漢,這番薯可一定要記得翻藤,否則長出可多餘的氣根,會吸收多餘的養分,就長不出番薯了。”
老村長也不知道跟他說話的人就是劉辯,連連點頭:“大人放心,都翻了,都翻了……您老!”
村長說話間,還掀起了紅薯藤,讓劉辯看的仔細。
劉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照這些形勢看,今年冬天,你們村就可以吃上玉米,番薯了。”
村長滿臉堆笑:“這多虧了陛下啊,要不是陛下,我們那裡能過得上好日子?以前我們每年之種上一季小麥,根本不夠一年吃的。如今有了玉米番薯,不僅可以解決冬慌,還可以存不少餘糧呢。”
劉辯身後的人群中,孫尚香也跟著其中,聽了這話,她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劉辯,心道:“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旋即,她的目光看向了一邊的楊妙真,臉色頓時紅了起來:“他還能是什麼人,這對狗男女,讓我每天受盡了折磨,等我找到機會,一定要把他們剝皮抽筋,以泄我心頭之恨。”
“嗯?”劉辯忽然察覺到身後傳來若有若無的敵意,看向身後,最後落到了孫尚香的身上。
“這小丫頭片子,估計心裡又在罵我了,看來今晚又要讓你睡不好。”劉辯心中暗罵了一句,對著孫尚香說道:“我口渴了!”
“奴婢這就取水!”孫尚香聞言,立刻將仇恨拋諸腦後,連忙將背包取下,取出水袋熟練的遞給劉辯。
“這丫頭調教的不錯!”劉辯滿意的點了點頭,孫尚香對自己的臣服可謂融入到了骨子裡,如今就是嘴上有些不服。
劉辯視察完畢,與一眾大臣返回彭城。
如今彭城非常熱鬧。
距離九月初九的科舉,武舉只有幾天時間,這段時間,兗州,豫州,徐三州人才皆聚集於此,給彭城帶來更多的生機。
街道讓販夫走卒絡繹不絕,街道兩邊的店鋪各類商品更是琳琅滿目。
徐州拿下不過一個月,劉辯治下其他州郡的商人已經將店鋪開到了彭城。
由於是微服私訪,劉辯與一眾大臣行走在街道上,欣賞著彭城的風土人情。
“將這個買下來!”
“還有這個!”
一路上劉辯遇到喜歡的,皆讓孫尚香去買。
不過多時,孫尚香便身上便大包小包提了許多。
一旁的楊延嗣見此,正要分擔,劉辯回過頭來說道:“這不是你該做的事!”
楊延嗣縮了縮腦袋,來到劉辯身邊道:“陛下,我看您這段時間一直是她侍奉您,您應該喜歡她才是,怎麼叫她提這麼多東西,可是她冒犯您了!”
“休得多言!”劉辯瞪了楊延嗣一眼。
“諾!”
不過劉辯見孫尚香身上提的東西也不少了,也便沒有在買。
又行不多遠,只見前方街道,許多百姓圍在一起。
“陛下,有熱鬧看了!”楊延嗣見此情況,頓時來了興趣。
“去看看怎麼回事!”劉辯對著楊延嗣說道。
“好嘞!”楊延嗣聞言興奮不已,連忙擠了上去。
一邊的楊妙真不禁搖頭笑道:“小七都三十多了,孩子都有幾歲,還是這麼喜歡熱鬧。”
劉辯哈哈大笑:“他要是能改,也就不叫小七了。”
一邊的孫尚香在後面聽了,看著楊妙真咬牙切齒,心中暗罵道:“你們還不是一樣,出來的時候一個高雅的高士,一個端莊的像個神女,到了晚上床上一個是個瘋子,一個是個蕩婦。”
過不得多時,楊延嗣從人群里擠了出來,笑道:“陛下,裡面可熱鬧了,是兩個高手在打架呢!”
劉辯頓時來了興趣:“哦?你說他們是高手,那武藝只怕不若!”
“拳腳功夫不差!縱不如我,也相差不遠了。”楊延嗣笑道:“陛下,您要不要去看看,我給您擠個好位置!”
一旁剛到徐州上任不久的杜如晦沉聲道:“陛下他乃天子,怎可如此失了體統!”
劉辯點了點頭,他也不願擠著去看熱鬧,左右看了一圈,只見一旁有了酒館,二樓窗戶正對著下方街道,是個看熱鬧的好地方。
劉辯指著酒館說道:“那裡位置不錯,咱們上樓去看看!”
劉辯說著,當先走向了那酒館。
只見酒館門口,掛著一塊牌匾,上書四個大字,同福客棧!
“想不到是朕的產業!”看著這四個大字,劉辯不由得摸了摸鬍鬚。
小說中有三大客棧,悅來客棧,有間客棧,同福客棧,大漢這三家客棧也不少,開遍大漢各地,其實這都是劉辯的產業。
劉辯一行走入客棧,店小二一看劉辯一行鮮衣怒馬,衣著華麗,哪怕是後面提東西的侍女身上穿著的衣服都是上等布料,一看便知是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