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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畫戟在一偏,那龍膽亮銀槍一時便拔不出來了,呂布方天畫戟轉動,卻使蠻力用戟頭的尖銳去刺趙雲面門。
龍膽亮銀槍還卡在方天畫戟戟頭中,方天畫戟不斷下壓,趙雲只得躺在馬背上借力擋住。
龍膽亮銀槍豎在地上,趙雲一手扶住當天畫戟的下壓之力,一手使青釭劍向著呂布不斷傾斜迫近的身體刺去。
一劍襲來,呂布只得抽身而退,趙雲拿住龍膽亮銀槍報仇倒拖而退。
數次交鋒可謂險之又險,兩人差距不大,一時間,誰也沒占到便宜。
第219章 血戰
曠野上,呂布與趙雲絕對,槍來戟往,寒光凜凜間,殺機濃郁,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殺招,仿佛在刀尖上跳舞,下一刻就有性命之憂。
兩人大戰八十回個不分勝負,呂布悍勇,但大戰一天,實力並不在巔峰。趙雲年輕氣盛,槍法卓絕,實力雖在呂布之下,但憑藉槍劍雙絕,每每在危機之時,都能用青釭劍化險為夷。
另一邊,白馬義從與并州狼騎開始交鋒。
白馬義從組成一個錐形軍陣,化作一把利器向并州狼騎衝去。趙雲雖然與呂布交戰,但白馬義從卻並未慌亂,陣型井然有序,中間相隔緊密,能夠做到相互協助,若有一個陣亡,便能立刻有同伴補上來。
并州狼騎調轉馬頭之後,張遼來到前軍帶領騎兵廝殺。
并州狼騎沒有馬鞍馬蹬,在狂野與騎兵對決之時,大多都換上了馬刀。并州狼騎之所以強悍,乃是源於呂布的無敵,當初在并州縱橫之時,都是呂布帶頭廝殺,靠的便是一股悍勇。
在陣型上,呂布還朕沒有什麼研究,大多憑藉自身勇武,散騎廝殺。張遼一馬當前,也沒有擺開陣型,白馬義從從氣勢上,便有一股新兵的氣質。并州狼騎身經百戰,張遼相信,并州狼騎一陣衝鋒,便能將這個繡花枕頭般的陣型衝散。
這並非是張遼自大,而是自信,騎兵衝鋒用長槍的不多,但也不是沒有。只是與并州狼騎廝殺,卻用長槍陣,在張遼看來,這才是自大。
“殺!”張遼一馬當先,殺至白馬義錐形陣前方,長刀揮舞,就向著前方的白馬騎兵殺去。
白馬義從騎兵如何是張遼的對手?但白馬義從騎兵與其他騎兵不同的就是義,前方錐形陣大約有四五人,都是悍勇之士。
張遼長刀揮舞而來,幾人一齊挺槍迎敵。
“什麼?”張遼一愣,只見前方幾人皆是雙手持槍,容不得張遼驚訝,長槍突刺襲來,張遼連忙揮舞長刀禦敵。
馬匹突進,幾個白馬義從將士倒地,但其身後的白馬將士繼續衝刺,直取張遼,欲為同伴報仇雪恨。
張遼有些驚駭,這些騎兵各個騎術如此精湛?雙手持長槍,仍然能將力氣作用出來。知道犯了輕敵的錯誤,張遼連忙奮力廝殺,調轉馬頭,向著一邊殺去。
以個人勇武衝擊騎兵軍陣,張遼敢做,但這白馬義從的騎術槍術如此強悍,能夠雙手持槍,馭馬也能運用自如,就好似草原馬背上的異族騎兵一般。張遼卻心怯了。一旦深陷軍陣,也難保被圍殺的下場。
明明只是新兵,卻有訓練數年騎兵的能力,張遼當斷則斷,揮舞長刀,從側翼殺出戰團。
白馬義從向前衝鋒,仿佛一把尖刀插入并州狼騎。并州狼騎仍是以散騎衝鋒,一個個拉著韁繩抱住馬頭,雙腿夾緊馬腹,揮舞馬刀殺向白馬義從。
有過一次殺敵經驗的白馬義從,面對強悍氣息的并州狼騎,雖然心裡有些緊張,但卻沒有後退,手挺長槍,一桿杆明晃晃的長槍挺出。并州狼騎揮舞馬刀殺至。
“殺!”白馬義從大喝一聲,一排排長槍刺出,并州狼騎馬刀劈砍而下。
有的長槍刺中狼騎兵,有的狼騎兵悍勇,經驗豐富,揮刀躲過長槍,便向白馬義從砍去。白馬義從騎兵卻驚慌失措,只得閉眼等死,身邊同伴見了,連忙揮槍幫助。
白馬義從是結陣而行,趙雲又時常教導,同伴遇到危險要相助。而并州狼騎卻是散騎衝鋒,以各人悍勇為主。一波交鋒下來,卻是并州狼騎死的多。
曠野上,喊殺聲整天,白馬義從與并州狼騎兵廝殺開來。
并州狼騎以散騎衝鋒面對擁有馬蹬馬鞍結陣衝鋒的白馬義從。一時間卻是落入下風。
“不好,若是這樣下去,恐怕要死傷慘重!”張遼在側翼廝殺,想要衝亂白馬義從陣型,但幾次下來,雖斬殺三十餘騎,卻也身披數創。
張遼連忙縱馬返回并州狼騎中,大聲命令道:“快結陣禦敵!”
并州狼騎前方交戰的騎兵吃了大虧,不願在正面與槍陣交鋒,聽了命令當即靠攏。并州狼騎不斷靠攏,組成一個圓形軍陣。
張遼自在軍陣中央指揮。
狼騎兵漸漸靠攏,結成圓形防禦軍陣,以防止被白馬義從尖銳軍陣切割。
白馬義從的衝鋒勢頭被擋住了,狼騎兵揮舞馬刀,與前方的白馬義從廝殺起來。一時間,白馬義從不能衝進狼騎兵的軍陣,狼騎兵也不敢與白馬義從正面廝殺。
“兩邊側翼各分出一千人,衝擊白馬義從中軍兩邊側翼!”張遼在中軍指揮道。
命令一下,圓形的并州狼騎軍陣中,兩邊各分出兩百人,向著那錐形中間的白馬義從衝去。欲要將白馬義從的陣型分割開來,逐個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