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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呂布咬牙切齒,這個名字他從未聽過,看來又是一個無名小卒。而他呂布,已經被劉辯手下連續四個無名小卒作為踏腳石而名震天下了。這常遇春還要成為第五個劉辯麾下踏著他呂布名頭成名的人物不成?
“常遇春?我今日誓要斬了不可!”想到這裡呂布哪裡肯就此成為常遇春的踏腳石?方天畫戟在呂布手中捏的死死,手骨用力捏的發白而咯咯作響。如今呂布的怨氣,已經到達了一個爆發的邊緣。
“奉先追兵傾刻便到,咱們快走吧!”張遼看著呂布那模樣暗叫不好,知道他又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連忙喊著呂布撤退。
“我不退,你先走,等我殺了他就趕過去!”呂布方天畫戟一橫,便沖向了常遇春,看來呂布今日是一定要跟常遇春決個生死了。
“我來幫你!”張遼挺起長刀,便要去幫呂布。呂布自然不肯,如今他就是要自己來守護自己的尊嚴。
呂布喝退張遼,兩員猛將又戰成一團。兩人武藝雖然還是常遇春差上一籌,頂尖武將,一絲的武力差距也是難以超越,但常遇春也戰鬥的極為瘋狂。一個字,猛!
這個猛卻彌補了他與呂布只見那微弱的差距。
當然呂布作戰並非是不勇猛,只是呂布相比楊再興,常遇春這種以兇猛,作戰悍不畏死為風格的猛將廝殺時,在氣勢上就弱了一絲。呂布的武力來源於他的傲氣,自信,可這幾年來,呂布的自信,卻被劉辯磨滅光了。
雖然呂布拼命想要殺了常遇春,但卻適得其反,反倒讓自己的更加的不理智了,面對著常遇春那兇猛的招式,呂布真是打的說不出來的難受。
常遇春猛,戰鬥起來更是悍不畏死,這勇猛無畏的氣勢讓呂布難受無比,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武功再好也怕菜刀。兩個武藝相差不大的人,若是其中一個打起來不要命,後者的制胕就更多了。更何況呂布此刻的心已經亂了,更是影響其武藝的發揮。
“你當真是不怕死?”兩人再次交鋒,錯馬而過之後,呂布面紅耳赤的沉聲喝道。雖然呂布微微占據上風,但跟常遇春這種打起架來不要命的人戰鬥,這占據的優勢,與那股憋屈感相比,呂布寧可不要。
“怕死?若是怕死我還當兵作甚?只有將生死置之度外,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常遇春冷哼一聲,似乎對呂布頗為不屑。
“將生氣置之度外?你果真不怕死?”呂布眼中滿是疑惑,不理解為何常遇春不怕死。人若是死了,便什麼都沒有了。
“哼,你空有一身武藝,卻貪生怕死,我看你這輩子都不會懂了!”常遇春鄙夷道,但此刻他心裡卻暗暗心驚,呂布如此力量,一桿當天畫戟又使得出神入化,又有赤兔馬,其武藝穩壓自己一籌,若是呂布拋卻生死,其武藝必將能全部發揮出來,便是自己也萬萬不敵。
好在如今的呂布顧念太多,又滿心仇怨,根本不能發揮其全部實力。
二將拔馬廝殺近八十回合,卻是不分勝負,實力難分高下。這個時候,常遇春麾下步卒也紛紛趕到了,見著場上常遇春與呂布大戰的情形。一眾漢軍將士都驚呆了。
常遇春真的能大戰呂布,看著情形兩人打的火熱,已經酣斗數十回合?漢軍步卒頓時一陣哄叫。
“常十萬威武!”
“好樣的常校尉!”
“活捉呂布,活捉呂布!”
漢軍士卒紛紛大叫,為常遇春鼓舞士氣,呂布聽了更是臉色發青。張遼見漢軍趕到,後方遠遠又聽到戰馬奔騰之聲,心中無比焦急衝著呂布大喊道:“奉先,漢軍騎兵便要趕到,咱們快走吧!”
呂布此刻只想殺了常遇春,哪裡管得了張遼,根本不理會張遼的喊話,二人戰成一團,張遼心中無比急躁,漢軍騎兵傾刻便至若是在不退,就當真走不了了。
以多欺少張遼本不欲為之,但此刻也不得不為了,張遼縱馬挺刀直衝二人而去。呂布此刻已經魔障了,張遼縱馬上前卻在赤兔馬屁股上狠狠一拍,赤兔馬吃痛,便載著呂布向斜谷方向衝去了。
張遼與常遇春且戰且退,也向著斜谷的方向奔去。而呂布控制好赤兔馬便要在上前之時,遠遠見到漢軍騎兵縱馬奔騰而來了。
呂布這個時候終於清醒了一些,上前接應張遼,二人向著斜谷退去。
高長恭率領著騎兵趕來,遠遠便見到常遇春雙戰呂布張遼,大驚失色道:“那將是何人?”
常遇春麾下步卒上前,向高長恭解釋一番,高長恭無比驚訝道:“好啊,想不到我漢軍之中還有如此猛將,今日立此奇功,陛下必定高興!來人,速速與我去接應常校尉!”
高長恭帶領著騎兵繼續追擊,接應常遇春。只道追擊入斜谷深處,益州兵馬逃入漢中,漢軍收撿一路益州兵丟棄的兵甲,直到天黑時分,兵馬才返回眉縣。
眉縣之中,高長恭看著殿下方一群益州將校,劉范,龐羲,還有從長安逃出的世家家主等人。向著常遇春拱手道:“常校尉了不得啊,這些人我還以為追不上了,不想竟然被你通通生擒了!”
“俺老常這也是運氣!”常遇春好似對於別人的恭維有些含蓄。摸了摸腦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