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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郃,在袁紹聯合趙匡胤攻打青州,李靖趁著冀州空虛從太行山攻入冀州時,由於疏忽被李靖擊敗,擔心袁紹責怪,投奔江東而去。
如今河北四將,只剩下顏良一人,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人,名叫韓猛。
河北四庭柱,一正梁,顏良,丑,張郃,高覽為四庭柱,而韓猛則是這正梁,其實力只在冀州四將之下,排在第五位。
演義之,曹操派徐晃,史渙前去燒糧,韓猛與徐晃戰,史渙便殺散其手下,燒了他糧草,韓猛無心戀戰,抵擋不住才退。雖不敵徐晃,但在士卒被殺,糧草被燒無心戀戰的情況下還能全身而去,應不下徐晃多少。
顏良一說要突圍出城,韓猛當即問道:“將軍打算突圍去哪?”
顏良沉吟道:“既然趙匡胤兵敗返回兗州,南下只怕不行了,我便前往太行山落草為寇。總之主公待我恩重如山,我算不能替他報仇,也絕對不會投降劉辯,為他賣命!”
顏良說著,眼神掃過一眾謀士,只看得他們一陣羞愧。
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顏良丑二人,可謂是最早跟隨袁紹的,袁紹還未坐擁冀州時,顏良丑是他手下的將。演義汜水關華雄逞威時,袁紹還感嘆:“可惜我將顏良,丑未至,若有一人在此,何懼華雄?”
可見顏二人與袁紹是從微相隨,拋去袁紹不談,與顏良親如兄弟的醜死在秦瓊手,顏良又怎麼會投降呢?
韓猛還未說話,審配卻搖了搖頭說道:“將軍此言差矣,其實趙匡胤並未退兵!”
逢紀郭圖等人臉色一沉,看向審配的表情一陣責怪,以他們的智慧,自然看的出來劉辯是虛張聲勢,還沒有打敗趙匡胤。但他們心存投降之心,不想將這個信息告訴顏良,以免節外生枝。
但審配不同,歷史曹操打敗袁紹,審配是拒不投降,以死明志的。審配不打算投降,故而將這個消息告訴顏良:“今日我在城頭觀望,發現劉辯大軍只有兩萬不到,若是他真打敗了趙匡胤,應該全軍北,一鼓作氣擊敗我軍,拿下冀州。如今只帶了兩萬人馬,肯定是虛張聲勢!”
顏良眼睛一亮道:“對啊,這麼說我軍還有希望擊敗劉辯,不如繼續固守,等待機會!”
逢紀一看大事不妙,連忙說道:“將軍,那趙匡胤算沒有被敗,但肯定是有事被拖住了,不然劉辯怎麼敢分兵派將北?如今城將士們,可是人心惶惶,繼續固守,只怕激起兵變!”
顏良看了逢紀郭圖一眼道:“你們幾個,主公待你們不薄,如今主公被害,你們不思報仇,卻急著投降,是何道理?”
郭圖大怒道:“顏良,巨鹿城破,我們家小已經被劉辯拿去盪陰,你是英雄,戰死沙場無所畏懼,家小被殺也無關緊要。我們可不一樣,主公未死之前,我盡心盡力,如今主公身死,我便不能替家人考慮了嗎?”
“無恥小人,你還有理了?”
顏良大怒,一把抽出佩劍欲行兇,左右審配,韓猛連忙拉住顏良,審配勸阻道:“將軍,如今這種局勢,算他們不投降,打算跟著您突圍,亂之也保不住性命,不如由得他們去吧。”
顏良冷哼一聲,想到自己也不想這麼死了,遂罷,擺了擺手道:“你們幾個給我滾,看到你們我便心煩!”
審配對了幾人說道:“你們暫且躲在城,算要投降,也請戰後,不要給顏良將軍製造麻煩!”
“一定一定!我等算不能為主公守節,也絕不會害你們!”幾人羞愧難當,朝著三人鞠了個躬,轉身離開。
顏良望著三人離開,看著審配說道:“哎,軍師啊,如今劉辯大軍在外,我自己也沒有把握突圍而出,帶著你只怕無法保護你,不如你也跟著他們一起離開吧!”
審配搖了搖頭道:“主公待我恩重如山,如今大勢已去,我也絕不投降,我審配也不想落草,也不想另投他人。你們走後,我當面南自盡,去地下服侍主公!”
顏良韓猛聽罷肅然起敬,臉色不由得為之動容,想逢紀,郭圖這種投降派,顏良,韓猛等死戰派在氣魄高了一籌,但與審配這種以死明志之人一起來,卻又差的太遠。
當然,不是說顏良韓猛怕死,他們是武將,以戰死沙場,馬革裹屍為榮。袁紹因劉辯而死,他們只是不想投奔劉辯,另投他人在戰場施展才華,他們是願意的。
因此有趙匡胤在,他們便會投奔趙匡胤,儘管這突圍之路不好走,但沒關係,武將本該戰死沙場,他們以此為榮!
“軍師保重!”顏良韓猛對著審配鄭重一禮,沒有勸阻審配的打算,他們沒有能力帶著審配著弱書生活下去,又有什麼資格去勸阻審配?
審配笑了笑,鄭重的拱了拱手說道:“本來投降劉辯,二位將軍能最大程度的施展自己的才華,只可惜主公因他而死,二位將軍也不會這麼做。如今我只希望二位將軍能成功突圍,祝願二位將軍日後在戰場重現雄風!”
“多謝軍師吉言,我等告辭!”二人拱手離去,回到軍營,士兵大多雙目無神,人人自危。
顏良,韓猛在營坐了下來,顏良說道:“如今劉辯使大軍圍住四門,每門一萬五千人馬,北門由薛仁貴鎮守,西門由伍雲召,張士貴鎮守,東門由陳慶之,秦瓊,羅士信駐守,南門由劉辯,親自鎮守,每一門都不好突圍,你有什麼建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