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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慶之這邊不過一天時間,以身作則成功讓士兵答應一天一訓,甚至折服了秦瓊,使其傳授強身健體的法門。而虞允文,也在當天在數員騎兵的保護下,喬裝打扮趕往徐州。
相比陳慶之,虞允文的能力也絲毫不讓,虞允文同時也是一個儒將,只不過劉辯沒有讓他擔任將領罷了。虞允文在南宋,有著極高的評價,可以說是延續了南宋百年。當初金國十幾萬大軍攻來,在淮南一帶如入無人之境,而當時的統帥李顯忠並未到來,虞允文臨時接過大軍的指揮權,以一萬八的兵力,打敗金兵十五萬,取得了採石大捷。
而後來,虞允文也是出將入相,一直掌管川地的軍政大權,一心收復中原,最後積勞成疾而死。
虞允文一路南下,來到徐州下邳郡,下邳城。虞允文扮作商人入城,並未急於求見陶謙,而是在城中客棧住下,聯繫城中錦衣衛,打探徐州的消息。
一天之後,虞允文便將徐州的情況摸清楚了。
原本按照歷史的走向,陶謙於公元194年就病逝了,如今已經是公元195年十月分了,陶謙雖然沒死,但身子骨也不硬朗,恐怕也就這一兩年的事了。
陶謙如今一直是臥病在床,徐州大小事物,是交給糜竺,與曹豹管理,一文一武,共治徐州。而陶謙的兩個兒子,都是平庸無能之輩,恐怕沒有能力繼承徐州。
而更有一件事情讓虞允文感覺到有些棘手,那就是兗州之主趙匡胤的弟弟趙光義一直客居徐州。虞允文拿著錦衣衛送來的卷宗看著,臉色凝重道:“好計策啊,糜竺之妹待嫁閨中,糜竺在徐州又有些舉足輕重的地位,趙匡胤是要用美男計,讓趙光義娶了糜貞,待陶謙一死,他就兵不血刃拿下徐州?”
“不過趙光義與戲志才來了徐州已經半年,還沒有得手,一個原因是戲志才身體不好,一直處於休養狀態,還有一個原因只怕是糜竺不肯答應。糜竺是徐州名士,只怕不肯輕易投靠了趙匡胤,看著我要促成借道之事,還得從此人身上著手!”虞允文沉吟道。
陶謙臥病在床,一般不接見別人,虞允文想要見到陶謙都難,更別說借道之事了,而虞允文便要從糜竺身上入手了。若是糜竺對趙匡胤的態度殷勤,有投靠趙匡胤的念頭,那虞允文是不會在糜竺身上入手。可趙光義來了午休大半年還沒有什麼進展,就說明糜竺是不想投靠趙匡胤。
而趙匡胤身為雄主,糜竺不想投靠趙匡胤還想投靠誰?其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自然是劉辯這個基業已成的大漢之主。
“如今戲志才在城外山中休養,得趁著這個空擋去見糜竺,免得夜長夢多!”虞允文連忙起身,帶著兩個護衛,扮作小廝前去糜府求見糜竺。
來到糜府之前,虞允文上得前來,拱手道:“在下北地客商,求見糜大人。”
糜府下人道:“可有拜貼?”
虞允文搖了搖頭,下人便擺了擺手道:“那你就見不成了,我家主人每日日理萬機,想要見他,須得下拜貼,提前安排時間。你若又是求見我家主人,那就提前下貼,我去替你安排。”
“我有一件事關糜家徐州興衰成敗的大事,需要見你家大人,你自取通報,就這般說,還望通融則個!”說話間,虞允文給下人塞了一錠金子。
下人見此,金子在手機掂量一下,足以抵得上他半年的所得,他便將金子塞入懷中,道:“也罷,我去為你稟報,不過大人若是不見你,便怪不得我了。”
“你只需這般說便事!”虞允文點了點頭。
下人便進了府中,前去稟報糜竺道:“主子,外面有一個客商非要見你,說是有事關咱們家族與徐州興衰榮辱的大事求見您。”
糜竺正處理公務,這段時日趙光義時常前來拜見,將他弄得心煩意亂,聽了這話,糜竺呵斥道:“哪裡來的狂士?口出狂言?”
“小人不知啊,那主子您是見還是不見呢?”下人問道。
糜竺擺了擺手道:“我正忙著,哪裡有功夫給他騰時間?”
“那小人就去回絕了他。”下人說著便要去拒絕虞允文,糜竺沉思片刻道:“也罷,讓他進來吧,我到要看看他何敢口出狂言。”
“是!”下人連忙出了府,將虞允文請了進來。
虞允文進得糜府大殿,見得主位上得糜竺,糜竺身高大約七尺左右,身材微胖,但卻氣度不凡。虞允文向著糜竺施禮道:“虞允見過大人。”
虞允文也是做商人打扮,但糜竺也是商賈家族出身,一般的商人,糜竺一眼便能分辨得出,因為商人那種勢利,是瞞不過糜竺的,但虞允文身上卻沒有商人的那股勢利的氣質,身上還透著一股子文氣,糜竺便知這虞允文不是商賈了,起身低聲道:“你到底是誰,來見我有何目的?”
“大人慧眼,青州別駕虞允文見過大人。”虞允文再次拱手一禮。
“你是青州別駕?”糜竺眼中滿是不信,按級別上講,糜竺也是徐州的別駕,二人是平級。若是虞允文要見他,直接稟明來意便成,何必如此作態。
“我此來徐州有秘密大事,所以不能泄露身份,還望勿怪。而陶刺史臥病在床,我不得拜見,所以只能來見大人。”虞允文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