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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畢竟是劉辯提出的條件,若是其有些陰謀,又該如何是好。
鐵木真身後闕特勤聞言,低聲道:“大汗,你千萬別答應他,他手下安敬思勇猛無敵,我遠不是他的對手,若是答應,只怕要吃大虧!”
鐵木真恍然大悟,好似洞悉了劉辯的陰謀,那安敬思武藝高強,你提出武決定分配,這不是明擺著讓我蒙古當大頭羊,使勁宰一筆嗎。
鐵木真眼睛一轉,便有了計較,哈哈大笑道:“大漢皇帝這個計策倒是不錯,只是此次是我蒙古與大漢的試是吧?”
“這個自然!”劉辯點頭應承道,心底也明白鐵木真的意思,你肯定是知道李存孝勇猛無敵,想要以蒙漢試為由,將李存孝史建塘這兩個西域人剝奪試的資格。
如此一來,大漢這邊只有趙雲,馬超,典韋,楊妙真,常遇春,王忠嗣等人得了台面。
其闕特勤與趙雲,典韋,常遇春等人都交過手,在趙雲絕境屬性不觸發的情況下,闕特勤對戰三人,略有優勢。
其又以趙雲的名氣最大,馬超名頭尚且在趙雲之下,當日交河城與趙雲一戰,由於趙雲絕境無法觸發,闕特勤略占風。如此一來,闕特勤肯定會自大的以為,拋開李存孝,史建塘二人,漢將都不是自己的對手,自己肯定穩操勝券了。
可劉辯擁有系統提供的數據,卻能清楚得知道武將的武力值,能夠以武力值來排兵布陣,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果不出劉辯所料,鐵木真高聲道:“好,既然漢帝這麼說了,我鐵木真便答應了,便以武的勝負決定你我合約的異議!”
“好,既然如此,安敬思便由你陣!”劉辯佯裝計,指派李存孝出馬試。
李存孝聞言,當即催馬而出,揮舞著手的禹王槊說道:“大漢由我安敬思出馬,爾蒙古派誰出陣!”
鐵木真哈哈大笑,撫摸著鬍鬚說道:“大漢皇帝,你可以是違背了你我的約定啊,這安敬思乃是車師國人士,雖為漢將,卻不為漢人。此次是你我蒙漢試,你該派出漢人大將才行。你明知安敬思是西域人士,卻還派他出戰,莫不成你大漢無人呼?”
“這……”劉辯一愣,做遲疑狀。
鐵木真心大樂,暗道:“劉辯啊劉辯,你先前囂張跋扈,這下可作繭自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蒙古軍一眾大將見劉辯遲疑,俱是哈哈大笑,先前商議之時,劉辯囂張跋扈,可是占進了便宜,落了他蒙古的面子。如今這大好機會,他們豈肯這麼容易放過?
“哈哈,安敬思是西域人士,說到底還是我胡人血脈,你派他出戰,還不是用胡人對付胡人?”
“是啊,早聽說大漢猛將如雲,怎麼到了這種關鍵時刻,你卻儀仗起外人來了?”
面對蒙古大將的嘲笑,劉辯咬了咬牙道:“哼,安敬思如今歸附大漢,代替大漢出戰有何不可?你們既然要分的那麼清楚,朕便派漢將場好了!”
“孟起,便由你陣!”劉辯指著趙雲說道。
馬超又縱馬而出,來到軍前挑釁。
鐵木真身後,闕特勤提醒道:“大漢,馬超乃是漢軍大將,不過名頭還在趙雲之下,次我與趙雲一戰,略有優勢,這馬超肯定不是對我的對手。只是我今日大戰一天,氣力不濟,而那馬超並未出手,體力不曾消耗,若是現在試,只怕我不能拿下……”
後方拖雷也催馬前,低聲道“父王,今日劉辯可是出盡風頭,打壓我蒙古士氣。一場試恐怕不足以殺他氣焰,不如在提出兩場試,咱們都將漢將擊敗,看他如何囂張?”
“嗯?如今我軍只有闕特勤武藝過得去,若是多試幾場,不是自取其辱?”鐵木真眉頭微皺道。
拖雷回答道:“父王,我說的不是全部試武藝,還有射箭,等其他技藝!漢人猛將雖多,但其他方面,卻不一定是我蒙古的對手。若是我蒙古幾場全勝,其氣勢不是劉辯用嘴皮子得來的要好得多?”
大國爭鋒,除以戰場相鬥之外,還是外交,氣勢的拼。
好我派使者出使你的國家,我的使者在你的國家出盡風頭,那是給國家漲了臉。而你國家的使者出使我的國家,在我國家之內丟臉,那是丟了一個國家的臉面。
歷史得晏子使楚,蜀漢秦宓出使吳國,面對他國的刁難,卻成功的化解了危機,反而讓楚國,吳國丟了臉。這代表在國家的爭鋒,落了他國的氣勢。
這是國與國之間的一種爭鬥。
剛才,鐵木真與劉辯的對話,劉辯用和親,與蒙古畜生與女人等同,在蒙古與大漢的外交面,占據風,大大落了蒙古的面子,這在氣勢的對拼面,是非常重要的。
看似是小事,但這段話,肯定是會記入史策,因為在歷史,我大漢面對蒙古,在氣勢贏了。
而蒙古被落了面子,自然不甘心,想要扮回一局,故而拖雷提出多試幾局,若是能夠獲勝。其意義,剛才劉辯用嘴皮子得來的氣勢要珍貴得多。
你用嘴皮子贏了,而我用真實力贏了,孰強孰弱自不必多說。
鐵木真聞言眼睛一亮道:“我兒,說說你的謀算!”
拖雷拱手回答道:“父親,不如便試三場,約定三局兩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