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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冒只得將劉表抬進臥室,讓蔡夫人照顧,同時傳來醫官。
一眾下屬在門外等候,房蔡夫人坐在一旁照顧劉表,蔡冒坐在廳的座位,臉色陰沉不知在想些什麼,一個醫者則坐在床邊把脈,診治。
“先生,我夫君怎麼樣了?”醫者把脈完畢,蔡夫人連忙詢問道,蔡冒見此也走了來。
醫者嘆了口氣道:“主公本有消渴之症,這幾天一直調理身體,因為心脈鬱結一直不見好。如今更加是急火攻心,難以醫治啊,我只有開幾張清熱去火的方子慢慢調理。”
蔡夫人聞言臉愁容更甚,劉表一直身體不好,調理了許多年都是這個樣子,如今更是急火攻心,豈不是說以後都要一直臥病在床好不了了?
醫者下去之後,蔡夫人看向座位坐著的蔡冒,心不由得生出一股怨念。
想他當初年紀不過雙十,劉表入荊州,蔡冒為了攀附劉表,將他嫁給劉表。劉表早年倒也一表人才,生的好大雄偉,器宇軒昂,有八俊之美名。
蔡夫人初嫁劉表之時,劉表倒也能力不凡,一統荊州,將偌大一個荊州打擊的井井有條。
但自從劉表敗於劉辯之手,便再無雄心壯志,每日貪圖享樂,錦衣玉食,漸漸染消渴之症,也是糖尿病。其相貌更是一天一天老,加心憂愁,竟不能人道。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年紀輕輕的蔡夫人如今不過三十來歲,如何能忍受這些。如今劉表。更是被蔡冒給氣的臥床不起,更要他每日服侍,一想到今後的日子,蔡夫人便感覺一片灰暗。
“你說你,他身體本不好,我一個婦道人家每日空首閨房也罷了。你怎麼還將他氣成這個樣子,讓我每天對著這幅老臉來服侍。”蔡夫人看向蔡冒不由得痛罵道。
“姐姐莫氣,我這也是逼於無奈啊。這劉表胸無大志,當初與天子一戰,直接被劉辯嚇得沒了進取之心。如今天子一統河北,天下在無人能擋住他統一的道路,我蔡家在跟著劉表,只能是走向滅亡。我若是不為日後著想,怎麼對得起蔡家的列祖列宗?”蔡冒連忙解釋道。
“你知道為蔡家著想,怎麼不替姐姐著想,將我嫁給著廢物,毀了姐姐一生的幸福?”
蔡冒嘆了口氣道:“姐姐莫急,我表示幫助劉表,你不還得伺候他嗎?如今他臥床不起倒也好了,估計沒幾天好活,到時候我投靠天子,便為你尋找一個好夫婿改嫁算了,天子手下那些個大將,威武不凡,許多人都未曾娶妻呢。”
蔡夫人聞言又羞又怒:“誰要嫁給那些個莽漢,整天打打殺殺,說不定哪天戰死沙場,我豈不是要守活寡?”
“好了好了,暫且不說這個!”蔡冒也懶得跟蔡夫人這個深閨怨婦扯皮。將蔡夫人拉到一邊,低聲吩咐道:“姐姐,這劉表是不會贊同我請朝廷兵馬入荊州的,你每天在他藥里加點這個,讓他每日昏昏沉沉便好。”
“我雖然不喜歡他,但也一直恪守婦道,你怎麼能讓我毒害親夫?”蔡夫人聞言大怒,將蔡冒遞過來的藥包給推開。
“這不是毒藥,只是一包蒙汗藥罷了,你每天只用加一指甲蓋,讓他昏睡便好。他昏迷個幾天,荊州群龍無首肯定不行。到時候我便擁立綜兒暫代荊州刺史之位。請求朝廷發兵,那個時候他醒過來,也是無濟於事了。”蔡冒連忙解釋道。
劉表生有二子,長子劉琦,次子劉綜,都是髮妻所生,演義之劉綜為蔡夫人之子,其實是錯誤的。劉琦與劉表長相相似,原本劉表很喜歡她。
只是後來劉綜取了蔡夫人的侄女,也是黃月英的表姐妹。劉綜跟蔡夫人以及蔡家扯關係之後,又間接與黃家攀了親。蔡夫人又時常向劉表說道劉琦的不是,在加劉綜的地位,因此劉表又喜愛劉綜,而厭惡劉琦。
一聽蔡冒手裡拿著的不是毒藥,蔡夫人才放心心來,遲疑的接過藥包,說道:“罷了罷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幫你了,但你絕不能傷他性命啊。”
蔡冒連忙點頭說道:“劉表與我是親戚,我怎麼會害他?將來朝廷兵馬過來,我請求陛下封他做安樂侯,享受富貴。”
蔡冒說完便出了房子,門外院子裡,一眾下屬正在等候,見蔡冒出來,連忙前詢問:“將軍,主公他如何了?”
“主公他需要休養,你們吵吵鬧鬧,主公幾時能好?”蔡冒眼睛一瞪,低聲喝道。
眾人連忙閉嘴,蔡冒又道:“你們先回去,其餘將領返回江夏駐防。”
眾人走後,蔡冒之弟蔡和低聲問道:“兄長,事情辦的如何了?主公他能答應嗎?”
蔡冒低聲道:“放心吧,主公這幾天醒不了,到時候我擁立綜兒代替主公。你率兵把手刺史府,不要讓人來見主公,特別是劉琦。”
蔡和聞言鬆了口氣,點頭說道:“兄長你放心吧,沒我的命令,任何人都見不了主公的。只是姐姐那裡,可曾說好。”
“放心吧,他那裡我都交代好了,你守住這裡便是。”蔡冒點了點頭離開了刺史府。
第775章 豎子掌權
蔡冒離開刺史府後,便前去尋找黃忠一行人。
黃忠常茂等人與劉辯扯關係,地位非同一般,蔡冒自信以後投靠劉辯,地位能在黃忠之。但眼下蔡冒還得儀仗黃忠,藉助黃忠來到達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