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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3在《蒙古秘史》中共出現125次,三人組合58次(46%);時間、空間、距離37次(30%);十進位數字13次(10%);部落11次(9%);活動、行為4次(3%);動物2次(2%)。數字3作為一種3倍數系統中的因素的一種雖不明顯但卻更為傳統。
數字4在《蒙古秘史》出現49次。指四傑12次;四狗6次;朵爾邊部、部族5次;其他人7次。
數字5在《蒙古秘史》共出現5次。五人組合14次;物品(羊、箭等)11次;十進位單位8次;部落2次。著名的折五箭教五子團結的故事中5出現了10次。
數字6在《蒙古秘史》共出現15次,總是作為一種霉運與惡行的前兆或叛逆的背景。用法如下:時空概念7次;人名3次;部落名稱2次;第六個孩子2次;十進位單位1次。
數字7在《蒙古秘史》共出現26次,用法如下:七人組合16次;杖笞4次;時間概念3次;其它(無法確定)3次。7在很多情況下似乎時文體需要。
數字8在《蒙古秘史》共出現59次。有一個部落的名稱叫乃蠻,涉及它時8數字出現了50次,其餘出現9次。
數字9在《蒙古秘史》共出現20次。用法是:時間、空間、距離概念5次;行為或活動5次;物品5次;九人組合2次;十進位單位2次、動物1次。9字在成吉思汗出生前的59節和死後的15節中都沒有出現。在第60節時由9字引導出場的成吉思汗9歲,在267節由4個9字引導成吉思汗離開人間。
數字10在《蒙古秘史》共出現32次。用法是:十進位單位14次;11至19的數字9次;空間與時間概念5次;誓言和預兆2次;其它(無法分類)2次。主要用於1206年成吉思汗登上罕的寶座後,對蒙古軍隊及部落制度進行重組的場合下。
10的序列形式的數字在《蒙古秘史》共出現36次。十數9次;二十數3次;三十數8次;四十數1次;五十數1次;七十數7次;八十數4次;九十數3次;37、73、95數出現6次。
99以上的數字在《蒙古秘史》中也相對少,整數100出現了36次,其中33次僅僅指100人的單位,其它3次指貢品動物的單位。數字200出現2次;數字300出現2次;數字400出現1次;數字500出現1次;數字800出現2次;數字900出現1次。
1000以上的數字在《蒙古秘史》中出現100次,其中80 次是以簡單的整數。1300數字2次;1400數1次;1500數字1次;2000數字2次;2600數字1次;3000數字1次;4000數字6次;5000數字2次;9000數字4次。
10000數字出現52次,大多數情況下用在萬戶和部落及人民身上。
蒙古學研究之七
更新時間:2005-7-23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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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土地思想
學者扎拉嘎在《內蒙古社會科學(蒙文版)》2000年第2期上以《成吉思汗土地思想淺析》為題分析了蒙古人的土地觀念。蒙古人歷來重視土地(故土),土地觀念是成吉思汗社會思想的構成部分,而且是重要的組成部分。在成吉思汗的大蒙古帝國中,土地是政權的依靠,是經濟的基礎,那時的封建主是土地的所有者,成為大汗必須占有土地才有威信,土地是權利的象徵,所有土地象徵著繁榮和富裕,所以,遊牧民對土地的欲望是他們萬欲的出發點,成吉思汗向外擴張也是為了占有土地。
成吉思汗的四游黑纛及九游白纛
《成吉思汗的四游黑纛及九游白纛初探》是明安特·額爾德木圖在《內蒙古社會科學(蒙文版)》2000年第1期發表的研究成吉思汗的“纛”的布置圖的文章。成吉思汗的四游黑纛擺放位置是中間一纛,四角上各有一纛;九游白纛的擺放位置是中間一纛,四方和四角各有一纛。這種擺放位置毫無疑問是在反映以汗為中心的最高統治者的尊嚴和權利。四游黑纛和九游白纛的擺放位置最初和北方遊獵民族的性崇拜觀念中的×、+、 反萬字符等圖形為基礎,加上天地宇宙觀、星位圖、陰陽八卦和五行說理論,又與蒙古族的敖包文化相結合,最終形成了成吉思汗的四游黑纛和九游白纛的位置圖。
尋找成吉思汗陵墓
日本學者加藤晉平撰文,張文平翻譯的《庫爾班庫爾調查中衛星圖像的運用》,刊載於《蒙古學信息》2000年第1期,重點介紹了在尋找成吉思汗陵墓過程中的所見和取得的成績。1990年到1992年一直持續了三年後,於1993年又作了一次補充性調查的由日本考古研究所和蒙古學學會聯合進行的科學考察課題,目的是尋找成吉思汗陵墓所在地。運用了一些科學手段,如衛星照片分析、地球物理學的地下勘探、田野考古研究等。到最後,只有遺憾地說,此次課題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也就是說,還沒有找到成吉思汗陵墓。從1990年,調查隊的人們一直認為成吉思汗陵墓應為一座大型建築,象遼、金或明朝的帝王們的陵寢那樣,擁有一座地下宮殿。在1991到1992年的調查結果出來後,調查隊重新感到成吉思汗的陵墓不會象中國那些功成名就的帝王們的陵墓那樣規模宏大,各種各樣的對蒙古皇帝埋葬儀式的記錄,也進一步印證了這一觀點。
古代蒙古帝王密葬習俗
那木吉勒旺楚格在《內蒙古社會科學(蒙文版)》2000年第1期以《古代蒙古帝王密葬習俗之我見》為題探討了蒙古帝王密葬的文化根源。蒙古族的喪葬不僅是習俗現象而且是文化現象,蒙古帝王的屍骨沒有向其它王朝一樣建立起宏大的陵寢,而是進行了密葬,成為千古之迷,這與蒙古族的文化習俗有關。蒙古族最早的薩滿教有樸素的對生命的解釋,認為生命過程是生、活、死、再生,人是自然界的一分子,而且相信萬物有靈,人的靈魂藏在人的血和骨之中,因此特別重視對人的血和骨的保存,保存王汗的血肉之軀的完整,是對他們的無比崇敬,也是免除對其靈魂干擾的一種辦法。還有,蒙古人也特別重視對祖先的崇拜,從萬物有靈到對性的崇拜到對自己祖先的崇拜,也要求蒙古人對故去的先人,特別是故去的帝王的遺體有一種處理的辦法。再有蒙古人長期從事遊牧經濟,因而導致他們重名譽輕物質的性格。既然人是自然的一部分,回歸自然是在好不過的事情,因此,蒙古人在對帝王遺體的處理上採取了密葬的辦法。蒙古人一方面對帝王的遺體進行密葬,另一方面,又大張旗鼓地祭祀帝王的靈魂,因真正的靈魂之所—遺體不便被人知曉,所以採用其他一些方法,如祭祀敖包、宮室、戰旗、薩滿的翁袞等表達自己對帝王的崇敬之情。這一暗一明的做法,正是蒙古人對帝王喪葬過程中密葬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