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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衛風把肉蓯蓉猛的抽出,“噢!”丁太后頓時大叫一聲,接著就有如臨死前的掙命似的,腰腹一挺,“嘭!”的一聲,任由臀部重重摔落在床上,眼眶瞪的又大又圓,仰面朝天一動不動!
這可把衛風給嚇的三魂去了兩魂,如果丁太后死在他的床上,那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帶著所有人手,趁明早城門打開立刻離城,戰馬只能忍痛放棄!
衛風連忙推了推丁太后,小心翼翼問道:“太后,您如何了?”
丁太后的眼皮眨了眨,眼神有些渙散,卻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有氣無力道:“衛家郎君,你果然沒有騙哀家,這肉蓯蓉很不錯,哀家很喜歡,只是哀家沒力氣了,不能陪你了,要不,你出去把那幾個婢女叫進來?她們都有幾分姿色,也懂得奉迎男人,嗯?哀家在一旁看著就可以了。”
衛風心裡長長舒了口氣,他哪敢再惹事啊,即使丁太后有能耐把苻氏姊妹花喚來,他也絕不敢當著丁太后的面干,萬一激發了這老**的淫性,橫插一槍豈不是前功盡棄?
衛風趕緊稱謝道:“能把太后伺候好衛某已心滿意足了,那個…還是算了吧,再請問太后,是留下過夜還是回到宮裡?”
隨著這話出口,衛風的心懸到了嗓子眼,好在丁太后略一遲疑,就搖搖頭道:“留在館驛總有諸多不便,算了,回去罷,那支肉蓯蓉哀家帶著了,衛家郎君,你把哀家扶上馬車,哀家渾身又酸又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
衛風點了點頭,掀起床單一角,把丁太后那濕潞潞的下身擦了個乾淨,七手八腳的替她把衣服穿好,又替自已捋平衣服,之後把肉蓯蓉包上,這才將丁太后攔腰抱起,提步向外走去。
王道憐與陳少女已經識趣的先行閃避去了一旁,衛風匆匆出門,把丁太后送上了馬車。
“啪!”在馬鞭聲中,寬大的馬車緩緩起行,漸漸消失在了黑暗深處,衛風卻怔怔站著,面色越來越陰沉,龍城之行雖然取得了極大的成功,但他一點都感覺不到歡喜,反而有一股恥辱在心底滋生蔓延,他覺得自已像個貼身小太監,用盡一切手段來討好、滿足一名老女人的變態**!
衛風並不恨丁太后,丁太后已經很不錯了,送了份大禮,又不過於蠻橫,除了**強大的令人膛目,有機會他會報答丁太后的,他只是想到了李蓮英,或許李蓮英也是以類似的方式來伺候慈禧那老妖婆吧?他感覺自已除了帶根把子,與李蓮英何其相似?
穿越有了一年半,乍一看風光無限,以庶人的身份降伏褚爽、欺壓劉牢之、又搏得了王謝夫婦的歡心,在外人眼裡,這已經是不可思議的奇蹟了,可個中艱辛只有他自已清楚,就仿佛行走在懸崖邊上,稍有行差踏差將落得個粉身碎骨的結局!
他所有的一切都來自於王謝夫婦,也只能依靠王謝夫婦,沒了王謝夫婦,在士人當道的江東,恐怕如孫恩般揭杆而起才是唯一的出路,但造反能有前途嗎?歷史上靠造反建立江山的只有朱元璋,而那有著深刻的背景,宋朝的權貴已被蒙古人斬盡殺絕,蒙古人又身為異族,殘暴不仁,這樣特殊的歷史條件可一而不可再,可以說,朱元璋生逢其時,反觀他所在的大晉,雖然士人日漸衰微,卻仍有極為強大的影響力!
既便剿滅了孫恩,衛風也不奢望會被外放一方,關鍵還在於必須取得士人身份,向褚靈媛許下的三年承諾還剩下兩年,可這一年裡,沒有任何進展。
建康衛氏真能上鉤嗎?謝道韞與王凝之的舉薦真有用嗎?原本信心滿滿的衛風心裡竟有些發虛,最重要的一點,桓玄一日不起兵,他就一日不敢去建康,儘管能大略記得歷史走向,可凡事都有個說不準,萬一桓玄出了意外?
衛風頓覺前途依舊是荊棘遍地!
“將軍,您怎麼站門口不進來?是不是捨不得丁太后?”正當衛風思緒萬千時,身後傳來了王道憐略帶些調侃的招呼聲。
衛風並沒有回頭,淡淡問道:“王道憐,你老實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嗯?”王道憐與陳少女交換了個不安的眼神,經過一個月的朝夕相處,她們對衛風的性格也摸透了幾分,這人要麼陰狠,要麼樂觀,卻從未如今日般情緒低落,她們從衛風的話語中聽出了消沉。
兩個女人立刻猜出了原委,想想也是,一名七尺男兒,被迫以羞器來取悅變態的老女人,任誰都會感覺恥辱。
王道憐仿如做錯了事的孩子,低著頭走上前,扯了扯衛風衣角,小聲道:“將軍,對不起,是妾口不擇言,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其實您已經做的很好了,您只是庶人出身,能走到這一步,完全是憑藉自已的努力,試問天下間有哪個未及弱冠的庶人能像您這樣?
您雖然曲意奉迎府君與謝夫人,刻意討好馮將軍,又被迫侍奉那老淫婦,但妾與少女都能理解您,也從未輕視過您,因為咱們明白,這絕非出於您的本心,您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孟子有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一時的羞恥又算得了什麼呢?在妾與少女及所有姊妹們的眼裡,司馬氏與士家郎君連給您提鞋都不配!他們無非有個好的出身罷了,論若起天下英雄,舍您其誰?您千萬不能消沉啊,咱們還指望著您給咱們報仇呢!還有姊姊的血海深仇也全指著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