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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能覺察到王蔓的緊張,趕緊勸道:“姊姊,你不要擔心,郎君不會這樣對你的,其實郎君挺護短的,正是褚家女郎對你惡語相向,郎君才要教訓她呢,同時也是在做給褚府君看,逼他接受郎君的條件,所以郎君不會太過分的。”
“哦~~”王蔓想想也是,不由稍稍鬆了口氣,繼續凝神聽起了屋裡傳來的動靜。
第二十七章整治褚靈媛
摞下威脅之後,衛風有如玩弄獵物般的不緊不慢向床走去,褚靈媛原先已把小香舌緊緊叩上了牙關,可這時,心裡起了絲猶豫,死志這種情緒會突如其然而來,也會莫名其妙褪去,尤其是有了顧慮,褚靈媛就怕咬斷了舌頭也死不掉,那豈不是白白遭了活罪?更何況還得承擔成為啞巴的後果呢!
褚靈媛又有點不相信衛風的恐嚇,小心翼翼的咬了下舌尖,嗯!果然很疼!這下子,殘留的那一丁點死志立時消散無蹤!
只是,新的問題又來了,不能以死相脅,還拿什麼保住自已的清白呢?靠父親兄長,那根本沒可能,由於全家都住在城裡,因此府邸的護衛力量僅有區區十來名守衛,連普通的士族莊園都不如,這該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被那惡賊玷污?再掛上三尺白綾懸樑自盡?
高門士女別說瞧不起賤口出身的衛風,既使連孫恩、盧循等低級士族也看不上,褚靈媛的擇夫標準類似於之前的王蔓,要求門當戶對,夫郎還得文采緋然,嫁給個山賊頭子真不如死了利索,這也是她斥責王蔓的最根本原因,認為王蔓丟了高門士女的臉!
心裡慌亂的有如一團亂麻,幾步的距離轉瞬即逝,猛然間,床上一沉,那名恐怖的惡魔已坐了上來,褚靈媛帶著哭音尖叫道:“走開,走開啊!不要碰我!”
屋外的小蘭與王蔓也是小心肝嗖的一提,王蔓忍不住喚道:“衛郎你不要與靈媛計較了,快放過她吧,她以後再也不敢了!靈媛,你說句話,衛郎其實沒有表面上那麼兇殘!”
‘兇殘?’衛風一怔,難道這才是王蔓對自已的印象?隨即就不滿道:“王蔓,這事你別管,今天老子非得治治這個小蹄子!”說著,一把扯住褚靈媛的胳膊,將她拽了過來,又想都不想的伸手探入衣襟,張爪就是一捏!
隆冬臘月,身上穿的衣服比較多,衛風並不能如上次輕薄王蔓般直接探入褻衣裡面,而是手掌覆蓋在了月白中衣之上,可饒是如此,褚靈媛也感覺那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胸脯一陣冰涼傳來,一股巨大的恐懼感立時充斥上了心頭!
“啊!快把手拿開啊,不要碰我!”褚靈媛尖叫著把身體儘管向後縮,俏面布滿了驚惶,有如一隻受驚的小鹿,無助而又淒楚。
這一聲尖叫比之前的聲音更大,褚爽羞憤欲絕,自已的女兒被人掠入屋中行禽獸之事,而自已只能眼睜睜看著束手無策,一瞬間他都有了種沖入小屋與衛風拼命的心思。
褚秀之連忙拉住他,急勸道:“父親,如今咱們只能忍耐,妹妹那裡,唉~~日後再開導罷,士家女郎婚前破身也不是沒有,他日為妹妹尋個次等士族嫁了便是,總之,不能衝動啊!”
“誒!”褚爽重重嘆了口氣,一臉的痛心疾首之色!
在王蔓的猜測中,衛風應該開始動真格了,剛要再勸,小蘭已攔住道:“姊姊,郎君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勸說非但沒用,還會惹他心煩,其實呀,依小蘭的看法,事後索性讓郎君把褚家女郎也納娶回來,先前有好幾次姊姊你都不讓郎君接近女色,郎君早就不滿了呢,不如…今次便趁了他心意吧?”
王蔓無奈之極,魏晉南北朝,士女的地位還是比較高的,因此這個時期也盛產妒婦,王蔓自然不願意衛風招惹除了小蘭的其他女人,只不過,自家男人非但不是軟蛋,反而強勢的很,如果衛風鐵了心要納娶褚靈媛,她也全無辦法可想。
“呼~~”王蔓重重吐了口怨氣,該死的三年喪期啊,要不然可以用身體來留住這個男人的心,而早前的種種限制條件早被拋去了一邊,她發現衛風挺有前途的,就衝著這次挾持褚爽,雖說手段較為卑劣,卻不失為一悶聲發展的良機妙策,當幾年之後,手裡握有一支精兵,任何人都不能忽視衛風的存在,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成就一番王圖霸業呢!
王蔓不由把目光轉向了小蘭,今天是十二月十六,小蘭出喪的第一天,可以行房了,小蘭也明白這一記目光中蘊含的意味,微紅著臉蛋輕輕點了點頭。
而在屋子裡,褚靈媛掙扎的越猛,叫的越凶,衛風就越享受,褚靈媛後退他跟著前進,手掌始終不曾離開那溫暖的胸脯,儘管隔著中衣與褻衣,可手感依然又軟又膩,褚靈媛的胸脯雖比王蔓小了一圈,卻是東方女性的標準胸型,以他前世的經驗判斷,b杯毫無疑問,要知道,褚靈媛才十四五歲的年齡,放在前世,也就是初二初三的小女生,有很大的拓展空間。
衛風以指縫輕捻著柔軟的頂端,邪惡的笑道:“褚靈媛,我勸你把手拿開吧,你那細胳膊難道能掰動我的手腕?其實你應該挺舒服啊,這都硬了,你的理智可以抗拒我,身體卻騙不了人,你何必昧著本性?何不放鬆身心好好享受呢?”
這話一出,褚靈媛又想到了死!一邊是被輕薄帶來的羞恥,另一邊則是胸脯上傳來的酥酥麻麻感覺,這種感覺有如電流般散遍全身,令她的靈魂一陣陣的顫慄,內心深處也產生了種道不明的渴望,她甚至還有種想從喉嚨里發出些奇怪聲音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