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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風皺了皺眉,旋即把這心思壓下。伸手攔著慕容熙道:“訓英與娀娥是我的女人。你身為一國之主。竟偷看別人妻妾更衣,你懂不懂道理?算了,你想有下次也沒機會。我不和你計較了,另外我勸你趁早把衣服穿上,別讓人見著,丟了你慕容氏的臉!”
“你…你…”慕容熙頓時急怒攻心,偷看別人妻妾更衣?這他娘的分明是自己的皇后與昭儀啊!
“撲哧~~”一聲,一大口鮮血疾噴而出,慕容熙暈死過去!
這可把衛風嚇了一跳,他並不願意慕容熙死在他的手上,就目前來說,慕容熙還有些用處,可以給燕國製造內亂,而魏國滅去燕國也不是三五年的事,有這時間已經足夠了。
衛風趕緊摸了摸慕容熙的鼻息,又搭了會兒脈,確定是暈死,這才放下心來。
衛風再一次看向了姊妹花,除了頭髮還未梳理,已經基本上穿好了衣服,那披散到後背的烏黑秀髮被潔白的銀狐襖子襯托,更是顯得嬌艷萬分。
一瞬間,衛風都有了種衝動,那就是把慕容熙扔出去,先和這兩個女人打一炮再說,可是想到姊妹倆昨晚乃至之前的一段時間一直都和慕容熙大被同眠,心裡又很不舒服,因為男人的小蝌蚪在女人體內最長能存活超過一個星期,也就是說,衛風要想品嘗姊妹花的風情,至少也要一個星期以後,而且衛風還打算再等等,萬一兩個女人有了孕根本搞不清是誰的種!
衛風立刻把目光移開,向外喚道:“來人!”
“啊~~”兩名母夜叉剛一進來,就看到了渾身**的慕容熙,禁不住的發出一聲尖叫。
衛風擺了擺手,無奈道:“不是你們,叫兩個男人進來,替燕國皇帝把衣服穿上!”
“哦!”兩名母夜叉均是通紅著臉古怪的看了眼衛風,心想該不是人家做那事時把人拎走的吧?可這樣的話又不好問,只是應了聲,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衛風也不願在帳內多呆,帶著姊妹花離開了營帳,這一下就引來了陳少女、王道憐、劉興男與茱麗婭的關注。
劉興男嘀咕道:“是挺漂亮的,連興男看的都我見尤憐呢,哼!難怪將軍您會去搶奪別人的妻室,但是您要明白,這是您搶來的,恐怕嘗到甜頭了就會學那曹孟德專門搶人妻室,而且姊姊與兩位伯母那裡看你如何交待?”
衛風嘿嘿怪笑道:“劉興男,你是沒人家長的漂亮妒忌了吧?其實女人的美麗不完全來自於天生,與後天的滋潤也有很大關係,老處女不但會越長越丑,性格還會越來越古怪,你那紅丸就你當個寶,交給我對你有什麼損失?你要記住,你的名聲已經臭了,就算你想嫁人都沒人敢娶,我勸你一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啊,女人的美麗只有一二十年,別等你以後雞皮鶴髮後悔了,哭著求著讓我取你紅丸我還不一定要呢,所以今晚你洗洗乾淨,在床上等著我來滋潤。”
“哼!您還是滋潤她倆吧,套用一句您的話,千金難買我樂意,興男再老再丑也是自己的事,才不需要您的滋潤呢!”劉興男微紅著臉頰冷哼一聲。
茱麗婭的俏面卻也紅了,看了眼衛風,似乎在猶豫什麼,碧綠的眼珠子中,掙扎之色愈發明顯。
苻訓英與苻娀娥則是暗暗交換了個不解的眼神,她們不明白這個十四五歲,雖然有幾分姿色,卻連給自己提鞋都不配的小女孩子是何方神聖,竟然敢與衛風說這樣的話,而且還能隱約感覺到,這裡的女人似乎對自己二人都有些牴觸,她們明白,在沒搞清楚情況之前,不能輕易的得罪任何人,於是傾刻間媚態盡去,俏面布上了一絲不安,偷偷看著衛風,做出了一副想說什麼,但是不敢開口的模樣。
偏偏衛風沒給她倆說話的機會,在見著慕容熙被帶出來後,就吩咐道:“陳少女,你們是一家人了,要好好相處,你和王道憐先把訓英與娀娥帶下去,告訴她倆咱們家裡的情況。”
“請將軍放心。”陳少女點了點頭,便向苻訓英與苻娀娥道:“二位娘子,請吧!”
“妾先告退了。”苻訓英與苻娀娥向衛風施了一禮,跟著陳少女與王道憐向著營寨的一角走去。
衛風又看向了慕容熙,慕容熙面色灰敗,雙目無神,一副行屍走肉的模樣,這讓衛風失去了再與慕容熙說話的興趣。
衛風揮揮手道:“不用帶過來,和燕軍軍卒一起放了罷,每人發十天糧草,另外把貴客們的親隨每人留兩個。”
“遵命!”親衛領著慕容熙轉了個方向離去。
不遠處的燕國文武一看連慕容熙都給放了,立時大急,仇尼倪趕忙過來施禮道:“請問衛將軍,我…我等何時才能離開?”
衛風呵呵笑道:“本將與諸位一見投緣,不好好招待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請諸位多留些時日,不急的。”
“這…”仇尼倪回頭與同伴相互看了看,臉面難看之極,他們都是活了幾十年的人精,不用想也能明白,自己被扣作了人質,下面該是敲詐勒索了吧,可是性命掌握在人家手裡,還有如何呢?
仇尼倪的心臟一陣抽搐,違心的稱了謝之後,無奈的向回走去。
劉興男卻把衛風拉去了一邊,小聲問道:“將軍,興男明白您扣住燕人是為了勒索錢財,只是您為何放了慕容熙?他身為一國之主,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難道是由於搶了人家的妻室您心存愧疚?不對啊,這不是您的風格,您是吃骨頭不吐渣子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