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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憐與陳少女均是俏面通紅,她倆都感覺到了衛風今晚的非同尋常,在她們想來,多半是被燕女撩撥的慾火燒身卻無從發泄,並越想越有可能。
陳少女的美目中頓時閃出了一抹警惕,王道憐卻是略有遲疑,其實幫衛風泄泄火也沒什麼,但她一來要顧照陳少女的感受,二來也有些自卑,畢竟被輪暴失了身,在古代,被輪暴的女子比主動向男人求歡的淫婦更讓人瞧不起,最重要的一點,在沒有徵得王蔓首肯之前,她不敢陪衛風上床,畢竟王蔓是個富有心計的女人,又是家裡的主母,她擔心惹來王蔓的記掛。
暗暗對衛風說了聲對不起,王道憐小心翼翼道:“將軍,妾與少女昨晚洗過了,今天不用洗的,那個…您快點進去吧,別凍著,咱們脫去外服,幫你洗就可以了。”
“你們呀!”衛風不滿道:“男歡女愛不是尋常的很?你們那裡就不痒痒?是嫌我不夠帥氣還是另有心上人?怎麼一個個畏如蛇蠍?難道一輩子不碰男人了?將來都出家去做比丘尼?陳少女受的傷害大,心裡的疙瘩沒解開我能理解,我不逼她,怎麼王道憐你也這副模樣?我都不嫌你身子不乾淨你自已還嫌什麼?算了,算了,不勉強了,強扭的瓜不甜!”
伴著滿腹牢騷,衛風提步邁入木桶,他站的筆直,那二兄弟翹的更直,等著二女前來伺候。
王道憐與陳少女委屈的眼圈都微微泛紅,但只能勉強脫去外服,僅著一件小小褻衣幫衛風擦洗起了身體。
伴著嘩嘩水響,兩個女人都把腦袋偏去了一旁,衛風突然指了指胯下,嚷嚷道:“這裡還沒洗,陳少女你離的近,你來!”
也不知是氣惱還是羞澀,陳少女的嬌軀不禁微微顫抖,嘴唇咬了又開,開了又咬,可就是不把手伸過去。
王道憐把心一橫,咬咬牙道:“將軍,您別欺侮少女了,她能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還是…妾來吧!”
話音落下,王道憐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探出顫抖的玉臂,輕輕一碰之後,就猛的握上!
說實話,王道憐的手法生疏又僵硬,比以丁太后為首的燕女差了不止一籌,可恰是這份生澀,又給衛風帶來了一種別樣的刺激,這說明王道憐的手是乾淨的。
“不要停!沒說拿走不許拿走,嗯!就這樣,繼續,王道憐你很有天賦,快一點,用點力,噢…”伴著囂張的呼喝,王道憐的面孔紅的似要滴出血來,手臂做著機械性運動,陳少女也好不了多少,她雖然躲去了衛風背後,可那又尖又翹的屁股正對著眼睛啊!
衛風心裡連呼舒服,目光也投向了王道憐的櫻桃小嘴,心想她的嘴也得開發開發,正待招喚,門外卻有腳步聲傳來,緊接著,李駐的聲音響起:“將軍,您在不在?”
衛風沒好氣道:“什麼事?”
李駐的應答中透著絲曖昧:“將軍,是丁太后來了,正在…正在您的寢屋!”
衛風頓時腿一軟,差點一屁股跌入木桶,連帶他的二兄弟也軟了少許!
糟了,這老女人陰魂不散,肯定是來索要報酬的,難怪臨走前叮囑自已不要在外亂跑,早知道就不該這麼早回來!
這一刻,衛風萬分懊悔,王道憐卻似是明白了什麼,把手拿開,好奇的問道:“將軍,丁太后是誰?怎麼會跑您的寢屋?難道是…”正說著,俏面立時現出了極為誇張的不敢置信之色,怔怔看著衛風!
陳少女也是一副忍俊不止的模樣,抓起塊干布,一邊替衛風擦著身子,一邊催促道:“將軍,人家貴為燕國太后,是專門奔您來的,妾說呢,難怪燕國會如此大方,原來是太后送您的大禮啊,您快去罷,別讓人久等了!”
衛風沒好氣的分辯道:“沒有的事,不要亂想!”但這分辯明顯底氣不足,隨即又低低罵了句,就向外喚道:“李駐,去告訴太后,本將稍後便來!”
“遵命!”李駐一溜小跑的快步離開。
王道憐與陳少女則以最快的速度替衛風以及自已穿好衣服,陪著衛風向外走去。
寢屋在澡堂邊上,二女並沒有入內,而是站門外守候,衛風無暇理會她倆,狠了狠心,伸手推開了門。
屋裡多出兩根紅燭,几案上擺放著酒菜,顯然是丁太后自帶的,而丁太后已褪去了宴席上那貴氣迫人的裝束,換了身民婦裝扮,身後侍立著兩名婢女。
衛風硬著頭皮施禮道:“衛某拜見太后,不知太后深夜造訪是為何事?”
“裝傻呢吧?”丁太后丟了個媚眼給衛風,又轉頭道:“你們先回車上。”
“遵命!”兩名婢女輕掩上小嘴,盈盈而出,還不忘把門給輕輕掩上。
被紅燭襯托出洋洋喜氣的屋子裡只剩下了衛風與丁太后倆人,丁太后微微笑道:“衛將軍,哀家突然記起,你在酒席上沒怎麼用食,哀家擔心你餓著,所以呀,特意包了些酒食過來,衛將軍會不會覺得哀家唐突呢?”
衛風皮笑肉不笑的笑道:“太后客氣了,太后的好意衛某感激還來不及,哪會責怪?”
丁太后現出了滿意的笑容,伸手招了招:“衛將軍,哀家是以私人身份來訪,就不必拘禮了,你站一邊幹嘛?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