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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年輕好啊!’劉嬌不自覺的升出了感慨,對於現代社會的女性,二十出頭才是如花妙齡,可古人不同,生存環境惡劣,終日為兩餐忙碌,生命又沒有保障,很多女人三十左右就已老態初顯,之後再撐個十年八年或會撒手西歸,這放在一千多年後是不可想像的,畢竟如謝道韞、丁太后般錦衣玉食的女人不具有普遍性,更多的則是在生死邊緣苦苦煎熬!
劉嬌覺得,自已虛渡了生命中最美好的十年光陰,那麼,興男是否還要走自已的老路呢?壓抑本性過平平淡淡、又繁瑣無趣的日子,到老來再生出後悔?
‘或許衛將軍說的對,興男只有跟著他才能有幸福!’劉嬌突然理解了衛風對劉興男的所作所為,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劉興男可以和衛風拌嘴吵架,抓住話語中的漏洞挖苦嘲諷,衛風根本不生氣,相反還樂此不彼,天下間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做到這一點,相應的,劉興男的臉面也增加了很多笑容,看的出,她很快樂!
這放在沒接觸衛風之前,是不敢想像的!
‘算了,沒名份就沒名份,自已不也沒名份?王家女郎隨和,心地也不錯,料來不會虧待興男!’一瞬間,劉嬌堅定了姑侄二人同侍一夫的決心,但她也清楚,先不提劉興男的真正心意,兄嫂那裡便是一道邁不過的坎,只能慢慢想辦法。
“嗯~~”正暗暗轉動著念頭,耳中突然傳來了很奇怪的聲音,劉嬌立刻意識到出了狀況,正要把手抽回。
孰不料,這隻手卻被拽住,劉興男不依道:“姑母,原來你也會按摩啊,不比那壞傢伙差,興男很舒服,也很喜歡,再按一會兒吧,按頭頭!”
屋內一片黑暗,劉嬌相信劉興男看不到自已的臉面,卻能清晰的覺察出,自已的臉頰已經通紅滾燙,這做的是什麼啊?竟然把小侄女給弄的動了情!更令她不安的是,劉興男年齡還小,分不清是非,如果貪圖歡娛沉溺於淫樂當中,只怕這一生都毀了!
‘都是那該死的傢伙!’劉嬌在心裡把衛風給罵了個狗血淋頭,跟著就不由分說的把手伸出,佯怒道:“興男,凡事要適可而止,女孩子胸脯怎能隨便讓人摸?即使姑母也不行,它只屬於你日後的夫郎,快睡吧,姑母困了!”
“哦~~”劉興男顯得頗為失望,過了小片刻,又道:“姑母,咱們都是女子,摸摸有什麼關係?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更何況興男還是你的侄女呢,又不是外人!其實興男明白,對男人要小心提防,特別是那個壞傢伙!以後都不會再上他的當了,姑母,興男也想摸摸你,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摸一摸。”
“胡鬧!趕緊睡覺!”劉嬌又羞又窘,喝斥剛剛脫口,一隻小手已如水蛇般哧溜一下滑了進來,頓時,劉嬌的整具上半身全都僵住了!要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封閉了整整三年啊,這就像彈簧,壓抑的越緊,反彈的力道也越大,逞論她的心並不是靜如止水,而是已經為衛風敞開了心扉!
“興男,把手拿開!”劉嬌按壓下心裡的悸動,勉強喚道。
“嘻嘻~~”劉興男嘻嘻一笑,在頭頭上撥弄了兩下,贊道:“姑母的胸好大,好軟,摸起來真舒服,興男還想摸一會兒,要是興男以後也能長成這樣就好了…”
“嗯!”劉興男的話音還未落下,劉嬌已抑制不住的從唇角泄出了些呻吟,霎時間羞惱交加,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猛的把劉興男的胳膊拽出,一個轉身面向牆角,小心肝撲騰撲騰亂跳!
劉興男卻如個無辜寶寶般,也翻了個身湊上來,不解的問道:“姑母,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興男弄疼你了?”
“不許問!趕緊睡覺,再不睡姑母要生氣了!”劉嬌突然爆出一聲怒吼,這可把劉興男給嚇的打了個哆嗦,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只是,屋子裡雖然沒了聲音,可這姑侄倆能睡的著嗎?
一夜很快過去,時間也飛速流逝,在這段日子裡,明活城外終日蹄聲隆隆,每隔三五日,衛風會派遣小股部隊搶掠周邊城寨,其餘的將士們則操演各種騎陣隊形,新騎兵以騎術訓練為主,而老騎兵的重點放在了騎射上面。
受制於騎弓欠缺,依會稽的能力,過去的一年只製做出了五百副騎弓,因此衛風最想練習的返身回射,即騎在馬上向後射箭,這曾是蒙古人橫掃歐亞大陸的絕技,只能先教給親衛與母夜叉了,廣大的騎兵戰士由於弓不趁手,暫時只停留在正面沖射階段,這使衛風意識到,當初往燕國光顧著交換戰馬,卻忘了交換騎弓,看來,明年得派人與慕容熙或馮跋商量下,少要些馬,多換些騎弓。
劉嬌姑侄倆卻不操心,劉嬌的主要任務是和衛風學做菜,限於調料與食材的匱乏,衛風能教的並不多,可縱是如此,也把她給驚的合不攏嘴,所有的菜式都是聞所未聞,偏偏還味美無比!
劉興男則是只要陳少女與王道憐有空閒,就拉著她們到底亂跑,短時間內,她學會了射弩,學會了打獵,還學會了騎馬!但她始終記著吃的大虧,再沒給衛風半分可趁之機。
不知不覺中,時間來到了十二月中旬,已經在半島呆了兩個月,是時候回家了,十二月十八日清晨,明活城裡燃起沖天大火,在濃濃的黑煙相送下,將士們帶著財貨、女子與匠戶向海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