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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用琉璃杯喝酒衛風還怕鉛中毒呢,在羅馬,鉛中毒是個普遍現象!
衛風是極其的不甘心,原本他是想和東羅馬好好做生意的,甚至都有將來國力強盛了和東羅馬聯手進攻薩珊的打算,可是東羅馬拿玻璃珠子來騙錢,自己這邊一點錢都掙不到,他咽不下這口氣!
不過,衛風也清楚,眼下並不合適發作,只能暫時吃個啞巴虧,沒辦法,雙方公平交易,番禺商人願意收玻璃珠子,強行干涉屬於無理取鬧,但他並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人,明的不行可以來陰的,一條毒計立時躍上了心頭,同時,還能報了十九世紀的一箭之仇!
衛風明白,自己的計劃相當於提前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稍有應對失當,將會反傷自身,但是嶺南地區多山,的確沒有太多的耕地用來安置俚僚。這相當於解決了一部分俚僚的生計,而且這個計劃除了可以帶來滾滾的金銀幣之外,或許還能重創歐洲文明,消彌歐洲人的創造精神與冒險精神,使他們生活在醉生夢死當中!
與之相比,對於本土的危險只要防範到位,再施以嚴刑厲法,幾乎可以忽略,衛風的心頭閃過了一抹陰狠,立刻就下了決心!
‘你他娘的東羅馬不仁。就別怪老子不義了!’衛風暗暗冷笑。表面卻歡喜道:“琉璃珠透明純淨,堪比寶石,果然是好東西,既然是安東尼奧閣下的心意。那我…就笑納了啊。”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僅僅代表我對您的友誼與尊敬!”“安東尼奧明顯鬆了口氣,忙不迭的謙讓道。
衛風收下了禮物,其餘的羅馬人也是面現笑容。畢竟交換禮物是表達友誼的重要方式,一時之間,席中充斥著一派輕鬆氛圍。
茱麗婭卻看了看了衛風,大著膽問道:“使君,您今日帶了條巨蛇入城,我們聽滿城的公民都在說這條蛇是自已跟著您的,這讓人很難理解,它有那麼高的智慧嗎?您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謝公義也很想弄清楚,不禁把目光投向了衛風。
衛風呵呵笑道:“在坐的都是自已人,沒什麼不可說的…”
接下來,衛風把捕捉巨蛇的經過如數道出,倒是帶起了席中的陣陣驚嘆聲,羅馬上層雖然腐化墮落,只不過,如安東尼奧這類在外冒險的商人,對於武勇還是頗為崇尚,儘管衛風不是單槍匹馬,但能赤手捕捉到如此大的一條蛇,已經很了不得了,一時之間,每個人的目中都充滿了崇敬之色,謝公義則是心裡湧出了一陣曖流,至少衛風在這事上沒有瞞他,是夠實誠的。
漸漸地,茱麗婭在看著衛風的同時,臉面竟現出了明顯的掙扎,並越來越強烈,不多時,便猛一咬牙:“使君身手了得,令人佩服,不知茱麗婭可不可以請您賜教?”
“呃?”所有人均是一怔,安東尼奧連忙斥道:“茱麗婭,不要無禮取鬧,使君什麼身份,哪能和你動手?”
衛風卻笑呵呵的擺了擺手:“既然茱麗婭娘子有心,切磋一番也無傷大雅,就當作活動活動筋骨好了。”
在衛風的認知中,羅馬女人很髒,這是個以**出名的國度,燕女性淫是江東士庶的共識,但是與羅馬女人相比,被甩十條街都不止,恐怕只有倭女能與羅馬女人一較高下。
而且羅馬人喜歡洗公共大浴池,最大規模的能容納兩千多人,不論男女全都脫光光在一起洗,洗的時候自然少不了嘿咻嘿咻,這帶來的最直接後果不僅僅是生的小孩搞不清父親是誰,還造成了性病泛濫,說句難聽話,即使茱麗婭主動邀請共登床榻,衛風都未必有勇氣接受,得了病,一害就是一家!
除非茱麗婭是處女,然而從她的年齡來看,可能性微乎其微,二十歲的處女放在全世界都是珍稀動物,只是吃點豆腐沒什麼關係,茱麗婭是歐洲火暴身材的典範,衛風甚至都想好了與她玩摔跤!
和女人動手,摔跤當為首選!
衛風正要起身,陳少女已攔住道:“將軍,您哪能和女子動手?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還是由妾代勞吧!”說著,嘴角浮出了一抹玩味之色,一副我看破了你心思的表情!
“這…”衛風勢必不能強求,抬起了小半片的屁股重新落回了腳後跟,只得無奈道:“那你們都小心點,莫要失手傷了和氣。”
“請將軍放心!”陳少女點了點頭,向著階下走去。
茱麗婭見著陳少女赤手空拳,也把短劍撥出擱上几案,便來到了陳少女的對面。
“將軍麾下母夜叉統領陳少女,向茱麗婭女郎討教,請!”陳少女拱了拱手,腳步不丁不八,一手護住胸腹,另一手虛抬至面門,擺出了起手勢。
茱麗亞單手撫胸略一躬身,順勢腰身前傾,雙手虛張,腳步靈活的來回顛躍,仿佛隨時會發起進攻一樣,這是羅馬格鬥術的起手勢,如果她的手上再有一把短箭與一面方盾,就與角斗場上的角鬥士幾乎沒有區別。
兩個女人均是面色凝重,互相尋找著對方的破綻,茱麗婭覺得陳少女身體雖然不動,兩隻手的輕微擺動卻構建了一層完美的防禦,似乎自已無論如何進擊,都會被擋在外面。
而陳少女也暗暗頭疼,茱麗婭的來回躍動從表面上看,似乎是在白白消耗自己的體力,可實際上,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干擾,在她眼裡的茱麗婭,仿如一頭母豹子,動作敏捷,飄忽不定,每一次躍動都有可能發起致命一擊,然而,又偏偏不知道攻擊會於何時展開,只能緊緊守住心神,嚴加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