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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衛風嘿嘿一笑,湊上王道憐的耳垂低低說了幾句。
“不行,不行!”王道憐瞬間粉面通紅,想都不想的回拒道:“這要讓嬌嬌姊知道了,還不得埋怨死妾了?何況興男那么小,您怎能打上她的主意?”
“哧~~”衛風不屑的輕笑一聲:“小什麼?明年就出嫁了,我不趁早下手,以後哪來的機會?總不能堵上門搶親吧?下手就得趁早,養兩年不就長大了?總之,劉興男我要定了,你如果不配合,可以,今晚把你的嘴好好漱洗乾淨,知道嗎?至於嬌嬌姊,我自有辦法說動她,你不用擔心!”
王道憐羞惱難當,衛風讓她做幫凶去坑害一名十二歲的小女孩,這讓她生出了種禽獸不如的感覺,可是,不願意還能如何?她是真的排斥把衛風的二兄弟含在嘴裡。
“那…那好吧!不過,將軍您可別太過份啊!”王道憐不情不願的應了聲。
衛風滿意的笑道:“我不可能強迫劉興男,你只需要在適當時候跳出來現身說法就可以了。好了,咱們都去王宮,今晚收拾下,爭取明日一早把嬌嬌姊接來!”說著,一勒馬韁,向城裡馳去。
“哎~~”王道憐無奈的嘆了口氣,又自顧自的搖了搖頭,便領著母夜叉們,快馬加鞭,緊緊追上了衛風。
第一九四章關我何事
(謝謝雲歧青谷與峰霞愛無間的打賞~~)
說實話,新羅還是有些美女的,來到新羅王宮之後,那些王后、王妃與郎女們,合計數十名女子都有著幾分姿色,其中有幾名相當於王道憐、劉嬌與陳少女的水準,與俘獲而來的三百名倭女歌舞姬相比,身上多了份貴氣,個頭也要高些。
但衛風已經決定了把她們賜給有功將士,所以只隨意看了看,心裡又道了聲可惜,就讓母夜叉把她們牽了出去。
由於擔心城裡的血腥殺戮會驚著劉嬌,因此衛風並未把她與劉興男接來,只使人回營通報平安,明活城雖然是個方圓十里的小城,丁口卻有萬餘戶,需要逐分逐寸的有序搜殺,直到黎明時分,屠殺才堪堪接近了尾聲。
經大略清點,合計獲得四十以下的女子及女童兩萬左右,各類匠戶近六百戶,其餘男丁全部慘死在了晉軍的屠刀之下,這沒辦法,半島人不比倭人,倭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半島人有血性,把大量心懷仇恨的男丁帶回會稽總是個不安定因素,而留他們一命,一來會便宜了高句麗,二來衛風稟承的原則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為免除後患,倒不如殺乾淨來的利索。
除了丁口,還從王室、府庫、各權貴家中搜刮出了超過六萬斤的生鐵,近三萬斤銅,黃金不到千斤,白銀五千斤左右,糧食、布帛、牛馬羊等牲畜還在清點當中,可以說,這一趟大獲豐收,但代價是新羅的滅亡,即使高句麗再扶植一個新羅政權,也不成氣候了,半島上最終只會餘下百濟與高句麗。
這並不是衛風想要的結果,三足鼎立勝過兩強相恃,奈何金樓寒不識相,不滅了還能如何呢?
這一夜,衛風也沒撈著休息,但按照老習慣,天剛蒙蒙亮就以地獄般的訓練打熬身體,這讓王道憐既心疼,也無比欽佩,好容易等衛風最後一趟拳耍完,便立刻上前,一邊擦著汗水,一邊嗔怪道:“將軍,您雖然只是偏將軍,可麾下已經有了四萬軍馬,既便是桓玄都不敢輕視您的,換了尋常人,早該享受了,偏偏您還這樣折騰自已,也不知哪來的勁頭!好了,天已經亮了,您趕緊去用早膳,妾再服侍您洗浴,然後您好好睡一覺吧!”
王道憐也有十來天沒洗澡了,她和劉嬌還不同,劉嬌性格恬靜,運動量小,她卻跟著衛風東奔西跑,有時更得披著甲,身體早捂出了一股子汗味,還有著濃冽的血腥味,這種味道很不好聞,只是,配上她那溫柔的擦拭,衛風的心靈竟似被一根無形的弦猛的撥動了下,情不自禁的轉頭看去。
王道憐帶有顯而易見的倦容,眼眶周圍也布上了淡淡的黑眼圈,衛風竟感覺,這一刻的王道憐是跟了自已以來的最美時刻,心裡不由升出了一股強烈的衝動,當即反手摟住,重重一口吻了下去!
“將軍,不要!妾身上不乾淨!”王道憐驚呼出聲,話才脫口,胸前又是一麻,一隻大手已伸入了衣內肆意揉捏,要知道,衛風有十來天沒沾女色,她也有十來天沒做那事了,男人需要,其實女人也想,仿如退潮般,理智急速消褪,改為一**的**拍擊著身心,王道憐伸出玉臂圈上了衛風的頸脖!
“大清早就做苟且之事,不要臉!道憐姊姊,興男不是說你!”這二人正吻的昏天黑地,一聲冷哼突然響起,王道憐連忙推開衛風,紅著臉背過身子整理起了衣襟。
衛風轉頭一看,劉嬌與劉興男在陳少女的陪伴下正從院外走來,劉興男滿臉的不齒之色,劉嬌俏面微紅,目光躲躲閃閃,陳少女則遞了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衛風就像沒事人似的,不悅道:“劉興男,王道憐是我女人,一大早親熱下又怎麼了?怎麼到你嘴裡就那麼難聽?我不怪你攪人好事,你反倒一張嘴就興師問罪啊,這是哪門子道理?”
“哼!”劉興男又哼一聲:“您巧舌如簧,興男不和您辯,只是您太殘忍了,竟把明活全城百姓給屠了個乾淨,您別再說興男的父親也會來這一套的鬼話!哎~~自此之後,您的凶名將傳遍遼東啊,遼東百姓將對您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