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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風搖搖頭道:“和他們說清楚,收完稻穀悉數放回!”
“呃?”劉興男不解道:“放了幹嘛?”
衛風解釋道:“他們的家人親眷都在堡內,在李遜未誅之前,不可能為我所用,留著還多幾張嘴吃飯,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放了省事,劉興男,你可明白了?”
“哦~~”劉興男恍然大悟道:“您果然是一肚子壞水,一來可以顯示您仁慈大度,二來增加了塢堡中的糧草消耗!”
衛風神秘的笑了笑,勾了勾手指頭。
劉興男下意識的策馬靠近了些,衛風卻是一把抄起劉興男,抱來自已馬上,“啵!”的一聲,對著臉頰狠狠親了一大口!
劉興男呆住了,衛風有好久沒對她動手動腳了,以致於都忘記了身邊正潛伏著一隻大色狼呢,好半天才回過神,紅著臉怒道:“將軍,您幹嘛?您不是向姑母保證過不對興男無禮的嗎?”
第三八五章李氏家主
衛風一本正經道:“劉興男,這怎能是無禮?這是羅馬禮節,羅馬禮節懂不懂?我從茱麗婭那兒學來的,羅馬人以親吻表達歡喜,你剛剛猜中了我的心思,我正是以羅馬禮節向你表示敬意啊!”
‘該死的羅馬禮節,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親吻,分明是淫行嘛,怎麼成禮節了?真不要臉!’陳少女如避瘟神般的向邊上閃了閃,心裡湧出了一絲無奈!
“哼!”劉興男怒哼一聲:“您快把興男放開,興男才不要您的敬意呢!”
衛風笑呵呵的指了指自已臉頰:“劉興男,有句話叫禮尚往來,我給你敬了禮,你還沒給我回禮呢,來,親一口我就放開!”
“興男是晉人,又不是羅馬人,幹嘛要按羅馬的規矩來?您想都別想!”劉興男揮舞起小粉拳拼命掙扎,可是落在了衛風的手上她哪能掙的開?更何況她與衛風都沒披甲,僅著一層薄薄的單衣,衛風還配合的盡往她的敏感處擠壓,幾下一磨蹭,感覺立時上來了,劉興男只得停止了扭動,通紅著臉頰氣呼呼的鼓著個腮幫子!
陳少女搖了搖頭,勸道:“興男,難道你一直讓將軍抱著?你還是親將軍一下吧,要不然姊姊敢肯定這個一整天都不會把你放下,將軍可不會在乎別人如何看呢,你就當吃個虧買了教訓好了。”
劉興男的小胸脯一陣劇烈起伏,隨即卻眼珠子滴溜一轉。不經意的磨了磨牙,冷笑道:“臉湊過來!”
衛風非常榮幸的把臉湊上,劉興男也嘟起嘴唇慢吞吞的靠近,突然猛一張嘴,咔滋一口就要咬住!
衛風早防著這一手呢,猛的轉過臉龐,撮唇一吸,“滋溜!”一聲脆響,把那條又軟又嫩的小香舌狠狠的吮了個通透,這才笑道:“劉興男。這是羅馬吻禮的最高禮節。叫做法式濕吻,僅用於情人之間,你明白了吧?”
“您…無恥!”劉興男惱羞成怒,可是她也明白今日又栽了。只得飛身躍下馬匹。有多遠躲去了多遠!
衛風也不糾纏。他調戲女人並不是真想占什麼便宜,而是享受調戲的過程,正如貓捉老鼠。一口吃掉固然是大逞口腹之慾,但是那抓了又放,放了再抓的樂趣就沒有了,對於衛風來說,劉興男正是貓爪下的老鼠,反正她的名節已經敗壞,再不會有人願意娶她,可以慢慢玩!
衛風又向碼頭方向看去,喊殺聲已經漸漸止歇,可以看到成群結隊的俘虜被押送往空地集中,至於船隻,沒有一般揚帆,說明逮了個一鍋端。
衛風不急於去查看戰利品,而是把目光轉向了李家山城!
由於大清早被偷襲,山城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家主李遜在得到通報之後,大驚失色,連忙帶著左右下山來到了城頭!
城頭雖然站滿了密密麻麻的堡丁,卻無人敢出城迎戰,來的可都是騎兵啊!
要說馬,塢堡內也有近千匹馬,但全部是矮馬,體型嬌小,耐力較強而衝刺力差,只能用於山區馱運貨物,其實衛風的馬馬種也一般,沒佃法,燕國的馬都來自於蒙古高原,不一定是蒙古馬,卻多半脫不了這個範疇,只是作為騎兵用馬已堪堪夠用。
當時天下公認的好馬出自河湟,即吐谷渾境內,由當地馬與波斯馬雜交而來,曾被隋煬帝贊為龍種!
看著下方數千堡丁在收割稻穀,李遜的面色難看之極,這麼多稻穀應該是他的啊,至於碼頭的方向根本不敢看,光是聽著匯報心裡就在滴血,這是昨夜才由身毒回返的船隊,滿載著美女、糧食、金鐵、寶石還有黃金,全都是由絲綢換來的,這倒好,便宜給了他人!
李遜只感覺頭腦有些眩暈,而這些人是從何而來,目地為何,一時竟忽略了去。
還是李遜的長子李凱急聲道:“父親,他們肯定不是俚人,難道是朝庭派來的?”
李遜回過神來,怒道:“廢話,老子知道不是俚人,俚人怎麼可能披甲?怎麼可能騎馬?哼!前幾日細作傳回消息,朝庭新命廣州刺史於月初就任番禺,帶了數萬人馬,想必就是此人,為父知道他必是不懷好意,還沒來的及去尋他麻煩,他卻殺上門來了!”
李遜的次子李琳跟著就道:“父親,管他朝庭不朝庭,不如趁他立足未穩,兒願領精兵出城,定教他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