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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將軍放心!”四下里轟然應諾!
衛風又向左右看了看,便揮了揮手:“走罷,咱們都下船,在海上漂迫這麼久,還是陸地踩著舒服啊!”
說這話的時候,衛風的眼睛正瞥著劉嬌,劉嬌立時芳心一顫,連忙道:“妾自已可以下去的,衛將軍你不用麻煩了。”說著,仿如逃命般的拽起劉興男,慌慌張張的向著舢板跑去。
沒多久,衛風等人也陸續下到了海灘,放眼望去,海灘上還有相當一部分未來的及裝船的財貨,而一堆堆物資,一隊隊俘虜也被依次運送上岸,另有些軍士在距海邊稍遠處搭起了營帳,整片海灘顯得忙碌而又有條不紊。
劉興男顯得頗為無聊,頻頻向後望去,可海灘上的喧鬧使她愈發的煩燥,終於耐性達到了極限,扯了扯劉嬌:“姑母,還要站多久啊,你問問將軍,他下一步是不是打算攻打新羅國都?興男想進城住屋子,還想好好洗個浴,渾身又粘又癢,難受死了,姑母,你替興男撓撓,伸裡面,在背上!”
劉嬌用身體護著劉興男把她摟入懷裡,胳膊從後領口伸進去輕輕抓撓,同時,把美目投向了衛風,她也持有類似的想法,尤其還是剛剛不留神被衛風湊上嗅吸了一大口!
如果自已渾身香噴噴,被衛風輕薄除了羞澀,更多的應是歡喜與驕傲,可是自已的味道並不好聞,卻被聞了去,使她頗為無地自容,作為戀愛中的女人,自然想把最完美的一面呈現給心儀的男子,她可不認為衛風真的喜歡聞自已身上的那股子汗味。
衛風向後一指,微微笑道:“新羅王城大約在後方二十來里,現在天色還早,正午時分咱們再去,聽說新羅王是個半條腿踏入土裡的老傢伙,名為金樓寒,他若識相,我與他好話好說,並不進城,如果不識抬舉,呵呵~~那可說不得了。”
劉嬌微閉上雙目,為新羅王做起了祈禱,希望他能識時務不要去觸怒這個人,衛風卻是心中一動,把目光投向了海邊,被破格提撥的原孫恩軍降將陳喜正領著近百名軍卒,還有些女人快步而來。
很快來到近前,陳喜施禮道:“稟將軍,這一趟,合計俘獲倭人四千兩百名,新羅人一千二左右,八十條船上全是稻穀與土布,數量正在清點,另有三萬斤生鐵與一萬斤銅!而這些女子,是倭人自帶的歌舞姬妾,總共有三百人。”
不待陳喜的話音落下,包括衛風在內,也包括劉嬌、劉興男與以王道憐、陳少女為首的母夜叉們,全都把目光向倭女投去,滿滿的全是好奇。
這些女子個頭不高,依衛風前世的標準,普遍在一米四五到一米五五之間,容貌卻還行,都是眉目清秀,一蓬秀髮披散在肩頭,令人會忍不住生出一種摟入懷裡細細呵護的衝動,她們的衣裙有異於中土,均是露出胳膊與小腿,上衣又長又寬,下裙卻短而窄,面料以土黃、麻白等素色粗布為主,只在腰部繫著根彩色絲帶,她們也不穿鞋子,全都赤著雙足。
倭女們低眉順眼,雙掌交握,臉面帶有或多或少的不安,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衛風下意識的挨個細看,他對倭男恨不能殺之而後快,對倭女的印象卻是挺不錯的。
正暗暗點著頭時,劉興男注意到了衛風的眼神,立刻冷笑道:“將軍,按規矩,您是一軍主將,怎麼著也得留兩個最漂亮的服侍您吧?”
這話一出,劉嬌竟生出了種酸溜溜的感覺,連忙向衛風看去,雖然她清楚自已並不是衛風的唯一女人,可吃醋是女人的天性,至少在這段時間內,衛風只屬於她,她不願看到衛風另結新歡。
衛風不由暗道了聲可惜,他還真瞅著了幾個姿色不錯的,大致類似於前世的波多野結衣、吉澤明步那樣的水準,但帶了劉嬌在身邊,勢必不能另生他想啊!
衛風頓時臉一沉,不悅道:“劉興男,本將是那樣的人嗎?你也不打聽打聽,去年本將帶將士們去百濟,弄回來近兩千女子,可有留下一人?你這是挑撥離間啊,嬌嬌姊可不會上你的當!”
劉嬌俏面的緊張瞬間消散,看向衛風的美目中現出了一縷歡喜,衛風又轉回頭道:“陳少女,倭女先交你安置,過個幾日,本將根據將士們的表現再依姿色年齡分配!對了,你著姊妹們給她們做個檢查,如有誰的肚子裡有種,立刻做掉,倭人的種不能留!”
“遵命!”陳少女施了一禮,領著數十名母夜叉走向了倭女,男性牲口們卻是紛紛現出了躍躍欲試之色,衛風剛剛在看美女,他們也沒閒著,最漂亮的那幾個原本是不抱指望的,但衛風既然擺明了態度,立時被上千人惦念在了心上。
衛風又回頭看了看,見戰馬已差不多都上了岸,於是喝道:“陳喜你領五千弟兄留下立寨,其餘人等限時半刻,帶上新羅戰俘,跟老子去會會新羅王!”
“遵命!”將士們轟然應諾,海灘上立時陷入了忙碌當中。
劉興男卻偷偷看了眼衛風,吞吞吐吐道:“將軍,興男和姑母也想去。”
衛風想都不想的一口回絕:“不行!征戰豈是兒戲?你和嬌嬌姊留下,有陳少女陪著你們。”
劉興男連忙扯了扯劉嬌,不依道:“姑母,你勸勸將軍嘛,將軍在前面,你不親眼見著如何能放心?而且將軍自已也說了,新羅軍隊不堪一擊,咱們就兩個女人,也不會成為負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