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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的公務已經成了機械化,讓戲忠一點空閒的時間都沒有,同樣也變得一點樂趣都沒有。
“好吧,你等說的都對,就忠想錯了行了吧。”無奈的看了幾人一眼,戲忠苦澀的一笑。不過此時他卻是無需如此勞累。以前太尉府可謂百廢待興,所以一切重擔都要戲忠親自動手。可是現在,整個太尉府的人員已經齊備,而且各司其職,而戲忠可以做的,便是將下屬總結的東西評判,然後將自己認為重要的送給杜塵,可以說,自己真的沒有什麼太多的事情可以做。
想通了這一點,戲忠便不在糾結。而看到戲忠想通了,杜塵深情的看著戲忠,然後拍了拍戲忠的肩膀說道:“常言道,生活就好似強姦一般,如果你沒有力量去反抗,倒不如閉上眼睛去享受。”杜塵的語氣很深沉,聽的戲忠、郭嘉與賈詡三人都十分的錯愕。
過了半響,賈詡才悠然的說道:“大人的話雖然粗鄙不堪。但是仔細想一想倒是也蘊含著大智慧。生活的確是無法抗拒的,就好比我等難以預料,明日到底會發生何事,與其不自量力的與天爭鋒,還不如平淡一生來的痛快自在。”賈詡十分的贊同杜塵的說法,因為他便是那種善於隱藏自己的人。而杜塵的說法也符合他的邏輯。
賈詡說完,天生的玩樂派郭嘉也是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郭嘉雖然與賈詡的性格相差甚遠,但是倆人所求的東西都大相逕庭,都是自在的生活在這亂世之中。不過賈詡處於靜,而郭嘉處於動。
而杜塵則是兩個人的集合體,他時而靜,時而動。但是也正是因為他這樣的性格,才使得他在曹軍中可以大權在握,而且曹操對其都不太限制。這點除了曹操能夠知人善任之外。還需要杜塵能夠讓曹操放心。
隨著三人的開導,戲忠的心也逐漸的開明了起來。以前在郭家莊的時候,自己雖然沒有什麼權利,但是卻樂得個清閒自在,可是如今自己位高權重了,卻也很難在拾起以前的那份快樂。
還有尤為重要的一點,杜塵才是太尉,自己則是給杜塵幫忙的。說白了杜塵乃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既然頂頭上司都開口了,自己再去拒絕幹什麼。
“走走走。今日不醉不歸。杜塵面帶微笑的巡視了一下廳內的眾人,然後朗聲的說道。三人都好不客氣,紛紛帶著微笑走出了太尉府,朝著一家酒坊而去。
自此之後,杜塵時不時的便叫郭嘉三人來搓麻將,郭嘉自然是逢叫必到。而戲忠也因為杜塵等人的開導,開始融入杜塵與郭嘉的圈子之中。不過天有不測之風雲,就在四人玩的興高采烈的時候,四人的好事卻被曹操撞到了。
其實事情之所以會鬧到這個地步,完全是因為杜塵的任意妄為。主要的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某日。身居丞相府的曹操覺得幾日沒有見到杜塵,甚是想念,便想傳召杜塵過來聊聊天。可是傳召的時候,杜塵正與郭嘉三人打的水深火熱,所以杜塵便託病不出。
而曹操得知杜塵生病,生病到都難以下床之後,頓時大驚。要知道杜塵可是自己的首席智囊,他要是萬一有個好歹那自己的損失可謂是頗為的巨大。所以得知杜塵生病之後,曹操第一時間便命人傳召來了太醫,隨後便帶著太醫以及荀彧荀攸夏侯淵等重要官員直奔太尉府。
此事可謂是興師動眾,所以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許昌城。無論是官員還是百姓,都在談論,太尉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隨後,一跳更為令人震驚的消息蔓延開來來,那便是杜塵病危了。因為有人盛傳,丞相在急急忙忙的趕去太尉府的時候,還傳召了太醫隨行。
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整個許昌城有如滴入了冷水的沸騰的油鍋,霎那之間便陷入了慌亂之中。要知道,杜塵在民間的威望十分的高。畢竟,當日杜塵拼死保住許昌城,整個許昌城的百姓都十分的感激杜塵。所以在曹操帶領大批官員前往太尉府之後,許昌城的百姓也自發的組織起來,朝著太尉府進發,因為他們想確定杜塵到底安全不安全。
此時身處麻將桌的杜塵還不知道,自己的一個謊言到底泛起了多大的浪花。
曹操帶著太醫以及滿朝文武來到了太尉府的門前,而太尉府的守門將士看到這個場景,早就有些愣了。雖然眾人負責守護太尉府,什麼大場面都見過。可是一次性見到如此眾多的朝廷命官,尤其是,每個都是官職不低,在大漢朝廷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這讓眾將士的腿肚子都有些打顫。
如果他們是一群暴民,或者是一群身披鎧甲,滿身鮮血的敵軍,他們都不會感受到很大的壓力。可是面對如此眾多的朝廷重臣,那每個人匯聚的官威加起來可是強大的驚人。尤其是帶兵作戰的將領,一個個更是勇武不凡。
“思郎現在何處?”曹操心切,他十分擔憂杜塵的安危,不然也不會聽到杜塵病重就如此急忙的趕來。
被曹操凝視的士兵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然後聲音略有發顫的說道:“太尉大人此時正在議事大廳。”
曹操聞言很是感動,杜塵如此病重居然還心系公務。隨即曹操冷哼一聲道:“既然思郎此時尚在府中還不帶路,如果耽擱了思郎的治療時間,本丞相定你的罪!”
曹操的話讓侍衛一愣,隨即他便在心中思索道:“太尉大人生病了嗎?我怎麼看不出來?今日大人還滿面紅光,這才一個上午難道就已經要不行了?真不知道大人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居然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