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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配聞言還未說話,袁紹的長子袁譚便上前一步請命道:“父親,兒臣願為父親分憂,率兵駐守青州。與曹軍對峙。”
眾人都朝著袁譚看去,而袁紹則朗聲大笑起來,“好,很好。”袁紹點著頭說道,對於袁譚的主動請纓,袁紹顯然十分的開心。不過也難怪,如今曹軍與袁軍對峙,袁譚能夠主動請纓,這顯然是十分順袁紹的意思。
袁紹看了一下殿下其他人,隨後開口問道:“你等有何看法。”
審配微微的點了點頭,“虎父無犬子,既然大公子有此心,那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袁譚露出了些許笑容,但是還未等袁譚在多說什麼。袁紹便開口說道:“譚兒可不要輕敵大意,臧霸顯然並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角色。”
“父親放心,兒臣可不害怕那個臧霸。”袁譚頗為霸氣的說道,很是顯然,袁譚並未將臧霸放在眼裡,袁紹其他的袁譚並未學到,但是袁紹的自大妄為袁譚倒是學的十足。
對此,沮授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袁譚的自大顯然讓沮授覺得有些不妥,他看了袁譚一眼。然後沉聲說道:“公子斷不可輕敵大意,臧霸鎮守徐州真麼多年,如說他沒有本事是斷然不可能的。”
“曹軍麾下人才濟濟,光是曹氏宗親,便又不少實力高強之人,而徐州地位如此的重要。曹操居然將它交給一個剛剛投降的敵將,那只能說明一點,臧霸確實有能力。”沮授說的很是在理,但是袁譚顯然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中。
不過,沮授畢竟是袁紹麾下的重要謀士。袁譚對沮授還是很尊敬的,雖然只是在表面之上。
“沮先生放心,我一定會小心應對的。”袁譚的表情很是尊敬,但是他的語氣之中卻帶了一絲的不屑。
袁譚的口是心非沮授聽的是十分清楚,但是,他並未多說什麼,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再怎麼勸說,顯然也不會改變袁譚的看法,主公如此,他的兒子顯然是家族病,就是不知道二公子、三公子有沒有這個病。
袁譚的事情有了著落,袁紹的心思又轉到了別的地方,他回想起了杜塵,想到了當日杜塵指揮全軍助自己平定幽州的事情。
杜塵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這樣的人才在自己的麾下才最為合適,如果真的能夠將杜塵收入麾下的話,曹軍在袁軍面前那便是指日可破的。
掃視了一下殿內眾人,袁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想知道,麾下謀士是否有人能夠為自己分憂解難。
將自己的想法告知了袁紹麾下的謀士,而眾人對袁紹的這個想法都頗為頭疼,杜塵可是曹操麾下的頭一號人物,整個曹軍之中,除了曹操之外,杜塵所占份額最大,想要招攬杜塵,這樣的可能簡直微乎其微。
“主公,授認為此事斷不可能完成。”沮授十分客觀的說道,他的說法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而唯一對此事不認同的便只有袁紹了。
袁紹十分不滿的看了沮授一眼,“紹是在讓你們為此事出謀劃策,而不是讓你們否定這項決議。”
此言一出,袁紹麾下的謀士都不知該如何回答,眾人都知道,杜塵實在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傢伙,尤其是跟杜塵接觸過的沮授與田豐,更加認為杜塵是一個十分難纏的角色。
無論是田豐還是沮授,都在杜塵的手中吃過不小的虧,倆人知道,杜塵絕對可以用深不可測來形容,去曹軍招攬杜塵,這絕對不是一個可行的計策。
首先,杜塵與曹操並未有過什麼間隙,倆人的關係超越了一般的君臣,而曹操的長女更是下嫁於杜塵的長子。
如無意外,曹操百年之後,接手曹操位置的必然是曹昂,到了那個時候,杜塵的地位……
在曹軍那裡,杜塵可以說一不二,他有什麼理由會背叛曹操,拖家帶口的來投奔袁紹,
而且,就算是杜塵真的來了,又有誰敢相信杜塵的話,
杜塵的腦袋不停的在運轉,誰也不知道,他下一個計劃到底算計的是誰,饒是沮授田豐這般人都在杜塵那裡吃了虧,那就更不要說別人了。
“還望主公三思,如今的杜塵在曹軍之中當屬皇親國戚,杜塵的侄子是曹昂的好友,地位顯赫,招攬他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田豐上前一步說道,雖說他對杜塵不反感,但是他卻對杜塵一直都存有警惕之心,杜塵實在是一個厲害的對手,不小心不行,
又是一個反對自己的言論,袁紹覺得自己什麼心情都沒有了,他們只知道提反對的意見,但是卻沒有人順著自己的意思去辦,這對袁紹來說,絕對是不能夠容忍的。
袁紹的面色鐵青,是人都知道現在的袁紹處於憤怒的邊緣。看到袁紹的這個表情,議事廳之內沒有任何一個人再敢多說什麼,就連直言敢諫的沮授,都不禁微微的退了一步,袁紹的心情明顯是要殺人,如果這個時候再去惹他生氣的話,天曉得袁紹會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來。
死在座的眾人有不怕的,但是為了杜塵而死,那就要考慮此事是否值得做不值得做了,自己一死能換來袁軍勝利,那就算是死十次八次,沮授等人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為了一個敵人而讓袁紹處罰的話,得不償失啊。
眾人知道,如論如何都不能阻擋袁紹招降杜塵的決心,而就在這是,逢紀上前一步說道:“既然主公欲要招降杜塵,我等不妨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