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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幾日順命人畫的地圖拿來。”高順扭頭對身旁的一個將士說道,而那個將士聽到高順的話,便急忙跑了出去,沒一會兒便拿著一個布制的地圖跑了過來。
看的高順的舉動,曹純的眼前明顯一亮。高順之所以這樣做,那就是下定決心與呂布一戰。畢竟如果按照高順的果斷,他斷然不會在打算撤兵的前提之下,還去再研究地圖。
待地圖交到了高順的手中,整個房屋頓時陷入了沉寂之中。看著高順目不轉睛的盯著地圖,曹純與高順相互對視了一下,而後倆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很顯然,曹純讀懂了高順的意思。而且倆人知道此時乃是最為關鍵的時刻,所以倆人皆是選擇了沉默,絲毫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曾沛。
“仲康,呂布大軍是不是走的官道?”半響,目不轉睛的看著地圖的高順突然間冒出了一句話,而許褚也是一愣,隨即忙開口說道,沒錯,便是走的官道。
高順並沒有抬頭向許褚看去,眼睛依舊是死死的盯著地圖。而後,又聽到曾沛開口說道:“呂布軍行軍速度如何?”
“根據天佑星傳來的消息,可能是到了徐州境內,所以呂布大軍的行軍速度不緊不慢,顯得十分的悠哉。”許褚又急忙說道,生怕自己說慢了一句,便有可能影響到高順的計謀。而曹純聽著倆人的對話,不免有些干著急,畢竟倆人的對話自己插不上最,這使得他有些急躁。
而自從與許褚對話之後,高順卻是有陷入了沉默之中,半響都聽不到他有任何的動靜,而這也使得曹純更加的抓耳撓腮。
“呂布人多勢眾,兵精糧足,如果硬拼絕對是我等死傷無數。無論是子和的白虎營,還是順的玄武營,皆是精銳之中的精銳,絕不能過多的折損於此。所以既然不能硬敵,那便只有偷襲或是埋伏。”沉寂了半響,高順終於開口說話了。
他將頭抬起來,看著許褚與曹純再度開口說道:“我等偷襲、埋伏並用,定讓那呂布不得安寧。”高順的眼神之中飽含著殺機,此戰只能勝不能拜,如果真的失敗,那自己的損失可就是大到難以接受的程度了。
“公孝你到是說啊,到底打算讓純怎麼做?”對於高順話中又是偷襲,又是埋伏,曹純覺得此事很難理解。到底是讓他率兵偷襲,還是讓他去尋找一個地點埋伏。
“公孝是想讓褚帶領青龍營的將士前去偷襲呂布大軍,而你與子和二人則選准地點埋伏呂布?”許褚的話一下子便說道了點子上,這也讓高順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仲康沒有說錯,順就是打算如此。”高順語氣十分肯定的說道。
而這時候,曹純的表情露出了一絲疑惑,隨後他開口說道:“公孝的計謀不錯,可是官道之上,並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設下埋伏啊。”
很顯然高順知道曹純會這麼說,所以並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表情出來。他只是微微一笑,然後開口說道:“官道之中並沒有地方可以偷襲,但是官道之下未必就不會有這樣的地方,此事你聽我一一給你道來。”
“順仔細的研究了一下地圖,尤其是由小沛到徐州這一路的官道,更是令我關注。按照我本來的意思,就是在官道之中埋伏呂布,可是縱觀這條官道,都沒有一個何事的地方供我等使用,所以順只能另想它法。”
“經過順仔細的鑽研地圖,發現此處有一座山谷,非常適合埋伏之用,如果我等能呂布的軍隊引誘到山谷之中,那絕對可以讓他有來無回。”
聽完了高順的話,曹純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第一百一十九章:不解
可是就在這時,許褚又開口說道:“但是呂布軍師陳宮,據先生說,那人詭計多端,心中溝壑萬千,斷然不是如此輕易能夠對付的人,所以他怎麼可能輕易上當。”
“呵呵,雖然陳公台智謀十分厲害,但是陳宮智謀過人,他又怎麼敢相信,我等敢以幾千將士,就敢埋伏他上萬大軍。而且陳宮雖然睿智、沉著,但是呂布絕對是性格暴躁之輩,只要我等將呂布惹惱之後,他定然不會平靜的聽陳宮說話。”顯然,許褚剛剛的那個擔憂,高順也曾想到。
而在此聽完了高順的話,許褚對高順多少有了些佩服,而與此同時,他對謀士一職平添了許多的敬佩。謀士料敵於先的遠見,著實令人害怕。
高順展示出手中的地圖,然後開口說道:“時間緊迫,仲康應當火速啟程。為了以防萬一,此地圖有你拿著,你要想盡一切辦法襲擾呂布,讓他怒不可遏,讓他出兵因他入谷,而順與子和則提前入谷埋伏呂布,待呂布入谷之後,便讓他有來無回。”
“褚這便去。”許褚點了點頭,然後接過高順手中的地圖,然後急忙走了出去。而等許褚走後,高順扭頭對曹純說道:“走吧,子和,我等趕緊召集白虎營玄武營將士上山埋伏呂布。
不到片刻的時間,曹純便已經回到了屋中對高順開口說道:“所有將士已經集齊,我等何時出發?”
“那還用說,自然是越快越好,如果慢仲康一步,沒有按時趕到那個山谷的話,那我等便是陷仲康與絕境。”高順撇了曹純一眼。然後與曹純一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