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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說話!”杜塵氣呼呼的說道,當時的情景他一想起來還氣地很,當時他在家中得知黃巾襲城,頓時和琴夕一起跟著那個牙將走了,沒走多久,一隊徐州兵過來硬是將他又拉回去了,這還不算,那一隊徐州竟然到了杜塵家還不走,守備的守備,放哨的放哨,硬是將杜塵困在家裡了,這算什麼?
對於方悅好心,杜塵不領情,但是琴夕領情呀!她對於江哲上戰場一次總是心中驚恐,生怕杜塵出了什麼意外,畢竟事有萬一,琴夕也不能時時護的周全吧?能不去最好就別去……琴夕心中有些羞愧地想著。
琴夕還聽說當時場面很亂,那些在東門作困獸之鬥的黃巾,硬是又殺害了百餘名徐州精兵才被剿滅,這讓琴夕暗暗慶幸,若是自家夫君去了……憑他那三腳貓的武藝……
想了想,琴夕覺得方悅也是一片好心,實在不該這樣對他,但是夫君如此生氣,若要求饒怕是沒有好結果……
心中一動,琴夕盈盈起身,笑著說道,“夫君且與方將軍慢慢細說,妾身去街上買些小菜,今日方將軍便在寒舍吃些再走吧……”
“那怎麼行!”說這話的果然不出琴夕所料,正是杜塵,只見杜塵看了方悅一眼,心中思量了一下單獨和琴夕吃飯與教訓方悅所得到的“利益”,一點也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
“下次注意!”杜塵頓時虎頭蛇尾,一同教訓成了那輕飄飄的一句話,隨後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喝茶什麼意思?送客嘛!意思就是讓方悅可以走了,該幹嘛幹嘛去!別打擾杜塵的兩人世界。方悅見此,哪能不明白。連忙找個藉口,離開這“是非之地”。杜塵打發走了方悅,這下四下便是無人咯。
看著琴夕,杜塵有些心痒痒,摟過琴夕略帶責怪地說道,“琴夕,以後我們晚上別留方悅吃飯了,就我們兩個……嘿嘿……”
琴夕輕輕掙扎了幾下,最終還是靠在杜塵胸口,白了他一眼說道,“人家好歹稱你為先生,你呀!”
“那有什麼!”杜塵鼓著氣說道,“誰叫那個傢伙動不動就來叨擾我!”
“你這人呀!”琴夕輕哼了一聲,猶豫著說道,“像前幾日那般,妾身總感覺……”
你道前幾日那是什麼情況?
原來杜塵見古代缺少娛樂器具,夜裡很是無聊,那日,他便拉了琴夕一起喝酒。
按他所想,古代那種低濃度的酒能有什麼威力?沒想到的是,硬被他拉著的琴夕竟然喝醉了?
當時杜塵就看傻了,只見琴夕秀目微睜,紅唇輕啟,好像換了個人似的,說不出的迷人,挑逗了杜塵一番後竟然去內屋取出兩把羽扇,在杜塵面前起舞一支。
杜塵頓時就楞了,喝醉酒的琴夕不同於平時的端莊賢淑,顯得十分迷人,把杜塵挑逗地不行,比那天晚上還刺激。
本來杜塵在後世的時候看電視連續劇《三國演義》時還有些懷疑,你說那些古代轉轉圈的舞蹈有什麼好看的?現在他才明白,你在電視機面前看那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要是像他那日一樣……嘿嘿……
晚上,杜塵刻意控制了自己才沒有將琴夕也吃了,說好了回到東武縣後,見過父母后進行大婚,那時再啪啪啪嘛,男人要守信用呀!只是……
第二日,杜塵起來後有些尷尬地支開了琴夕,自己換了身**,並且將換下的……自己洗了……,至於為什麼嗎?哼哼,你懂的!
“好不好啊,琴夕!”杜塵搖著琴夕的手說著。
“好啦好啦!”琴夕實在是有些無奈了,那次喝醉以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回想起前晚,這才臉色通紅,萬萬想不通自己竟然會那樣……還好自家夫君是個正人君子,不然……自己在大婚洞房的時候肯定會有一些小小的遺憾……
“那就說定哦!”
“是……”琴夕很無奈地拖著長音,自家夫君有時候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但是……他那次指揮徐州將士抵禦黃巾的時候真的好讓自己激動……
僅僅是一個不會任何武功的書生,竟然為了保護自己和徐州百姓,冒險殺敵,何等的危險?想到這裡,琴夕心中頓時一陣暖流,感動萬分,能遇到這樣的夫君,琴夕此生心滿意足了……
“夫君……”琴夕故意逗著杜塵,“只是家中沒有酒了哦……”
“啊?”杜塵一聽就有些慌了,沒酒了,那不是晚上不能看琴夕的舞蹈了?那那麼長的時間怎麼熬啊?頓時說道,“我……我去買!順便再買些菜回來……”
沒想到琴夕一聽便楞了,沒聽錯吧?
“夫君……你說你上街……買菜?”琴夕皺著眉頭問道。
“有什麼不對嗎?”杜塵奇怪地問著。
“……不對是沒有……只是……只是這事總歸是我等婦道人家做的,你們……”
“那有什麼!”杜塵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笑笑說道,“就這樣吧,我出去買些回來,等下你做給我吃哦,你做的飯菜真的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