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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曹操心中思量一番,說道,“公達代操籌集糧草事宜,四處奔波於兗州各郡縣,思郎欲與其交換職務?”籌集糧草?還奔波?杜塵連忙搖頭,“那……那是……”不幸為奉孝言中……思郎真乃……唉!曹操暗自苦笑,天下間竟然有這樣的奇人,明明一肚子才華,卻因為懶而寧願放在肚子裡爛著……見杜塵還欲說些什麼,曹操趕緊起身一記大禮,說道,“有思郎代操掌管兗州,操實乃放心!勞煩思郎了!”
“臥槽!”杜塵張張嘴,又要說點什麼,卻見曹操又說道,“天色也不早了,明日操還要去清點兵馬,告辭了!”說完之後,曹操趕緊離開,杜塵一愣之下竟然沒攔住。
“別……別!塵還沒說……靠!”次日,曹操親點兵馬五馬,假稱十萬,浩浩蕩蕩殺赴徐州。另外,曹操拜杜塵為治中從事,領長史、祭酒之位,暫代刺史職務,並撥與其兵馬三萬,著杜塵守城、范縣、東阿三縣,又命程昱為從事,為杜塵之輔!自使,徐州之戰拉開帷幕!
第六十八章:來襲
再來說那曹操,曹操令夏侯惇、夏侯淵、于禁三人為先鋒,引兵兩萬,先鋒夏侯惇一路西進,攻陷徐州治下郡縣無數,但顧及杜塵及其父母,在西進路上,不傷及百姓,只取陶謙及徐州城,故無一人怨聲載道!當有九江太守邊讓,與陶謙交厚,聞知徐州有難,自引兵五千來救。操聞之大怒,使夏侯惇於路截殺之。時陳宮為東郡從事,亦與陶謙交厚;聞曹操起兵報仇,欲盡殺百姓,星夜前來見操。
操知是為陶謙作說客,欲待不見,又滅不過舊恩,只得請入帳中相見。宮曰:“今聞明公以大兵臨徐州,報尊父之仇,某因此特來進言。陶謙乃仁人君子,非好利忘義之輩;尊父遇害,乃張闓之惡,非謙罪也。且州縣之民,與明公何仇?殺之不祥。望三思而行。”
操怒曰:“公昔棄我而去,今有何面目復來相見?陶謙殺吾一家,誓當摘膽剜心,以雪吾恨!公雖為陶謙遊說,其如吾不聽何!”陳宮辭出,嘆曰:“吾亦無面目見陶謙也!”遂馳馬投陳留太守張邈去了。
且說操大軍一路西進,直奔徐州城陶謙在徐州,聞曹操起軍報仇,仰天慟哭曰:“我獲罪於天,致使徐州之民,受此大難!”急聚眾官商議。曹豹曰:“曹兵既至,豈可束手待死!某願助使君破之。”陶謙只得引兵出迎,遠望操軍如鋪霜涌雪,中軍豎起白旗二面,大書報仇雪恨四字。軍馬列成陣勢,曹操縱馬出陣,身穿縞素,揚鞭大罵。
陶謙亦出馬於門旗下,欠身施禮曰:“謙本欲結好明公,故托張闓護送。不想賊心不改,致有此事。實不干陶謙之故。望明公察之。”操大罵曰:“老匹夫!殺吾父,尚敢亂言!誰可生擒老賊?”夏侯惇應聲而出。陶謙慌走入陣。夏侯惇趕來,曹豹挺槍躍馬,前來迎敵。兩馬相交,忽然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兩軍皆亂,各自收兵。
曹操退軍三十里,就地安營紮寨。陶謙入城,與眾計議曰:“曹兵勢大難敵,吾當自縛往操營,任其剖割,以救徐州一郡百姓之命。”言未絕,糜竺進前言曰:“府君久鎮徐州,人民感恩。今曹兵雖眾,未能即破我城。府君與百姓堅守勿出;某雖不才,願施小策,教曹操死無葬身之地!”眾人大驚,便問計將安出。糜竺曰:“某願親往北海郡,求孔融起兵救援;更得一人往青州田楷處求救:若二處軍馬齊來,操必退兵矣。”謙從之,遂寫書二封,問帳下誰人敢去青州求救。一人應聲願往。眾視之,乃廣陵人,姓陳,名登,字元龍。陶謙先打發陳元龍往青州去訖,然後命糜竺齎書赴北海,自己率眾守城,以備攻擊。
與此同時,入夜,曹操乃召集眾將商議。曹仁說道,“不如趁天色已暗,伺機夜攻!”“不可!”荀彧皺眉說道,“不說此計易被徐州有識之人看破,只說我等一路前來,將士勞累,不如休整幾日,以正圖徐州!”夏侯惇現在是對杜塵服氣了,但是可沒對荀彧服氣,聞言說道,“荀從事可是怕了?”荀彧為之氣結,遂然不語。
這時郭嘉說道:“主公所言,但可一試。”三更時分,曹仁引一千精兵近徐州,忽然發現徐州城外有些朦朦朧朧的光亮,一看之下頓時暗暗咋舌,原來城牆之上豎立著許多巨大銅鏡,借著那巨大篝火照亮徐州城外。還沒等曹仁靠近州城牆上一陣喧譁,隨即警鐘大作州兵紛紛等上城牆,嚴正以待。曹仁見驚動了對方中無奈,只好率軍返回此事告知曹操與眾謀士。曹操聽了,頓感大奇。
郭嘉凝神說道,“莫非城中有高人相助?”曹操心中不解,久久望著徐州方向不語。第二日,夏侯淵得曹操命令,尋找徐州附近百姓,得百姓一二名。曹操問道,“城中可有名士?”因曹軍此次西進,不傷及百姓,那幾位百姓聽後,很是興奮,眉飛色舞的說道:“幾位將軍,有所不知,城中是有名士,但城牆上與城外的布置不是出於他們之手。”
曹操聽後,很是疑惑,“那是出自……”
“乃是出自杜先生之手,那位杜先生乃是徐州治下東武縣人,他姓杜名塵字思朗,先前有黃巾賊子襲城,杜先生為保徐州城,而特意布置的,後來為防備敵人襲城,就沒有拆除,對了,城內名士乃是陳家少主陳登陳元龍!”那名百姓說完後,見眾人目瞪口呆,很是驚奇,遂行禮離開!那名百姓剛走,曹操笑著說道:“原以為是城內高人所布置,沒想到是思朗的手筆,奉孝,你怎麼看?”郭嘉撫掌笑道:“在徐州城內之人又不是思朗,乃是他人遺用思朗之計策也,又有何俱,只不過有些難辦而已,對此,我等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