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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備戰
話說那張燕折了兩陣,損了足足近千的黃巾將士。雖然手下的將士沒什麼想法,但是張燕卻板著臉怒火中燒,一邊令一萬黃巾自去安營紮寨,一邊領著另外五千餘前往徐州搦戰。雖然經過了昨夜那麼一下,眾黃巾臉上顯得有些疲憊,但是他們的鬥志依然高昂,他們深信,他們的大賢良師會庇佑他們,取得聖戰的最後勝利。“那廝!給我出來!”張燕老遠便是一聲大喝。徐州南門城牆上的守將面面相視,其中一個猶豫了一下說道,“待我去喊杜先生。”杜先生,杜塵此刻正在家中睡覺,溫香軟玉在懷,那滋味,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在州牧府邸聽到方悅的稟報不禁疑惑萬分,心道,“不知那賊將喊我做甚?”心恐南門有變,他急忙穿好衣物,匆匆趕到城門,一到那就聽到一聲喝罵,“卑鄙小兒,出來見我!”莫不是喊我?杜塵心中頓時五味俱全,暗暗叫苦。“張燕,你喊我作甚,難道是你要結婚了,要請我吃飯!這敢情好,正好我還沒吃飯呢?”“吃你妹,卑鄙小兒,可敢出城與我一戰?”張燕一拉韁繩,握著寶劍搖搖對著杜塵。“……”杜塵有些無語地看著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對對方這種無理的要求感到十分生氣,我一個書生,你讓我出城和你單挑?杜塵面色不改,淡淡說道,“世上有三千大道,我之所學乃是兵家之道,不逞那匹夫之勇,我勸爾等還是乖乖退去,不然必有大禍!”“伶牙俐齒!”張燕不屑地說了句,“待到午後,我親領大軍踏破徐州,到時便是你的死期!”“切,你以為你是閻王啊,說明天是我的死期,就是我的死期呀?”“匹夫敢爾!”張燕平生所受之辱莫過於昨夜,見杜塵刻意提起,頓時將其恨之入骨,收回寶劍說道,“我不與你逞口舌之爭,待我午後……哼!”說完便率先走了,眾黃巾跟上,張燕也算明白了,對方怕是不會出來的,也是,沒有城牆之護,他們如何擋得住黃巾力士的鋒芒。張燕倒是走了,杜塵反而鬱悶了,昨夜為了夜襲做準備,整整半宿未睡,方才剛剛睡下,卻聞報黃巾搦戰,結果卻是這麼一檔子事!頓時氣得瞪了方悅一眼,恨恨地離開了。“午後你想強攻徐州城?等我睡好了再說,回去,繼續睡,哈哈,琴夕,我...來...啦...”。張燕回到營地,鬱悶難耐,左右上前說道,“少帥,軍中糧草不足,是否派人去大帥處……”張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糧草早有分配,如今我失了糧草,自當我親自處之,去大帥處要糧?那置其他軍兄弟於何地?”一通話頓時將那人羞地退後幾步。但是張燕的心中卻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想的,他素來高傲,從來不靠張牛角,完完全全靠著自己的能力做了副將,昨日分開之時糧草平分,如今自己大意失了糧草,如何與渠帥“不如……”身邊一人猶豫著說道,“徐州附近皆有民宅……”“不可……”張燕大搖其頭,“無辜禍害百姓,與那昏君何異?”張燕等人正在商量,忽報大帥送來十日之糧,頓時張燕臉色通紅。原來張牛角時候得知,嘆息之餘卻隱隱有些松心,本來還擔心這義子誤入歧途,如今得此一敗,擺正心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只要經過此劫,此子前途無量!於是立刻吩咐手下,從僅有的糧草中扣出十日之糧送與張燕。昨日,除去南門和佯攻的北門之外,其他兩門皆有戰火,東門的陳家竟然擋住了於毒的進攻,那陳元龍果然名不虛傳!西門的糜家家主倒是有幾分本領,輕鬆便擋住了穆固的試探,是個人才。本來還以為張燕會得戰果,不想南門的那個年輕後生竟然有這份本事,果然這能人異士還是很多的。有心再派些軍於張燕,但是張牛角細細一想,終究作罷,子安心高氣傲,若是自己派去將士,豈不是表著自己不相信他的能力?若是讓此子心灰意冷,端的可惜,不如僅僅送去糧草,即使鼓勵又是鞭策!如此甚好!張牛角摸著雜亂的鬍子哈哈大笑。午時前後,杜塵睡在床上感覺有人在搖自己,頓時一揮手說道,“困!別鬧!”琴夕又好氣又好笑,這人清晨回來時還說擔心戰事,讓自己午時叫他,現在又是這樣一幅模樣。玩心頓起,琴夕輕輕捏了捏杜塵的鼻子,但是沒過多久小手就讓杜塵拍飛了。嘟嘟嘴,琴夕剛想報復一下,這時杜塵卻是一個翻身,正面對著琴夕。琴夕看著杜塵清秀的臉,伸出的手輕輕收回,細細地看著杜塵。他便是自己的夫君……想起那時在城牆之上杜塵擔心自己的情景,頓時有一種名為幸福感覺充斥心中,將自己那顆心漲的滿滿的,抿唇一笑,琴夕伸出手在杜塵唇上一划,然後靜靜看地那隻手指,竟然輕輕一吻。隨即痴痴笑了幾分,一轉身準備去給杜塵燒水,突然發現杜塵愣愣的看著自己,頓時臉色一紅,弱弱地說道,“夫……夫君為何……如此看著妾身……”“你不冷嗎?”杜塵奇怪地看著只穿著一件**的琴夕。“妾身乃習武之人,不懼嚴寒”,呼,還好還好!琴夕鬆了口氣,接著說道,“妾身正要起身替夫君燒水呢……”“你再休息會吧!”杜塵起身將琴夕按了床上,一邊穿衣一邊說道,“水我來燒吧,你再睡會,不是說睡眠不足是女人的天敵嗎?”“此話從何聽來?”琴夕有些不解。“啊……那個……”杜塵忽然想起這是後世中的人說的,頓時尷尬地笑了幾下。下了床,幫琴夕按好被子,杜塵臉上的表情一變,嘿嘿笑著說道,“哼哼哼哼,以後琴夕不如直接吻我,不是更加方便?”琴夕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這壞人明顯是看到了,將被子一拉蓋住頭,心兒撲通撲通直跳。“嘿嘿!”杜塵笑了笑,俯身下去輕輕說道,“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替你燒好水先放著,你再睡會,我估計黃巾軍昨日吃了大虧,今日怕是要報復,我先去城門,你隨後再來。”“嗯……”被子中的琴夕享受著杜塵淡淡的話語,濃濃的愛意,可是想到這壞人的“可惡”之處,頓時裝做生氣不理他。不想杜塵這廝更絕,不理我是吧?琴夕正在奇怪為何沒了聲音,忽然感到一隻冰冷的手伸了進來,在自己大腿外側摸了一把。“呀!”琴夕驚呼一聲。“哈哈哈哈!”杜塵頓時得意地跑了出去。“這壞人!”琴夕落下被子,嗔怒了一句,隨即看著屋頂,臉上露出幾絲笑意,爹爹,琴夕已經有疼惜的人了,不知您在那邊和娘親過得可好?且保佑琴夕的夫君……,平平安安。”